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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皇上要解決大齡宮女嬤嬤等的事。
心中暗道自己這狐媚子功夫還是不到家,便一笑起身坐回原處,看著皇帝宣侍衛總管卞修春和跟隨他的太監們進來,一一發號施令。
如此一來,宮中除了奶孃,再無超齡宮女。而皇朝最重孝道,奶孃都是需得留在宮中養老送終的,好在這些人數有限,此事過後,諒她們也沒膽再興波瀾。
這一晚,打的是皇帝感念天倫、恩賜團圓的幌子,行事之際卻有雷厲風行之勢。號令過處,不容被點到名的女子略作逗留,連與各宮主子話別都不許,只除了身上穿的衣服,淨身被轉移到一處大屋過夜,只等天亮發出宮去。
大計(3)
這一晚,打的是皇帝感念天倫、恩賜團圓的幌子,行事之際卻有雷厲風行之勢。號令過處,不容被點到名的女子略作逗留,連與各宮主子話別都不許,只除了身上穿的衣服,淨身被轉移到一處大屋過夜,只等天亮發出宮去。
不是沒有有心的人想打點了包裹送一送老姐妹,但大屋外面燈火如晝,得了皇帝嚴命的侍衛和太監在類似光天化日之下,都不敢徇私,所以,一晚上下來,外面連只鳥都飛不進屋。
各宮各司大院裡,皆是燈火通明。屋裡那些耀武揚威了多年的嬤嬤此刻都沒了往日的威風,一個個都如霜打了的茄子,除了哭,都不知做什麼好。
可又礙於規矩不敢大聲哭泣,因此上,一屋子都是悶悶的嚶嚶嗡嗡聲。那些平時已經靠邊站了的白頭宮女,此刻見高高在上嬤嬤們也一樣的待遇,又想到不就便可與家人團聚,驚嚇過後,反而歡喜。
但還是有點茫然;宮中關了那麼久,不知出去後怎麼回家。
所有的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昭陽宮雖然聽不到一絲雜音,皇帝也吩咐沒什麼突發事件不必稟報,所以吩咐下去後,皇帝照舊地批摺子,與楚明月閒話,沒事人一般。
反而是楚明月顯得有些緊張,時不時地走到窗邊看看窗戶,似乎從那兒可以看到什麼似的。
這是她有生以來參與的第一件涉及的人那麼多的大事,心中有興奮,有不安,不知這麼做會留下什麼禍根,不知別的妃子會不會因此遷怒於她。
皇帝在她這裡發號施令,又是在她捱打之後做出的如此決定,相信誰都會把今天清理高齡宮女的事件與她聯絡到一起。
此事之後,她將無可避免地正式走到臺前,而不再是以往那個無害而懦弱的皇后。況且如今對她盛寵的傳言已經太多,再加這一樁,便足以表示,大梁皇后楚明月如今已經成了可以影響君王決策之人。
而這樣一個重大的轉變,不管是前朝,還是後宮,甚至外藩都將在背後思索其中的深意。
正所謂權力愈大,責任愈大一旦皇帝莊思浩離宮西征,那麼,大梁國的天下權柄,儼然便已操縱在她手中。
看來她以後遭遇的明槍暗箭將更多,而且偏重暗箭。
*********今天怎麼一個留言的都沒有?我更不動了,沒動力。。。。。。。
大計(4)
看著窗邊的月色沉沉如水,漸漸西斜。昭陽宮中多種名貴香花奇樹,此時已是嚴寒季節,然翠綠仍存。只是,霜雪染天下,那一束束搖曳在窗欞上的樹枝,此時也不可避免的披上了厚重霜雪。
一陣北風襲過,便聽得樹梢上跌落一地的銀碎薄冰。這聲音如同兵刃交割時的微微寒意,讓手裡捧著的金泥手爐都不再溫暖。
正所謂唇亡齒寒,楚明月此時立在窗前,默默驅動心法掐算這次西征之途,隱隱窺見一片斑駁血霧升騰,再要往細處算去,卻竟然再不能窺探半分。
一時心中大駭,怨只怨自己學藝不精,關鍵時刻,居然無法運用法術解開心中疑惑。
太過專注,便有些忽視了身邊的事物,直到皇帝從身後抱住她的身子,楚明月才驚訝的抬起頭,卻將滿臉的淚水都呈現在了莊思浩跟前。
皇帝從未見過她如此傷心,想當年便是廢了她的後位打入冷宮,她也不曾像這樣看過自己。這淚水裡侵染了無助和悽楚,更有深情與無奈,又彷彿離別之痛不能忍受。。。。。。莊思浩心中大劫,連忙將她抱起來,命宮人打了熱水過來給她潔面洗漱。
楚明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麼了,只是躺在他的手臂裡,任性的流著淚。亦或者,當一個人滿腹情感無可宣洩時,淚水便是最好的發洩工具吧!
想不到才頂著皇后的身份做了幾個月的人,她就已經不自覺沾染了人類那種微弱無力的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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