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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問他問題,而是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他。孔令虎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他擠出笑臉來,說:“兩位,有煙嗎?再給來一顆。”
“憑什麼?我們的煙也是花錢買的。”于飛一口煙噴到孔令虎的臉上。
孔令虎貪婪地吸了幾口,說:“等我出去,給你們上供一箱軟中華,怎麼樣?”
于飛指了指身上的衣服,嘲諷道:“好大方啊,孔老闆,你不是說出去要扒我的皮嗎?”
孔令虎乾笑了幾聲,說:“我已經說過了,一句氣話嘛。於支隊,你別往心裡去,我這個人講義氣,別人敬我一尺,我肯定要敬他一丈的,這個趙警官應該清楚,是不是?”
趙鐵柱罵道:“誰他媽清楚?老子就清楚你幹過多少傷風敗俗外加傷天害理的事兒。”
孔令虎不高興了,咬著牙說:“行!既然你們非要把事做絕了,那我孔某人就只有奉陪到底了。”
“你他媽的到了這裡還嘴硬。”于飛把菸頭一扔,用腳狠狠地碾碎。“好,你要奉陪沒問題,今晚上老子先陪陪你。”
“你,你要幹什麼?”孔令虎害怕了,叫道:“哎,你不要亂來啊,你可是人民警察啊。”
于飛惡狠狠地說:“少他媽廢話,今晚上老子就讓你先見識見識什麼才是人民的警察?”
“你們……”孔令虎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恐懼,他坐在椅子上一個勁兒地哆嗦,叫道:“我……我要上廁所。”
“你等著,我來給你幫忙。”于飛說著,掏出了一根布條和一根鐵鏈子。又回頭對趙鐵柱說:“鐵柱,你出去,這兒沒你什麼事,我要單獨審訊他。”
趙鐵柱笑眯眯地出去了,邊走邊說:“於支隊,你忙吧,我什麼都沒看見。”
孔令虎大叫:“于飛,你想幹什麼?你要敢動老子一根毫毛,還是那句話,你等著,老子扒了你身上這張皮。”
“哼,沒問題,老子毛都不動你一根,先讓你脫層皮。”于飛說著,鬆開孔令虎的手銬,又用布條捆好,然後把手銬掛在了審訊室上方的一根鐵管子上。
于飛把鐵鏈子拴在捆著孔令虎的皮條上,將他從審訊椅上放出來,雙手一用力,把鐵鏈子穿在了掛在半空中的手銬上。
孔令虎掙扎著罵道:“于飛,你他媽的放老子下來。”
于飛也不答話,又把鐵鏈子一點點地收緊,讓孔令虎的腳尖剛剛能著地,然後把鐵鏈子纏在了手銬上。
孔令虎整個身體的重量落在腳尖上,要不了多一會兒,腳尖就支撐不住了。
腳尖想要放鬆一下不用力,力量就全在手銬上,手腕子和手臂又受不了。
這個姿勢太難受,太折磨人了。
“于飛,你這是行刑逼供,我要告你。”孔令虎一邊扭動著身子,一邊大叫。
于飛站在一邊,慢悠悠地抽著煙,用輕蔑的眼神盯著孔令虎,學著他的口氣說:“你怎麼告我?證據呢?”
第509章 丟人,太他媽丟人了
孔令虎傻了,布條困得不鬆不緊,手上留不下硬傷的痕跡,踮著腳尖,也傷不著腳指頭,難受歸難受,還真是傷不了一根毫毛。
一開始,孔令虎還踮著腳尖咬著牙堅持,可沒一會兒就堅持不住了,臉上的汗一個勁兒地往外冒。
孔令虎求饒了:“于飛,你行行好,放了我吧。”
于飛很誇張地打了一個哈欠,說:“孔令虎,你就這麼待著吧,我要回去睡覺了。”
“哎,于飛,於支隊,你別走啊……”孔令虎大喊大叫,一著急,憋不住了,尿了一褲子。
孔令虎帶著哭腔罵道:“于飛,老子操你八輩子祖宗。嗚嗚……”
于飛回到了辦公室,趙鐵柱還在那等著呢。
見於飛回來了,趙鐵柱偷笑道:“怎麼樣?”
“搞定了。”于飛拍了拍手,低聲說:“嘿嘿,尿了他媽的一褲子。”
趙鐵柱放聲大笑起來,剛笑出聲來,馬上又止住了。
兩個人偷著樂了一會兒,想想又覺得洩氣。
于飛嘆口氣說:“唉,這算什麼事兒呢?好不容易抓來了又他媽的要放,想想還是覺著窩囊。”
趙鐵柱也是搖頭嘆息:“還是我們活兒幹得不漂亮。”
于飛自責道:“是啊,都怪我,要是我把錄影資料拿到了,孔令虎想抵賴也抵賴不過去了,唉,害溫局的一番心血白費了。”
趙鐵柱安慰道:“也沒有完全白費,‘書香門第’開設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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