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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送了他一副古畫,價值200多萬呢。”
“200多萬?”李逸飛“撲哧”笑出聲來了。
徐玉兒不滿地白了李逸飛一眼,掏出紙巾幫他擦去了嘴唇上噴出來的咖啡汁。
溫純說:“價值多少倒在其次,我更關心舉報人是怎麼知道這檔子事的。”
明月說:“對,順藤摸瓜,搞清楚這舉報背後的陰謀何在?”
李逸飛把杯子慢慢地放了下來,仔細想了想,說:“可能是有一次,我請民間高手吃飯,綠毛跟去了,是不是喝多了,說漏了什麼。對,只有這一次,但是,綠毛會舉報你純哥嗎?不會,絕對不會。”
明月急了:“人心隔肚皮,怎麼就不會呢?”
李逸飛抬頭看了明月一眼,冷冷地說:“明月,你們做警察的,喜歡把人往壞了想,我們做生意的,願意把屬下往好了看。”
明月被李逸飛刺了一句,本想爭辯,放在座位上的手被溫純輕輕地拍了一下,話到嘴邊忍住了。
李逸飛接著說:“純哥,孫少鋒接手管理三個專案以來,人為地設定了不少審批專案,搞得施工進展屢屢受阻,綠毛是叫苦連天,為了工程的順利推進,只能不斷地找孫少鋒等人協調通融,所以,綠毛在酒桌上喝酒的時間多於在工地做事的時間。”
溫純說:“六哥,那你的意思是,綠毛和孫少鋒等人一起喝酒,很有可能也說漏了嘴。”
李逸飛點頭,順手又去摸上衣口袋的煙,可伸手摸了個空,搖搖頭,無可奈何地笑了,抓起溫純放在桌子上的打火機,在手裡翻來覆去的把玩。
這是李逸飛長年養成的習慣,思考的時候需要不斷地抽菸。
徐玉兒見了,笑著問:“小六,是不是我去垃圾桶把煙再撿回來?”
李逸飛大笑:“哈哈,玉兒,忒不厚道啊,你就是想看我小六的笑話,也別當著純哥和明警官的面嘛。”
明月知道溫純剛才說戒菸本來就是句找臺階的話,所以她出面解圍:“六哥,今天就破例吧。”
徐玉兒不幹了:“不行!月兒妹妹,這男人啊,千萬不能給他們破例,他們最擅長的就是……得寸進尺。”
李逸飛被徐玉兒說得有點無地自容。
溫純聽得出來,徐玉兒所謂的得寸進尺,應該指的是他們之間的床第之歡。
“扯遠了,扯遠了。”溫純忙出來解圍:“玉姐,旅遊商貿城那邊呢,是不是也遇到了類似的困難?”
“是的,”說到正事,徐玉兒也認真了起來。“孫少鋒接手之後,以指揮部的名義聘請了幾個協管員,天天在旅遊商貿城巡查,以施工方和轄區商戶未及時清運建築垃圾、違規掛led燈、裝修未辦理臨時佔道許可證等等為由,吃拿卡要,非常惱火卻又無可奈何。”
“純哥,我和玉兒分析,這其中的用意就是逼著我們施工方去找孫少鋒協調,這年頭,協調的潛臺詞是什麼,就不用我多說了。綠毛和孫少鋒接觸多了,也就好理解了。”李逸飛說話,多少還有點顧忌明月的在場,所以他並沒有把話說得像平常那麼直白。
但是,溫純和明月都聽得懂。
李逸飛一方面在發牢騷揭露孫少鋒的貪婪,另一方面也是在變相解釋綠毛有言多必失的可能。
第324章 啊,還要更衣?
此時此刻,溫純的心情極其的複雜,自己在席菲菲的支援下,歷盡艱難險阻引進和推動的好端端的三個專案,就要被孫少鋒折騰得烏煙瘴氣雞飛狗跳了,怎不令人痛心啊。
秦方明、孫少鋒你們為了達到排擠打擊我溫純的目的,也犯不著拿三個專案開刀,拿望城縣的發展當兒戲啊。
看來,自己被舉報一事,就是出自孫少鋒之手,甚至不排除有秦方明的授意。他們從綠毛嘴裡探出了口風,便迫不及待的出手了。
突然,溫純的腦海裡冒出一個令他自己也膽戰心驚的想法。
難道,這僅僅是排擠和打擊我個人那麼簡單嗎?
不!決不會!
孫少鋒和秦方明的初衷可能就是針對溫純這麼簡單,但是,拿到市裡這個層面來認識,就遠遠不是如此了。
溫純仔細一想,暗道:這招的確夠陰毒!
毫無疑問,投往市紀委的舉報信最終必然要送到席菲菲的案頭,且看你席菲菲如何對溫純下手?
如果你席菲菲對溫純的不廉潔行為視而不見,那你反**的第一把火又能燒到誰的身上?
由此看來,真如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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