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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想了好多天,他知道抓進去交代了孟亮饒不了他,不交代李逸飛不會放過他,他明白他自己早晚就是一死。”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這會兒後悔,晚了!”
“所以,他讓我告訴你,要是派人去抓他,他就拼了一死,頑抗到底了。”
“他這話嚇不倒誰。寶哥,他到底想怎樣?”
“他說,他想請你約一下李逸飛,他想和李逸飛見上一面,然後按道上的規矩,在給李逸飛一個了斷之前,託付一件大事。”
秦大炮放王寶良回來,果然不是那麼簡單。
他要找李逸飛,另有圖謀。
王寶良和李逸飛還扯不上關係,所以才把溫純請了過來。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了斷之前,秦大炮要找李逸飛託付一件大事,應該不會是壞事吧。
溫純沉吟了許久,終於點了點頭。
當天午夜,紅杏鎮荒郊的一處野地裡,四個男人在夜色中沉默著。
其中三個人站著,一個人跪著。
站著的是李逸飛、溫純和王寶良,跪著的是秦大炮,他在的面前,立著關春生的遺像。
秦大炮給關春生的遺像磕了三個頭,然後,向李逸飛哀求道:“六哥,你饒了我這次,我遠走高飛,再不踏進臨江一步。”
李逸飛紅著眼,搖頭:“秦大炮,你有悔改之心,也算是一條漢子,我有心饒你,但你應該知道孟亮的為人,我饒得了你,他能饒了你嗎?兄弟,逃亡的日子生不如死,竿子逃進了看守所,不是也難逃一死嗎?”
秦大炮沉默了良久,緩緩站了起來:“六哥,你要怎麼樣,我都認了,但是,你不能把我交給政府。”
李逸飛沒有說話,他彎腰將關春生的遺像拿了起來,端在胸前,然後從腰裡拔出一把匕首,咣噹扔在了秦大炮的腳下。
“大炮,我不殺你,你自己了斷吧。按道上的規矩,我絕不會牽扯到其他人。這一點,你儘可以放心。”
溫純明白了,秦大炮自知早晚就是一死,如果被政府法辦了,或者死在了孟亮的手上,李逸飛還有理由找他家人的麻煩。
藉著月色,溫純仔細打量起面前這個死到臨頭的男人。
秦大炮流淚了,他從出來混的第一天就知道遲早難逃今天的下場。但最終結果到來的時候,他感到了生命的可貴。
“六哥,那我說最後一件事,你能答應我,我下輩子感激你。”
“你說,我如果能辦的,儘量替你辦到。”
“六哥,不是我信不過你,按道上的規矩,我想請寶哥……做個見證。”秦大炮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卻在看著溫純。
王寶良苦笑了一下,說:“秦大炮,你是不是嫌我年老體衰,不中用了,還想請溫純也給你做個見證啊?”
沒等溫純說話,李逸飛就一口拒絕了:“大炮,我告訴你,這個夢就別做了,純哥是公家的人,管不了道上的事,你別把他也牽扯進來,他日後在政府還要進步的。”
秦大炮低頭無語,一看就是心有不甘。
溫純看出了秦大炮的擔心。
第235章 一路走好
按照道上的規矩,這個時候的所謂見證人,相當於是一個擔保。
如果承諾人翻臉不認賬,見證人有責任和義務敦促承諾人履行承諾,或者直接替承諾人履行承諾。
在李逸飛面前,王寶良的分量明顯不夠,將來李逸飛要是變卦,王寶良既沒有能力壓服李逸飛,也沒有能力去替李逸飛履行承諾。
看來,這也是秦大炮放王寶良出來去找溫純的用心所在。
李逸飛有點不耐煩了,他大聲說:“秦大炮,你應該明白你現在的處境,你沒有資格和我討價還價。”
秦大炮也不甘示弱,他的聲音也大了起來:“六哥,你可以不答應我,那我就只有逃亡一條路了。”
李逸飛略略遲疑了一下,又說:“秦大炮,我小六在道上混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答應了的事情,決不食言。你用不著強求純哥給你當什麼見證人。”
秦大炮抬起頭,眼巴巴地望著溫純,眼睛裡有亮光閃過。
溫純看秦大炮一臉的可憐相,暗想:能讓這麼一個兇殘的靈魂動感情,應該不會是傷天害理的事情,所以,他上前一步,站在了秦大炮與李逸飛的中間,鄭重其事地說:“秦大炮,我可以給你做這個見證人。”
秦大炮激動地說:“純哥,你要能做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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