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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看。印象中程松坡現有履歷裡從未提及過父母,果然時經緯找來找去,也沒翻出一星半點關於他父母的訊息。程松坡出國前的高中檔案裡父母欄都是空白,時經緯跑過那所高中,有老師根據舊檔案查出他是接受社會資助長大的,而資助人也早已離世。從網路上搜尋也一無所獲,十幾頁十幾頁的全是程松坡最近畫展的新聞、評論,或是他先前在歐洲獲獎的一些經歷,搭配各種關鍵詞搜尋後總算搜到點陳年舊事,也不過是程松坡高中時給報紙的畫稿。
所有關於父母的資訊都是一片空白,好像程松坡這個人是石頭縫裡鑽出來似的。
無奈之下時經緯嘗試搜尋那位已逝的資助人的名字,出來的結果卻令他十分詫異。搜出來排在第一頁的資訊,正是總社在明愛華之前的總編,姓王,因為名字普通,所以當初時經緯一時也沒聯絡起來。那位王總編也已在八年前離世,僅有的這點資訊也是吻合的……時經緯想起本次畫展原本競爭承辦的也有好幾家同行,還有財力背景均勝出己方的傳媒集團,當時老總以為勝算不大,還頗為惋惜。最終程松坡花落己方,社裡同仁都頗為意外,這裡面……會不會也有程松坡感激王總編曾助養他的恩情?
可惜把程松坡和王總編的名字聯合搜尋,就搜不出什麼有用資訊了。時經緯琢磨這得找幾個知情人打聽打聽才好,偏偏王總編已離世多年,社裡除幾位高層,少有人與他共事過。在事情尚不明朗的情況下,直接去驚擾領導們也不大好,時經緯便讓助手小趙把社裡關於王總編的資料給他清一份出來,趁著週末的時間在家裡惡補。誰知白費兩天功夫,仍一無所獲,百般無奈時他想到陸茗眉,電話剛撥過去,就聽到陸茗眉哀聲道:“此人已死,有事請燒紙。”
時經緯嚇了一跳:“你怎麼了?”
“走三條街,腿都要斷了。”
“你……程松坡呢,你沒和他一塊?”
“沒呢,明天要用的PPT我還沒做,準備今天下午搞定的,結果筆記本摔斷了,跑好幾條街也沒找到合適的維修部,原廠維修部說要一週才能拿回來!可我PPT明天就要用了,哎呀你有什麼事兒啊,急不急?不急明天再說吧,現在我正滿大街找能修的地方呢……噯,你認不認識什麼地方修電腦特別快的?價錢不是問題,關鍵要保證修好。”
時經緯不假思索道,“你來我這兒吧,我家裡還有臺電腦借你用,明天再修吧,這都大半夜了。”
“可是找的資料都在我筆記本里啊!”
“你筆記本摔斷的是哪兒?”
“應該是支架吧,就連線螢幕和鍵盤的那玩意,高空降落,直接腰斬,螢幕和鍵盤都是好的。”
“沒事,你過來吧,我給你把資料倒出來。”
陸茗眉半信半疑,難道這靠嘴皮子吃飯的人還會擺弄電腦?又一想時經緯曾被銀行裡同事暗地裡稱呼為“萬事通GG”,不管要查什麼事,一封email過去,時經緯半小時內就能回覆過來一套完整的辦事流程,這功夫實在不是蓋的。陸茗眉決定相信時經緯這一回,抱著快分成兩半的筆記本趕到他家,這麼晚打攪人,即便打攪的是時經緯,陸茗眉仍老大不好意思。
時經緯開門時一身家居服,和平時那種精英範兒差距甚大,陸茗眉把包裡的筆記本掏出來,他左右檢查後笑道:“沒什麼大事,軸承壞了,買新的換上就行。你今天急著用硬碟裡的資料?”
陸茗眉點點頭,時經緯搬出一個超大的工具箱,挑出一管合適的螺絲刀,三下五除二就把這檯膝上型電腦變成一堆零部件,只有外支架看起來完整。陸茗眉嘿嘿兩聲:“你這明天還記得怎麼裝起來吧?”
時經緯得意笑道:“佩服吧?”他說著轉身從書桌抽屜裡摸出一塊行動硬碟,擰開幾個螺帽,抽出裡面的2。5寸硬碟,把陸茗眉的筆記本硬碟換進去,再接到自己電腦裡上測試,果然一切資料讀取正常。陸茗眉偶爾能自己重灌系統,已算同事中的技術高手了,看到時經緯如此迅速麻利地解決當前最大問題,頓時拜服不已,心道這要是個女人,她立馬就得撲上去親兩口以示感激了。
陸茗眉把要用的資料複製到時經緯的電腦後,時經緯就把硬碟重新拆卸出來,趁著她趕PPT的功夫,時經緯又撥電話給相熟的維修商,要他們送型號配套的軸承過來。陸茗眉做PPT的時候,時經緯在客廳裡叮叮梆梆地拆卸組裝,陸茗眉因好奇,偶爾湊過頭來瞅兩眼,也看不懂。只是難得看到時經緯這樣專注的模樣,居然比他往日那副自戀嘴臉順眼許多。
果然人們總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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