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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找一個靠船舷的位子行不行。
溫純擺手,問“維舟坊”的客人到了沒有?
服務員很客氣地說,已經到了三位,剛上了茶。
不用說,那就是曾為鎖、苗大鷹和青皮頭了。
服務員要領他們兩人過去,溫純微笑著說,不用了,你忙去吧。
“維舟坊”溫純來過幾次,熟門熟路,轉過船舷便到了。
溫純輕輕地敲了敲門。
“誰呀?”是青皮頭兇巴巴的聲音。
明月一把推開了包間的門。
裡面的光線明亮,外面的光線暗淡,溫純和明月能看清裡面坐著的三個人,裡面的人卻看不清門外站著的一男一女。
正對著門坐著的是青皮頭,他一看不是服務員,嘴巴里就不乾不淨地罵道:“找死呢,瞎了眼了。”說完,站起來走到門邊準備關門,這才看清了門外站著的是溫純和明月,心裡便有些驚慌,如果雙方鬧出了什麼不愉快,他既惹不起溫純,也惹不起苗大鷹,兩頭受憋就太難受了。
青皮頭剛要打招呼,被溫純用手勢制止了。
“什麼人,這麼沒規矩。”背對著門的苗大鷹頭都沒回,低沉著聲音問道。
明月一邁步進去了,她站在苗大鷹的背後,慢悠悠地說:“大鷹,明姐姐來討口茶喝,不歡迎啊?”
苗大鷹緩緩地轉過頭來,看見是明月,馬上站了起來:“哎呀,明姐姐,你怎麼來了?”
青皮頭鬆了口氣:嘿嘿,一物降一物,至少鬧不出大亂子來。
苗大鷹突然看清了門外還站著一個溫純,有些驚異,不過他馬上反應過來了,伸出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呵呵,姐夫也來了,快請進,快請進。”
“大鷹,別胡說八道。”明月把臉一沉,一指旁邊的曾為鎖,說:“他是來找這位老闆的。”
苗大鷹忙說:“嘿嘿,我來介紹一下……”
“不用了。”溫純制止了苗大鷹,走過去,拍了拍曾為鎖的肩膀:“曾老闆,我們又見面了。”
曾為鎖一直以為是苗大鷹偶爾在茶藝館碰見了朋友,根本沒有在意他們的對話,他端著茶杯在看江邊上過往的小遊船,船上有繞著水雲間唱小曲的小姑娘,一顰一笑惹得曾為鎖心頭癢癢的。
等他看清站在身邊的人是溫純,嚇了一跳,臉色大變,他本能地想站起來,卻被溫純的一隻手壓著,動彈不得,他強擠出一個笑臉,說:“牛,牛老闆,是你啊?你來幹什麼?”
這個牛老闆讓曾為鎖印象深刻,想忘也忘不掉啊。
“哈哈,聽說老朋友來了,特地前來看望啊。”溫純說著,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曾為鎖的旁邊,自己給自己斟了一杯茶,輕輕地呷了一口。
曾為鎖看看青皮頭,又看看苗大鷹,極力掩飾驚慌的情緒,當他看見明月時,眼前又是一亮,他嬉笑著問:“牛,牛老闆,你又換女秘書了?”
“你說呢?”溫純笑眯眯地看著曾為鎖,反問道。
明月也不說話,坐在了溫純的旁邊,抱著他的胳膊,也笑眯眯地看著曾為鎖。
曾為鎖被明月看得有點發毛,他端起茶杯,說:“哎呀,牛老闆,你不愧是牛b哥,女秘書是越換越漂亮啊。來來來,我以茶代酒,敬牛老闆一杯。”
他們兩個一來一回地說,把苗大鷹和青皮頭說糊塗了。
這曾為鎖看起來和溫純挺熟的,怎麼又一口一個地喊什麼牛老闆呢?
溫純與曾為鎖碰了碰杯子,喝了一口,明月卻無動於衷,曾為鎖舉著杯子,湊到明月面前,嘴裡問溫純,眼睛卻盯著明月,他問道:“請問牛老闆,這位女秘書貴姓啊?”
苗大鷹忍不住了,他說:“曾老闆,這可是我明姐姐,怎麼會給他當女秘書呢。”
曾為鎖大笑:“是嗎?小苗,你明姐姐就不能給牛老闆當秘書嗎?哈哈。”
“我靠。”苗大鷹哭笑不得,爆出了一句粗口。“算了,跟你扯球不清。”
溫純笑道:“苗老弟,扯球不清就別扯了。曾老闆,你這次來臨江,有何貴幹哪?”
曾為鎖看看苗大鷹,尷尬地笑笑說:“還是上次在蓮江縣遺留的一點小債務,麻煩兩位小兄弟幫忙清一清的,順便路過,來問問辦得怎麼樣了。”
溫純說:“哈哈,一點小債務還用得著麻煩這兩位小兄弟嗎?曾老闆,你我是老朋友了,我來幫你清,怎麼樣?”
“嘿嘿,”曾為鎖笑得很難看,閃爍其詞地說:“牛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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