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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息。
當並不妨礙女人的第六感發生作用。
他來到後,瘋舞成了最優美的舞姿,有企盼,有歡愉。
人類,視覺的動物。五感六覺之中,人往往相信也迷戀於自己的眼睛所見。
小狐狸喘息著停下來,眸含秋水,面帶桃花,望著一襲寶藍常服的皇帝。不細看,他的面色如常,看不出病容來。
他掩飾的很好,很精心。
他嘆息一口。
“怎麼不穿鞋?”面上有責備。
媚寵天下(7)
白漪腳尖踏上他的腳背,輕盈站立。雙手從他腰上繞過,在背後合抱。
她身若無骨,將臉擱在他的胸前。
“這樣就不會冷了,有你的溫暖真好。”
“這麼不會照顧自己。”妖精還用照顧自己?皇帝的口吻明顯就有些寵溺。
小狐狸一直覺得無論任何男人,骨子裡潛藏著英雄主義。
一個不會照顧自己的女人,一定比一個很會照顧自己的女人更能留住男人。
如果太會照顧自己,他一定會把自己按在後宮的深海里自己沉浮。
而你,就是我的救生圈。
愛情的遊戲,女人天生就會玩,只有高低之別。
小狐狸算準了他會,所以自導自演了一場唯美的“花雨飛仙舞”舞臺劇。
晶瑩的雪,配上晶瑩的腳。
小狐狸忽然覺得人類天性裡都有一點戀足。
比如自己,比如皇帝莊。
她狡黠的將雙足放到他的懷裡,心裡充滿了偷情的快感。
這一夜,他從腳趾親吻到嘴唇,身體的每一寸都不放過。
如果以前是刻意的歡愛,那麼現在稱為如魚得水一點也不為過。
一切都是本能。
她冰冷的軀體,刺激得他的動作更為熱情。
不知道冰火兩重天可不可以也用這樣的方式詮釋。
他肆意的挑逗著,就是不願滿足。
他狂狷的肆虐著,就是不願用力。
她,囚禁著雙手,卻無法囚禁慾望。
她,囚禁著愛情,卻無法囚禁本能。
洶湧的情慾因扭動剋制,而越發的磨著人心裡發疼。
可是不扭動,卻癢得人心悸。
如果一定要在癢和疼中讓人選擇,那麼白漪肯定毫不猶豫的是選疼。
無論之於慾望,還是之於愛情。她都寧願疼痛的徹骨,也不願癢的心裡不明不白。
有人說,壓力太大的時候,要給自己減減壓。
適當的享受一下男色,應該是被允許的吧。
小狐狸想,真的是過了這村,今後很難再遇到這種店了。
如果現代是男色的沙漠,
那麼皇帝莊一定是沙漠中的五星級大飯店。
只可惜是海市蜃樓的幻影。
媚寵天下(8)
白漪放任自己享受著和莊思浩之間這種曖昧纏綿的危險關係,對於回去的安排,他不提,她也不再說起。
她忽然想象平常的夫妻一樣,享受一段哪怕是最後的美好時光。
作為身份不明的嬪妃,她被安置在皇帝的寢殿內居住。前頭,就是皇帝辦公的地方。
不過,自從皇帝病了之後,他現在基本上不再早朝了,每天只是坐在前殿看看奏摺,批示一下而已。
小狐狸在皇帝辦公的時候,會自己找些娛樂節目。然後,就是等著他來和自己睡覺。
她無恥的放縱自己沉溺在他的溫柔裡,不願去理會現代社會還有等著自己去處理的一堆爛事。哪怕回去之後要被師父打爛屁股,小狐狸也斷然不悔。
每天晚上,皇帝來的時間越來越早。
例如,今晚,在小狐狸正準備洗腳睡覺的時候他就來了。
不像前幾個晚上,總是將她從睡夢中拉出來。
白漪翹起腳,靠在莊思浩馨香的懷裡。
“我們老的時候,還會不會像今天這樣彼此攙扶,互相依靠,老公公給老婆婆洗腳,老婆婆給老公公捶腰呢?”她將身子依在皇帝的懷裡述說著希望。
“你可以直說,想讓朕給你洗腳。”皇帝莊很是不上道的說。
白漪撲閃著一對美麗的大眼睛,忍不住的笑意溫暖的流淌在臉上。
看著皇帝莊慢慢蹲下,將她的腳拉下放到水裡。
“水涼了。”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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