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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兩個“s”形狀。
很快凝歌身上就開始跟著熱起來,她動了動身子想要和鳳于飛面對面,鳳于飛卻一把按在凝歌腰上:“不要動,我好累,就這樣睡一會可好?”
凝歌安靜下來,抿唇扯了鳳于飛的胳膊枕著,點了點頭。
也不記得那一夜究竟是怎麼過來的,薄衾被、雲紗帳後是不過是兩人溫情相擁,彼此貼合著彼此的體溫在冰冷的冬日裡尋得一絲安慰。
外面正是寒風陡峭,長歌殿正是一片春意融融,一路火辣辣的燃燒到整個皇宮裡去。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皇帝落宿長歌殿的訊息一路傳進了坤寧宮,坤寧宮內正是孤燈難眠,凰九靠在暖塌上睡眼迷濛,聽著太監的彙報陡然驚醒,死死的瞧著跪在地上的小太監,褪去了護甲的指尖傷痕斑駁,每一個該如玉蔥根的指尖都仔仔細細的纏著棉布,頭邊有血跡沁透出來。
而凰九好似感覺不到疼痛,那指尖重重的扣在小几邊緣用力的收緊,很快又眯了眼睛渾身慢慢放鬆下來,無力的靠在那背後的靠枕上。
寵幸長歌殿?
凰九冷笑一聲,忽然眼淚就掉了下來。揮手道:“你下去吧。”
那太監本就在凰九的靜默中被嚇的渾身顫抖,此時聞言更是如蒙大赦,抖著嗓子道了聲“是”就跌跌撞撞的衝出門去。
凰九嘲諷的問站在身邊的長笑:“長笑,本宮是魔鬼嗎?”
長笑搖頭:“長笑只知道娘娘是這世上最美的女人。”
凰九又是一笑,擁了矮桌上的銅鏡自照,銅鏡裡面佳人如玉,新妝未卸,朱唇半點斜挑,竟是這世上最冰冷的溫度。頭上白玉牡丹的髮簪垂下來的流蘇叮噹作響,只是這樣看著鏡中的自己面容姣好,卻難掩寂寞清冷。
第一百零七章 太后大殯
凰柒遠離京都,之後就是太后大殯。
舉國同喪。
合宮裡都是一片悽悽慘慘的白色,對於太后的死一直都是有所隱晦。只說是久病不醫,一朝殯天,再沒有其他的說辭。
雲安太后入棺時候,凝歌穿著一身素白的宮裝從長歌殿前往慈寧宮,途中遇見從岔道插進來的皇后凰九,凰九扶額坐在搖搖晃晃的步攆上,頭頂垂著嫋嫋的白紗,髮髻挽於腦後,鬢上斜斜的插了一支潔白的玉牡丹髮簪,垂著厚重的白色串珠流蘇到下巴以下,襯著那下彎的唇角愈加的冷峭。
凝歌頓住腳步給凰九的轎子讓了路,凰九的餘光卻剛好落定在凝歌身上,不復從前相見時候的大方,卻是一種難以釋懷的怨恨。
如刀子向著人身上捅去。只不過那樣的感覺稍縱即逝,快的凝歌還沒來及抬頭就已經消失不見。
“停下。”凰九忽然冷聲道。
長笑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凝歌,連忙吩咐抬著步攆的轎伕放下轎子,攙扶著凰九緩緩到了凝歌面前。
凝歌屈身行禮:“皇后娘娘萬福。”
凰九忽然就笑了起來:“論起萬福來,哪裡有妹妹這樣因禍得福的好福氣。”
凝歌皺眉:“臣妾愚鈍,不知道娘娘在說些什麼。”
凰九抬了抬眼皮,瞧著自己手指上那緊緻的純金護甲,低聲道:“妹妹對於凰叄府上送的禮物可滿意?”
凰叄府上的禮物,說的可不就是已經瘋了的固倫嗎?可是固倫已經瘋了,難道她還不肯放過她嗎?
從她去西涼,到固倫入凰叄府中都在他們的算計之中。說到底固倫公主已經是成了凰捌之死的替罪羊,是凰家仇恨的承擔者。
只是人已經被替換了,受盡了折磨之後還要被當做籌碼嗎?
凝歌心中湧起一陣憤怒來,猛地抬眼死死的看著凰九。她要靠著死死的掐著自己的掌心的疼痛才能避免暴走,若是可以,她真想要狠狠的給面前笑得坦蕩的凰九一個耳光。
只是凰九臉上有些難以掩飾的憔悴,不過是區區幾日的功夫就已經消瘦了一圈,精緻的妝容背後掩不住的疲憊,就連那習慣帶著溫熱笑意的眼角都添了幾條皺紋,自不必提那眼中鮮紅的血絲了吧。
凰九撐著表面的姿態想要看著凝歌痛不欲生,想要看著固倫生不如死。
可是她偏生不想如了她的願。
凝歌的心情忽然就平靜下來,從從容容的彎了嘴角對凰九一笑:“託娘娘的福,一切都已經安好了。玉卿雖然去了,總算是和自己心愛的人相守天涯不是?”
凰九面色一變,再也不復之前的從容淡定,冷聲道:“凝歌,不要以為是你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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