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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亮泉的策略是,偷吃還是要偷吃的,但謹慎小心無大錯。
高亮泉又走到床頭的總控制檯,開啟了房間裡所有的燈。
四周看了看,他又走到門口把保險鎖釦上,又把寫字檯前的椅子搬到門口,站在上面盯著門縫看了看,跳下來,再把透視孔的遮擋板拿開,閉上一隻眼睛,貼在門上看了幾眼,才輕輕地把遮擋板放下來,放心地把椅子搬回了寫字檯前。
“哎呀,高老闆,你在幹什麼?人家都等得急死了。”胡文麗不耐煩,從床上坐起來撒著嬌說。
高亮泉微微笑著,不說話,又走到窗前,拉著窗簾,拉開一點點,再慢慢地合上,接縫處還特意用手掖掖嚴實。
站在地上想了想,又爬到床上,胡文麗以為要開始了,就來扯高亮泉的褲腰帶,高亮泉把她的手扒拉開,跪在床頭,挺直腰,取下床頭壁燈的燈罩,看了一下,又裝上燈罩,再輕輕地跳下來。
胡文麗噘起了嘴:“高老闆,你到底要幹什麼呀?還療不療傷呢。”
高亮泉還是不答話,又走到寫字檯前,拉開所有抽屜,關上,又走到床頭櫃前拉開抽屜,又關上。
“高老闆,你在找什麼?為什麼不說話?”胡文麗說,她跳下床,摟住了高亮泉的腰。
高亮泉把她的手扯開,又走到床前,掀開床單,用手沿著席夢思的邊緣,從一頭摸到了另一頭,抬起席夢思的另一端,他看了一眼床板,放下席夢思。
“高老闆,這回你怎麼神經兮兮的,你看看我汗都下來了?”胡文麗說著,故意抬起腿,明晃晃的大腿只差擱在高亮泉的肩膀上。
高亮泉還是不言不語的,又拉開了壁櫃的門,把裡面的兩套睡衣都抖落開,探進頭去晃了晃,又把睡衣掛回了原處,胡文麗看高亮泉還沒動手的意思,竟要自己脫衣服。
高亮泉撲過來,又把她摁倒在床上,手忙腳亂地剝光了她的衣服,捲起來放進壁櫃裡,回到床前,找到她拎進來的包,翻了翻,掏出一個安全套,擱在了床單上,又把她的包放進了壁櫃。
胡文麗攤開四肢,笑嘻嘻地問:“高老闆,你怎麼知道我包裡有那玩意?”
高亮泉笑笑,把衛生間和壁櫃的門關好,再來到床前,關掉了所有的燈,然後自己開始脫衣服。
“高老闆,黑燈瞎火的多沒意思啊?”胡文麗光著身子,想要去開燈。
高亮泉再次按住了胡文麗:“胡部長,嘿嘿,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他翻身壓了下去,趴在了胡文麗的胸前,貼著她的臉,問:“我們還是小心為妙。”
“什麼小心為妙,我看你工作中都是大刀闊斧的,怎麼到了床上,就改了風格?”
高亮泉抓著胡文麗的手,放在了舉而不堅的小傢伙上。
胡文麗很配合地不停地動作,又說:“高老闆,還是開了燈吧,療傷的效果才好嘛。”
高亮泉撫摸著胡文麗的兩隻活蹦亂跳的肉團,本來想說唐智民的事,轉念一想,不對,這肯定要敗了胡文麗的興致,便想起了另外一個故事。
“胡部長,你沒聽說過最近的一樁風流案子?就是前幾天,名流置業的錢老闆告訴我的,對了,好像《臨江法制報》上還登過的,就是那個談大嘴寫的報道。”
“那個談大嘴,能寫出什麼好東西來呀”
“哈哈,他那隻破筆,寫起這些風流案子來,真是妙筆生花啊。”
“哎呀,我還真沒學習過。我跟高老闆在一起,我哪裡還記得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胡文麗在底下不安分的亂扭,手還捏著高亮泉的小傢伙。
“哎,你是宣傳部長了,應該關注新聞的嘛。”
“高老闆,我……關注你還關注不過來,哪還有時間關注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啊。”
“呵呵,那是,那是。”
“嘿嘿,你給我傳達傳達,那個談大嘴寫了什麼?”
“就是臨江衛視的女主持人要告一個姓什麼來著,反正就是城建局的一個副局長,那女的真是太強悍了,不答應她的條件,就把兩個人做事的影片播出來,那個副局長剛要討價還價,網上還真播了一小段,你說嚇人不?”
高亮泉嘴裡說著,手和身子都沒閒著,胡文麗樂得全身亂顫。
“哦,想起來了,那女人太陰險,居然還有這一手。”胡文麗突然意識到不對頭,用力想把高亮泉推下去,很不開心地質問:“高老闆,你未必還懷疑我?”
高亮泉壓住胡文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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