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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獲得的資訊綜合整理出來,彷彿怕過了一會兒會遺漏某一個細節。
這可能就是男人和女人最大的不同,男人總是可以很迅速的把帶有感**彩的東西拋到腦後,也許正因為如此,當男人和女人成為官場上的競爭對手時,失敗的往往總是女人。
溫純把車停靠在路邊,開啟車內燈,掏出紙筆來,用他最常用的圖表方式寫下了九里湖大橋、路橋公司、城建局,然後又在這些詞語之下寫出了資金、質量,然後認真回憶今晚上唐婉怡說過的每一句話,儘可能地尋找出有用的資訊,就連調侃的話都不肯放過。
最後溫純的思維凝聚在了一個點上:利益決定立場。
第389章 先衝出去再說
溫純又在紙上新增了利益和立場兩個詞。
那麼,這些詞語之間又有著什麼樣的關聯呢?
九里湖大橋的建設誰是最大的獲益者?
理論上應該是路橋公司,但是它卻因此面臨著資金鍊的斷裂,這裡唯一的可能就是路橋公司從九里湖大橋專案上得到的工程款並沒有完全用於工程建設,從而使得他們在資金上捉襟見肘,不排除在大橋施工時忽視了質量要求,留下了缺陷和隱患。
誰最害怕這些缺陷和隱患暴露出來呢?
毫無疑問是獲益者!無論這個獲益者是什麼人,他們比任何人都清楚,這些缺陷和隱患暴露出來意味著什麼?要消除這些缺陷和隱患,最穩妥也是最徹底的辦法就是將九里湖大橋整體拆除。
想到這,溫純豁然開朗了。
決定和推動九里湖大橋拆除重建的勢力就是當年大橋建設中最大的獲益者。
很顯然,路橋公司至多隻能算是一個小小的受益者,並不是最大的獲益者,因為即使他們有想法,也沒有能力決定或者推動九里湖大橋的拆除重建。
宋飛龍呢?也不是,他最大的可能也只是受益者之一。
事到如今,他竟然還要拉自己來一起在建議方案上簽字,可見他不願意出面來承擔全部的責任,這個立場也說明,他沒有從中獲得最大的利益。
那麼,這最大的受益者地位應該還高於宋飛龍。
譚政榮、林亦雄、關為濤,抑或還有更大的未知勢力在幕後操控?
想到這裡,溫純身上冒出了虛汗,他握著筆的手也在微微顫抖。
溫純越來越覺得,自己今晚突然鬼迷心竅去要求唐婉怡站在自己一邊去和**行為作鬥爭,是一個多麼魯莽和可怕的舉動啊。
他暗暗地告誡自己:溫純啊,你已經被空降上了這輛戰車,只有像唐吉可德一樣勇往直前去與巨大的風車搏鬥,稍有不慎就將會像範建偉說過的,輕則頭破血流,重則粉身碎骨,從今往後,再也不能把不知情的無辜者拉進來陪著上戰場了。
溫純下意識地在紙上用字母寫下了這幾個人的代號,但他又很快用筆塗抹掉了,想想還不放心,又將紙張摺疊起來,一點點撕得粉碎。
突然,一陣急促地敲擊車窗玻璃的聲音把溫純嚇了一大跳。
他猛地轉過臉來,窗外黑乎乎的,看不清是什麼情況,只能模模糊糊地看見又幾個人影已經逼近了車子,呈包抄之勢。
“不好,遇到壞人了!打劫還是報復?”溫純腦子裡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
溫純這才想起來,剛才由於急於思考,並沒有注意到這個地方遠離了鬧市區,是個黑暗偏僻的小街道。
溫純悄悄地打量了一下車內,根本沒有可以當做武器的東西。
無奈之下,溫純只得下狠心孤注一擲,先衝出去再說。
溫純猛然把門推開,只聽“呀”的一聲,一個人踉蹌著退後了幾步,幾乎在同一瞬間,一根警棍迎面指向了溫純的面門,溫純一俯身,躲過警棍的襲擊,用頭撞向車門外的身體,整個人順勢衝出了駕駛室。
溫純立足未穩,一支黑洞洞的槍扣頂在了他的腦門上,周圍還呼啦啦地圍攏來好幾個人。
完蛋了!溫純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溫純沒有等到扣扳機的聲音,卻等來了一陣狂笑:“哈哈,原來是你這個壞傢伙!”
這個聲音溫純太熟悉了。
冰冷的槍收回去了,溫純睜開眼,看見了明月站在自己面前,那個被自己撞出去的人已經撲了過來,又硬生生地收住了腳步,溫純仔細一看,認識,就是上次和明月一起去望城縣督辦案件的刑警,市刑偵大隊的趙鐵柱。
周圍的幾個人雖然都穿著便裝,但一看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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