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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嘴一張,正好接住了。
“哼,本大隊長槍下還沒有脫靶的記錄。”這回輪到明月開懷大笑了。
溫純將巧克力的包裝紙吐了出來,怡然自得地把巧克力糖吃了,還誇張地說:“嗯,好吃,真好吃。”
明月剜了溫純一眼,說:“記住,你又欠了我兩顆巧克力了。”
“哎呀,還說我狡猾,原來你比我更狡猾啊。”溫純叫道。“呵呵,債多不愁,蝨多不癢。”
“瞧你那無賴樣唄。”明月嘲諷道:“這幾天又是桑拿按摩,又是打打鬧鬧,挺開心過癮吧?”
溫純一臉的無辜:“沒有的事啊,這幾天為了九里湖大橋拆除重建的方案,忙得不可開交,哪裡開心得起來呀。”
明月扭過頭去:“哼,被抓了現行還想抵賴。”
“明公主,小的冤枉啊。”溫純誇張地大叫道:“我被人陷害了,也是你親眼目睹的。”
明月撇了撇嘴:“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你肯定假戲真做了。”
“嘿嘿,你身為人民警察,要相信人民群眾的覺悟嘛。”溫純嬉皮笑臉道。
明月走過來,用力捶了溫純的肩膀幾下。
溫純指著不遠處嚴禁煙火的警示牌說:“嘿嘿,明公主,這裡林木眾多,你的火不要發得太大,否則引起火災,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哦。”
“哼,你倒是知趣。”明月咬著嘴唇,嗔道。她望著遠處的山色,強忍著沒有笑出聲來,心裡憋著的火似乎一下子消失了許多。
荷花湖公園內極其靜謐,微風過處,沙沙作響,有樹葉飄起,如舞蹈般旋轉。
兩人你來我往,打鬧了一陣,並排坐在了涼亭的木椅上。
遠方湖泊的盡頭還殘留著夕陽的光影,將淡淡的光澤反射到兩人的身上。他們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免不了要聊及最近發生的事情。
明月說:“純哥,你跟李逸飛說說,已經夠亂的,請他別參和進來好不好?”
溫純說:“我問過了,六哥忙著物流園的業務拓展,根本不知道我們在‘書香門第’發生的事,而且,自從他和徐玉兒好了之後,他非常珍惜現在的生活,他說,沒有他的吩咐,手下的人絕對不會在外面惹是生非的。”
明月說:“劉阿福被人澆了一腦門子的啤酒,而且還正好發生在曾國強與人發生爭執之後,除了李逸飛的人,又會是誰幹的呢?”
溫純說:“我也奇怪,在‘書香門第’的附近,應該沒有人敢對他動手。”
明月瞥一眼溫純,說:“還有,鐵柱今天早上也被幾個穿保安制服的醉漢找了麻煩。”
溫純問了問情況,又想了想說:“種種跡象表明,從曾國強被訛詐,到劉阿福被打,再到趙鐵柱被醉漢衝撞,這一環扣一環的,不像是一般的巧合,倒像是預先策劃好的有步驟的行動。”
明月點點頭,說:“我也有這種感覺,只是很納悶,誰會這麼幹呢?他的動機又是什麼?”
這是一名刑警的習慣性思維,任何行為首先要探究其動機。
“是啊,策劃這些個行動,這人想達到什麼目的呢?”溫純和明月同時陷入了沉思。
“哎,純哥,你說最近在忙九里湖大橋拆除重建的事,這又是怎麼回事呢?”明月突然抬起頭,望著溫純。
溫純的面色嚴峻起來,繼而又輕輕一笑,說:“沒事,就是搞個方案向市裡彙報,這是我的正常工作。”
“不,你一定有事瞞著我。”明月盯著溫純的眼睛說。“而且,一定是大事。”
溫純沉默了,他準備冒險一搏的計劃雖然來自於明月擒獲跨省作案罪犯時的啟發,但是並不想讓她知道,更不希望她也牽扯進來。因為溫純知道,這個計劃的風險很大,不僅勝算不高,而且無論成功與否,都可能毀了自己的前途。
溫純並不是擔心明月會阻止自己去冒這個險,以她的脾氣,幾乎可以肯定她也會奮不顧身地投入進來。
這才是溫純最不願意看到的。
為了揭開九里湖大橋背後見不得人的黑幕,溫純已經將個人的得失置之度外,但是,他決不願意明月也受到連累因此毀於一旦。所以,在近期溫純減少了和明月的會面,見了面也從不談工作上的事,免得被她看出異樣來。
“明公主,你又開始疑神疑鬼了?”溫純極力迴避著明月犀利的目光,心中卻在暗自思量:“難道,她覺察到了什麼嗎?”
這時明月的臉上浮起一絲淡淡的憂傷。
她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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