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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王福生拿起瓶子咕咚咚斟了一滿玻璃杯的五糧液,重重地往桌子上一頓,兇巴巴地說:“我再說一個,這個你還能猜中,我把它幹了,你要猜不出來,你幹了。”
這情形就已經是劍拔弩張的賭氣了,幾個娘們嚇得大氣都不敢出,都乖乖地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再也不敢言語。
溫純有點招架不住了,雖說平時有點酒量,但真沒喝過這麼一大杯的白酒。
這個時候,緊挨著溫純的那個娘們伸出腳來,在桌子下面使勁兒踢了踢溫純的鞋。那意思是讓溫純找個臺階下,別跟王福生叫板了。
可王福生看溫純膽怯了,開始不講道理:“猜還是不猜,不猜,那就是認輸,你把這杯喝了。”
甘欣實在看不下去了,就站起來打圓場:“王主任,剛才不是說好的嘛,接著猜,猜不出來才喝酒,小溫不猜了,就算是棄權,怎麼還要喝酒呢?”
王福生真喝多了點,也被溫純平靜的態度激怒了,他氣呼呼地想,本來老子是想看看甘欣的笑話,也沒打算為難你溫純,你小子站起來逞什麼能。已經僵在了這個地步,王福生哪裡肯善罷甘休,他氣鼓鼓地說:“不行,他不猜就是認輸,要罰這一大杯。”
甘欣也有點掛不住了,她何嘗看不出來,王福生是要出自己的醜,溫純是替自己解圍才惹火上身的,這個時候再不出來解勸,恐怕以後在這五個娘們面前也沒了威信,難以開展工作。於是,甘欣端起了自己面前的一小杯酒,笑著說:“王主任,這樣吧,我再敬你一杯,謎語就不要再猜了。”
聽甘欣說到敬酒,王福生更是不耐煩了:“甘副主任,你要是真心敬我酒,你就把這杯酒乾了,別跟猜謎扯到一起來。”
甘欣不急不惱,仰頭把杯中酒一口乾了,接著又說:“王主任,我看大家酒也喝差不多到位了,可以上主食了吧。”
王福生一揮手:“急什麼?大家還沒有盡興呢。”
甘欣繼續陪著笑臉道:“她們幾個晚上還要有人值班呢,我是怕影響了賓館的工作。”
甘欣不說工作可能還好點,一說到工作,王福生暴跳如雷:“我說甘副主任,我還沒下臺,還是後期服務中心的主任,影響了賓館的工作,領導追究下來不要你負責,我負責。”
一句話把甘欣噎住了,臉紅耳赤的,站在那裡坐下不是,不坐下也不是。
溫純看這情形再僵持下去,非鬧翻臉了不可,也罷,既然自己已經趟了這渾水,醉就醉一回吧。於是,他端起了那個大酒杯,陪著小心說:“王主任,我認罰,我認罰。”
到了這一步,眾人也以為可以下臺了,紛紛勸慰王福生。
沒想到王福生得寸進尺,還不肯罷休:“不行,你這麼認罰就算了,傳出去還以為我王福生欺負你們年輕人呢。猜,猜不出來你再喝不遲。”
欺人太甚!這麼鬧下去,甘欣也覺得在這幾個娘們面前太丟人了,也趕上甘欣喝了幾杯酒,血往上湧,這回輪到她發飆了:“溫純,猜就猜,真要猜不出來,我陪你一塊兒喝。有什麼不得了的,不就是一大杯酒嗎?”
“好!”王福生又倒上了一大杯。“猜出來了我一個人喝兩杯。”
溫純騎虎難下,暗暗叫苦,心說,甘欣啊甘欣,你是不是也喝多了,怎麼跟王福生一般見識,意氣用事呢。
王福生長出了一口氣,他躊躇滿志、志在必得、得意洋洋,心想,你們兩個小傢伙,跟我鬥,還嫩點,才這麼一激,兩條魚就一起上鉤了,他不等溫純和甘欣再說什麼,手在空中一揮畫了一個圓圈,大聲說:“猜吧,她們身上的什麼東西,站起來合住,蹲下去張開!”
這讓人怎麼猜?猜出來不難,難的是要說得出口啊,就算溫純厚著臉皮說出來,也羞死個人哪。
甘欣的臉“唰”就紅了,她顧不得多想,端起一個大杯子咕咚就喝了大半杯。
溫純上前一把就搶了過來:“急什麼,還沒猜呢。”
甘欣是有點酒量,可喝這麼多,喝這麼急也頂不住了,她叫道:“猜什麼猜?明擺著欺負人嘛。”
“哈哈哈哈……”見狀,王福生大笑,指著甘欣說:“你想哪兒去了你!你說,你說,你到底想到哪兒去了,不說就把它喝光了!”
幾個娘們的聯想肯定和王福生想到一起去了,她們又開始怪笑,現場一片歡呼,管新領導開心不開心呢,已經分出勝負了,賓館以後還是王福生說了算,幾個娘們也顧及不了甘欣的感受了。
看甘欣醉眼迷離地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