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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王曉翠會很自然地回答一聲還好,沒想到她竟然直截了當地說:“不好!”
“為什麼呢?”溫純奇怪地問道。
要知道,一個女同志,才工作幾年,就當上了一個縣的團委書記,應該算是混得不錯了,即便沒有值得驕傲的成就感,至少還不能說不好吧。
王曉翠不做聲。
溫純停下腳步,疑惑地看著她。
王曉翠咬著嘴唇,就是不開口。
停頓了一會兒,溫純忍不住追問道:“曉翠,到底怎麼了?”
“沒什麼,反正就是不好。”說這話的時候,王曉翠滿是委屈。
這個王曉翠,曾經被溫純精心呵護過,她的可憐兮兮還是讓溫純有些心痛。
他充滿溫情地說:“曉翠,有什麼委屈和難處說出來,看我能不能幫幫你。”
話音剛落,王曉翠抬起了頭,眼圈紅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她像一個無助的孩子遇見了親人一般,用手捂著臉,無聲地嗚咽起來,淚水從手指縫中緩緩流淌了出來。
這下,溫純竟有些手足無措了。
女人的眼淚是撥動男人心絃的最銳利武器。
難道,這幾年王曉翠在西山縣有過難以啟齒的遭遇嗎?
第275章 必須甩掉那條色狼
“曉翠,你別哭啊。”溫純從口袋裡掏出一盒紙巾來,抽出一張,要遞給王曉翠。
王曉翠搖著頭,卻沒有接。
細雨中,夜色已經降臨。
溫純四下看看,周邊空無一人。他猶豫了一下,不願意看著王曉翠繼續哭泣下去,便伸出左手,把王曉翠捂著臉的手抓起,右手拿著紙巾,輕輕地幫她擦去臉上的淚水。
王曉翠情不自禁地撲進了溫純的懷裡,伏在他的胸前失聲痛哭。
溫純有些慌亂,但實在不忍心把她推開,便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任由王曉翠的眼淚將衣襟打溼。
過了好一會兒,王曉翠才停止了哭泣,抬起頭來,搶過溫純手裡的紙巾,背過臉去,將臉上的淚痕擦去之後,又轉過身來,無聲地笑了笑,輕聲說:“對不起,溫純,我有點失態了。”
“到底怎麼了,可以和我說說嗎?”溫純追問道。
王曉翠咬著嘴唇,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地點了點頭。
說起往事,王曉翠的眼圈再次紅了起來。
王曉翠說,她回到西山縣之後,很順利地透過了縣裡組織的公務員考試。
畢業於名牌大學的大學生在西山縣並不多見,而願意留在這貧窮落後山區的更是少之又少。所以,縣委書記馬民權得知後非常重視,親自找王曉翠談話,直接任命為鄉長助理,到一個相對條件好一些的鄉里掛職鍛鍊。
對此,王曉翠心存感激,工作非常的努力。
可是,這個鄉的鄉黨委書記垂涎王曉翠的美貌,總想借機嚐鮮經過時尚薰陶的女大學生。
在窮鄉僻壤裡,一個鄉黨委書記就是當之無愧的土皇帝,欺負別人家的大姑娘小媳婦早已是習以為常,鄉里的其他幹部也是司空見慣,不僅沒有人幫著王曉翠勸一勸色膽包天的鄉黨委書記,還有意無意地當著王曉翠的面,說一些下流的黃段子,大有助紂為虐之嫌。
後來,就發展到暗地裡對王曉翠動手動腳。
忍了幾個月,王曉翠覺得再要這麼忍下去,早晚要被這個滿嘴臭煙味的粗俗漢子按倒在野地裡,叫天天不應,哭地地不靈了。
在某個再次遭受騷擾的夜晚,王曉翠忍無可忍了,她連夜跑到縣委機關大院,向剛剛開完會的馬民權訴苦,強烈要求從鄉里調到縣上來工作。
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馬民權他……他也是個畜生!
說著,說著,王曉翠再次泣不成聲。
溫純聽了,義憤填膺,他罵道:“奶奶個熊的,你應該去告他啊。”
“告,怎麼告?上哪告?”王曉翠無奈地說。
是啊!
設身處地的為王曉翠想一想,溫純啞口無言了。
去縣紀委?紀委書記敢調查縣委書記?
去縣公安局?公安局長敢對縣委書記採取措施?
越級去市裡,不說幾個小時的車馬勞頓,人家只伸出手來問:證據呢?
有沒有人證物證?有沒有現場錄音錄影?有沒有dna可以驗證?
沒有。
那好,你把材料交到市紀委,再派人去西山縣調查鬧得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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