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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一定讓莊睿一同前去,反而會招來皇帝的猜忌。
看來事情不能太過激進,還是穩打穩紮為上策。
一愣之下,隨即笑嘻嘻地挽起袖子,親自磨墨,一邊笑道:“原來還是我有可能招怨了。那睿兒還是別跟去了,在宮裡待著,有什麼事,我也可以有個人跑腿。”
皇帝嗤笑:“你啊,胸無大志,只想眼前太平。也罷,睿兒這回就別去了,替朕看著戶部,督促他們錢糧跟上。還有,朕出發前這段時間裡,你安排一下各宮與家眷見面。等朕出征,為免生出一些叫人防不勝防的閒雜事情,朕準備禁止後宮與外界接觸交往,包括家眷。”
美貌正太(4)
這麼說,自他走後,這後宮便不能再與外界來往?這不是變相軟禁麼?要說古人還真是沒有人權意識啊,做皇帝的女人,連行動自由都沒有。
不過,當下也有些欽佩莊思浩的心智和謀略。這麼一來,自是可以阻隔許多機密的流通。
楚明月點頭,服氣地道:“皇上考慮得還真是周詳。剛剛才與雲貴妃說到內外勾結的事,要是禁了各宮與外面交通,起碼這種事情可以避免一二。”
皇帝微笑道:“真要有什麼大事,宮門即使連日不開也是擋不住事情發生的,也就只能防些雞鳴狗盜的小事。對你這個後宮女主人來說,卻是有利無害的。哈哈,左不過的便宜了你。”
楚明月對於這一點也是想到了的,但是見皇帝這麼說出來,聽著還是心裡愉快,這是不是說明皇帝與她有商有量,便是連弱點都沒瞞著她?
笑道:“還有一件事,要跟你商量呢!過幾天是如妃的生日,她那裡冷落很久了,我在想著怎麼替她熱鬧一下。”
皇帝這才嘻嘻一笑,油著一張臉拿一雙眼睛緊緊盯著楚明月,道:“那你想怎樣?把朕送過去當人情陪她過夜?”
心裡卻想起那回在如妃宮裡過夜的情景,當下便是一陣本能的拒絕。
楚明月滿嘴的刻薄話兒,那都是以前鬥嘴練熟了的,可是眼下這環境礙於宮人就在旁邊伺候著,這種小門小戶人家的閨房話說出來得嚇死人。
到嘴的厲害話只得生生嚥下,挑眉似笑非笑地斜睨著皇帝,手下狠狠地磨墨,直把一方諾大端硯磨得“咄咄”直響。
皇帝也是笑嘻嘻地回看著她,見她鼓了鼓腮幫子欲言又止,卻把一方端硯當仇人一般折騰,心裡明白她心中也不願把自己送到別的女人身邊,這正是他想要的結果。
拋開個人對如妃的感情,他也不願意被楚明月故作大方地送作人情,當然他會拒絕,可是如果楚明月此話說出口,他會心中不甘。
美貌正太(5)
說到底,作為皇帝,後宮裡頭他寵誰宿誰宮裡,那都是他自己的選擇,楚明月沒有替他拿主意的權力。
見端硯上已現幹痕,這才瞥了遠遠的小葉小鶴一眼,見她們都是垂首規規矩矩站著,便微笑著伸手握住楚明月溫玉一般的手臂,攏在手心裡,柔聲輕道:“這塊徽墨不知怎麼是得了怎樣的罪過,居然得罪皇后娘娘了?”
楚明月低眉一看,果然硯臺上面的幹痕縱橫闌干,墨已磨得過頭。不由“嗤“地一聲笑出聲來,放下手中的徽墨,掂起一塊溼手巾就著皇帝的手仔細擦著手指,一邊俯身在皇帝耳邊輕道:“就你會挑理,哼哼,我才不會遂了你的心願。”
皇帝莊思浩笑問:“朕有什麼心思又讓你知道了?”
楚明月一笑,纖手拈來一張紙,又取筆筒裡最細的毛筆濃濃地沾了墨汁,欲下筆時,又停住,看著皇帝笑:“真要我寫出來?”
皇帝在那流轉明麗的眼眸中沉醉了下去,不由自主地放了手,笑道:“寫。”
楚明月這才飛快在紙上寫下“狼子野心”這四個字,寫完,瞟了皇帝一眼,又在“狼”下面打個小箭頭,補上倆字:“色狼”,在“子”上面也伸出一個小箭頭,補上仨字:“登徒子”。
也不等皇帝出聲,自己先大笑著搶著揭起紙來撕成絲縷,揉成一團扔了在紙簍裡。
皇帝需得怔忡一下才明白過來,他今天在殿上大罵西齊宸帝“狼子野心”想不到她現學現賣,居然把這個詞在此給歪解成了這麼一個玩意兒,又給安在了他自己的頭上。
當下也忍不住大笑,他極喜歡楚明月的聰明伶俐俏媚詼諧,總覺得在她這兒他才得以脫下面具做人。說起來,這也是他最迷戀昭陽宮的原因所在。
楚明月笑完,這才有點不情不願斂衽行了一個禮,卻柔聲柔氣地道:“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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