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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臨冷哼一聲。腳下一動,一陣鑽心的痛,駱臨眨巴了下眼睛,剛他媽的不是很威風?跟個女人抓住丈夫外遇似的,一巴掌就扇了過去,解恨又爽快!
可是,腳底板還在流血,駱臨罵了句靠,靠在一邊的牆上,動也不想動。
這樓裡,沒有與世隔絕,應該還有監控器,卻一片死寂。駱臨垂著眼睛看著自己的腳,剛出門的時候不小心踩到了玻璃,他一急也沒管直接拔/了出來,玻璃扔一邊飛速穿上了拖鞋。
回憶漸漸遠去,那年,蕭雲來乘機趕走了小黑,霍冬凌也被自個弄的滿腳碎玻璃,難道這叫難兄難弟?如果是惡有惡報,他媽的怎麼報到他這兒來了?
蕭雲來是最可惡的人——這句話不夠豪氣,蕭雲來他媽你就是抗日份子,幹,駱臨恨不得扇自個一巴掌,自己又不是馬鹿耶郎,成天你滴,大大滴。
不知道過了多久,消防通道那邊有人問:“還好吧?”
駱臨不甘願的抬起頭,瞪著蕭雲來,見他站在暗處,裝出吊兒郎當的樣子:“過來。”
蕭雲來居然聽話的走了過來。
一巴掌再次扇了出去,駱臨冷笑一聲:“我早說了,我沒心的,就是逗你玩呢。看我以後怎麼折騰你!”
蕭雲來二話沒說就一把把人按到了牆上,眼神冰冷的直視駱臨,夾雜著怒火跟惡意。
駱臨直盯盯的看著人,慢吞吞,一個字一個字的說:“你欠我的。”
心臟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怦怦的亂跳,亂七八糟的氣從心底升到了嗓子口,難受又壓抑,莫名的竄上了眼睛,隨著溫熱的液體留了出來。
蕭雲來抿唇,眼中越來越陰霾。
空氣中瀰漫的氣息越來越緊張,駱臨喘著粗氣,沒再張口。
蕭雲來卻突然笑了:“駱臨啊,我還一直在想,你什麼時候才會發火。”說罷摁著駱臨的手一緊:“忍的內臟痛不痛?”“痛?”駱臨沒抵抗,徑自冷笑:“怎麼不痛。蕭雲來,你都不知道我多少個夜裡醒來,恨不得把你剝皮抽筋,我多恨你給我找了個男的。”
要不是那段孽緣,用得著今時今日?
“你知道我怎麼對那男的麼?”
“洗耳恭聽。”
駱臨直直的望著他:“其實也沒怎麼。”又笑了起來,帶著嘲諷、惡意:“只不過第二天早上起來吐了,吐了他一身。”
乘著蕭雲來還在發愣的時候,駱臨突的發力,腕子反手睜開了蕭雲來的桎梏,一個柺子就打上了蕭雲來的肚子。
蕭雲來悶哼一聲,下意識的彎下了身子,駱臨當然不讓,直接一拳就反勾了蕭雲來下巴,樓道里脆脆的一聲骨響,駱臨還沒來得及得意,蕭雲來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也不顧及痛,也沒時間喊痛,蕭雲來知道駱臨這次發狠了,用盡力氣想要制服住人,可是駱臨又哪是好對付的?兩人糾糾纏纏,誰也沒討得多少好處,蕭雲來雖然長得比較高大,但畢竟沒想動手,駱臨喜歡到處玩,體力相當之好。
於是,基本的不分上下,等駱臨沒力氣掙扎了,兩人身上都掛了不少傷。
還能站直著,彼此的大口喘氣,熱乎乎的糾纏在一起,心裡卻一片冰冷,彷彿是發洩了,依舊沒找尋到那個目標。
蕭雲來捏住駱臨胳膊的手都泛青,被捏的人也沒好到哪裡去,更何況駱臨腳上也還帶著傷。
沉默。
過了半晌,蕭雲來才放開駱臨:“你這麼討厭男人?”
“討厭?”駱臨握緊了拳,狼崽子的眼光依舊:“蕭雲來,你想不想聽我繼續說下去?”
“聽下去……”又有什麼結果呢?死心?受傷?蕭雲來彎唇:“駱臨,你以為我就不恨你麼?”
要不是這位少爺的一場遊戲,他又怎麼會處於這個境地?捨不得打,捨不得罵,連聽他說幾句話,都捨不得。
蕭雲來可不是一個心軟的人,這人也不過是現實裡的小白用志不分而已,他蕭雲來怎麼會蠢的覺得駱臨叫過用志不分,就會對他專心致志?
是什麼原因,讓用志不分和駱臨重合的那麼快?
駱臨一呆:“是啊,你恨我。蕭雲來,你怎麼不想想,我這麼討厭跟男的處,當初我決定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有多難受!”
“當我發現你是蕭王八的時候,我怎麼忍下三年多的氣的?”
“你恨我啊?你恨我是駱臨,一個花花少爺,一個白痴,一個混蛋,一個負心人,你他媽怎麼就沒想到,我怎麼過的自己這關,怎麼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