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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一會兒,我去會會崔元堂他們。”
席菲菲厭惡地把食物往邊上一推,跟著站了起來,說:“沒胃口,我跟你一起去吧。”
永安賓館地處小巷深處,遠離了城市的喧囂,但是,在它的客房裡,卻是熱鬧非凡。
304房間,崔元堂跟幾名經營戶正在拿撲克牌玩一種鬥地主的遊戲,考慮到是在臨江市,又有席菲菲和縣信訪辦老施等人經常要巡視,他們沒敢像在福慶街那樣放賭資,只是輸了的要喝啤酒。
跟崔元堂一同來的,除了在小商品市場集資比較多的幾名經營戶外,還有以前跟著崔元堂混的幾名死黨,當然少不了那個馬秀娥,她和崔元堂有一腿,這在福慶街上說不上是秘密還不是秘密。
平日裡馬秀娥和老公一起守在店鋪裡,兩人想幽會,還不太好找充裕的時間,這次上訪,馬秀娥的老公膽子小沒敢來,馬秀娥平時就愛在人前顯擺,她二話不說就跟來了。
他們被省信訪局的工作人員帶到永安賓館後,馬秀娥就急不可待地跑進崔元堂房間**,兩人痛痛快快折騰了一夜,本來還想睡個回籠覺,又怕一同來的人看見了傳閒話,只好穿戴整齊,裝模作樣跟他們玩起牌來。
崔元堂這次帶人來上訪,自然是秦大炮的授意,他許諾給崔元堂的是,每人每天補助200塊,外帶啤酒管夠,崔元堂這種人,憑他自己的能力在福慶街當個欺行霸市的混混還只能算是湊合,真要說組織號召能力和經營智慧,就根本談不上了。
崔元堂自然願意多在臨江市呆幾天,反正一天生意做下來,也未必能賺200塊,夜裡還有馬秀娥陪著,多美的差事啊。
席菲菲急,溫純急,包括譚政榮也急,但崔元堂一點也不急,他打算耐心跟政府玩下去,他堅信,這場遊戲只贏不輸的遊戲,就像是睡了馬秀娥一樣,白玩誰不玩。
集體圍攻工商執法大隊工作人員的事,崔元堂把那個王靜打了不就打了,也沒誰把他怎麼樣嘛。
法不責眾,這是中國的國情。
崔元堂想,只要把經營戶們攏成團,我崔元堂在福慶街也是可以威風一把的。
第195章 找找男上位的感覺
這人啊,只要自以為能夠得寸進尺,就一定不知道天高地厚,就很容易得意忘形。
所以,崔元堂有恃無恐地給大家鼓氣:“上訪怕什麼,我們是在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省政府再管不了,我們就去京城。大家別擔心損失,每人每天補助二百元,吃喝我包了,不錯吧,這都快趕得上公費旅遊了。”
跟著他一起來的經營戶大多是好吃懶做還愛貪小便宜的主兒,聽了崔元堂的胡吹,都眉開眼笑,反正還有老婆守在福慶街做生意,也沒什麼大損失,還能白吃白喝,這種好事哪找去?
馬秀娥也是頭一次出遠門,看崔元堂說話這麼有底氣,興奮得兩個腮幫子都在舞蹈了。
就在崔元堂他們眉飛色舞邊玩撲克牌邊高談闊論時,溫純和席菲菲推門進來了。
屋子裡烏煙瘴氣,菸草味和著女人的香水味還有男人的腳汗味一股腦襲來。
席菲菲拿手在鼻子前揮了揮,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溫純則衝著煙霧騰騰臭氣熏天的屋子裡問:“哪位是崔元堂?”
崔元堂當然認得溫純,望城縣的電視臺播放新聞,採訪溫純的鏡頭還是有那麼幾個的,再就是在王寶良的店鋪裡見過一次。
溫純也認得崔元堂,趙子銘指給他看過,只是為了滅一滅他的囂張氣焰,故意裝不認識。
崔元堂看了一眼溫純,慢悠悠地起身,也裝著不認識:“你找我,你哪位啊?”
溫純忍住心中的不快:“我是指揮部常務副指揮長溫純,你就是崔元堂?”
崔玉堂手裡舉著撲克牌在扇呼,懶洋洋地說:“是啊,我就是崔元堂。請問,一大清早的,大指揮長找我什麼事啊?”
崔元堂油腔滑調的樣子激怒了溫純,他往前跨了一步:“席書記專程來請你回去,怎麼樣,崔元堂,你在這兒住得很逍遙是不?”
一看溫純動了氣,崔元堂有點怯。
他剛想說什麼,身旁的馬秀娥搶先一步站了起來:“怎麼說話啊你,我們被政府逼得要討飯了,你還幸災樂禍看我們笑話?”
崔元堂知道溫純的厲害,暗暗捏了馬秀娥一把,示意她別亂來。
馬秀娥才不管呢,她是一個耐不住寂寞的女人,做夢都想露回大臉,給福慶街上的經營戶們看看,我馬秀娥就是女版的王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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