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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建設。這也不是空穴來風,市城建局長宋飛龍仗著當過粟文傑的秘書,只聽市長譚政榮的,常務副市長駱建川有點指揮不動,就生出這麼個版本來。
早點攤上的版本是,溫純武功了得,膽識過人,在處置吳幸福綁架案中臨危不懼,在破獲碼頭傷人案中又顯示出能掐會算的特異功能,省公安廳領導非常賞識,要把他調進公安部門,抓壞人,保一方平安。這個版本一看就是民間流傳出來的,最不靠譜。
還有其他的幾個版本,林林總總,不一而足,但最終的指向非常一致,那就是溫純黨校進修鍍金之後,要留在市裡工作,不會再回到望城縣來。
才兩天的時間,就傳出這麼多的小道訊息,外人都知道了,只瞞著溫純一個人。
高升到市裡去,對溫純來說總歸是好事,作為他的同學與好友,曾國強等人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雖然心裡捨不得,但還是替溫純高興。
於是,曾國強偷偷給趙子銘兄妹、于飛小兩口、王寶良等經營戶透露了溫純要起大早出發的訊息。
回家和殷勤一說,殷勤罵道:“你個豬腦子,不跟甘欣說一聲啊?”
曾國強說:“溫純要是對甘欣有那方面的意思,他自己會告訴她的吧。”
殷勤擰了曾國強一把,罵道:“你懂個屁。萬一溫純要調走了,不想告訴甘欣呢?甘欣要知道了你通知了別人,偏偏沒通知她,她要恨你一輩子的,我看啊,你在機關車隊還能呆得下去不?”
曾國強抓了半天的後腦勺,最後,還是給甘欣通了個電話。
溫純這麼個做法,本意是不想驚動太多人,但讓別人看來,卻像是偷偷摸摸的逃離,很有點此地無銀的味道。
於是,就演出了這一大清早的細雨中,眾人為溫純送行的感人一幕。
對此,溫純除了感動,就是感激。
第266章 女幹部集聚一堂
臨江市委黨校,坐落在離臨江市20多公里的南郊梅子山腳下,雖然此處村落稀少,但從黨校到市內,專門鋪設了一條高等級的公路,也開通了公交車。
黨校不在市區,這似乎是全國黨校的一個共同特點。
望城縣在臨江市的西邊,要到南郊的黨校,幾乎相當於穿臨江市區而過,雖然繞城公路在換屆之前通車了,開車約莫也要個把小時。
溫純坐在車裡,不知不覺眯了過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被一陣急促刺耳的喇叭聲驚醒了,溫純再睜開眼,車堵在了一座橋上,遠處是藍瑩瑩一片望不到邊的湖水,近處是黑壓壓一片望不到頭的車輛。
溫純揉揉眼睛,問:“這是哪?”
曾國強說:“九里湖大橋,又他媽堵車了。”正說著,曾國強猛地一個剎車,他探出頭罵道:“你他媽的怎麼開的車啊?”
溫純望出去,原來是後面一輛運渣土的大翻斗車要從對面車道上超過曾國強的桑塔納,可對面車道又有車開過來,大翻斗車又別回自己的車道,要不是曾國強反應快,肯定就撞上了。
大翻鬥司機可能沒聽見,或者就是沒精力和曾國強計較。他的車別在兩條道的中間,進又不能進,退又退不了,這麼一來,兩個車道的橋上堵得嚴嚴實實,四周圍響起了一片雜亂的喇叭聲。
曾國強不耐煩地念叨:“每回走到這裡,不堵半個小時以上,根本過不去。小車班裡的司機們,聽說要過九里湖大橋,頭都是大的。”
溫純搖下車窗,想要探出頭去看一看。
曾國強大喊:“溫純,小心。”
溫純趕緊把腦袋縮了回來。
原來,前面的那輛大翻斗車搖搖晃晃地在往裡擠,翻鬥裡裝滿的渣土一點一點往外在撒,不少碎石垃圾紛紛揚揚落在了桑塔納的車上。
“怎麼回事?”溫純趕緊把車窗搖上了。
曾國強憤憤然:“路面太差了,坑坑窪窪的,這渣土車又想多拉快跑,重心太高,沒有不晃盪的。”
“這也太危險了。”
“是啊,以前因為搶道,就發生過渣土車側翻的事故,把旁邊的三輛小車都壓在下面,救援車和救護車堵在兩頭進不來,救援人員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小車司機和乘客在車裡哀嚎救命,一點辦法也沒有,最後失血過多,全都死在了車裡。”
曾國強說起事故的慘狀,心有餘悸,稍稍踩了踩剎車,有意躲大翻斗車遠點,後面的車還以為曾國強熄火了,一個勁兒地按喇叭,催促他快點。
曾國強不滿地罵道:“催什麼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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