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是挺不錯的,不料昨天母親突然到上海出差,聯合明愛華險些給他搞出一起包辦婚姻。現在更離譜,婚沒包辦成,憑空跳出個這麼有來頭的第三者。
哦哦哦,不對,好像我才是第三者,時經緯想。
更讓他納悶的,是陸茗眉這種惡婆娘,也有人能治住她?
回想起數小時前機場大廳那場熱吻,時經緯暗自思忖,這交情看來不淺呀,陸茗眉幹嘛這麼畏首畏尾一副小兒女情態?
再說那程松坡又是頗有頭臉的人物,明愛華何必還這麼費心給女兒物色物件?
見時經緯半天沒吭聲,陸茗眉便換了口氣,硬的不行來軟的:“幫幫忙嘛,時總編,時老闆,時帥鍋,靚仔~”
“好。”
“吖?”
“有個條件。”
陸茗眉眉飛色舞:“什麼什麼,你儘管說!”
“你得告訴我,這麼長時間,你究竟把對誰的不滿轉移到我的身上?”
“什麼?”
“你究竟把對誰的不滿轉移到我的身上?”時經緯目光凜凜,反常的較起真來,“誰讓你曾深深的相信,又最終背叛了你?誰讓你沒有辦法去仇恨,而讓我成了替罪羊?”
陸茗眉兀自強硬地瞪著他,臉色卻已蒼白如紙,雙唇不住顫動,說不出一個字來。
PART 2
命運是懦弱者的止痛藥。所謂命運,就是人對於已經無法扭轉的結局,編造出的聊以自慰的藉口。而所謂命中註定,純粹是戀姦情熱智商降低的人,用來自我催眠的一種說辭罷了。
…
“沒有,”陸茗眉回過神後迅速反駁,“你神經過敏。”
時經緯淡淡一笑:“好啊,那我上去和程松坡說,你跟我約會大半年,今天我們家長見面。”
“時經緯你怎麼這麼卑鄙?”
“你不是說我總有一天會成為背叛者麼?背叛者當然卑鄙,天經地義。”
“你!”陸茗眉忍住脫口欲出的髒話,暗暗在心裡問候時經緯的八代祖宗,“算我瞎眼,還以為你有一點點良知!”
她推開車門準備摔門而去,被時經緯及時拉住:“算了,跟你開玩笑的。”
原來他常和陸茗眉開些不著四六的玩笑,每次都會被陸茗眉鄙薄回來,這回陸茗眉卻只防範地盯著他,聽他說上去和程松坡解釋,反而擋住他:“你不會上去又變卦吧?”
“拜託!”時經緯無奈道,“大姐你有什麼值得我這麼折騰?我都大半夜陪你出來發癲了,臨了擺你一道,我有什麼好處?”
陸茗眉收回懷疑的目光,嘴裡卻嘀咕道:“那可說不定,小人的一大特色就是見不得人好。”
大羅神仙也會被陸茗眉這張嘴說得翻臉,時經緯想,不過——這似乎是自己的特殊待遇,我他媽惹誰了我?
敲開程松坡的房門,程松坡睡眼惺忪,一臉訝異,陸茗眉馬上又變身了,摟住程松坡的胳膊給了他一個無敵溫柔的笑容,轉過身就從眯起的眼縫裡朝時經緯嗖嗖地射出兩把小飛刀。
好在時經緯今晚的心臟已被陸茗眉鍛鍊得很成熟,他掏出名片雙手遞給程松坡,略作自我介紹後笑道:“我當時跟她開個玩笑,回家後自己覺得太過火了,想找程先生解釋一下。陸小姐說你壓根不會把這種事放在心上,可我心裡實在過意不去,這大半夜地把你們二位都吵醒,實在是對不住。其實程先生我們聯絡過的,之前社裡幾次和程先生開視訊會議談合作的事,我都在場。另外我的助手還找你約明天下午的專訪,我也正好能提前過來看看,程先生你還有什麼需要的,跟我說一聲就行,我們社裡好安排。”
陸茗眉也撇撇嘴說:“服了你了,都說沒事,”她又朝程松坡笑笑,“我都說你不會為這種事生氣了,他非說不好意思,難道大半夜把人吵醒就好意思啦?”
時經緯終於相信,女人是世界上最不可理喻的動物,沒有之一。
程松坡很客氣,和他確認好下午訪談的時間地點,又留他喝茶。時經緯看看時間,凌晨三點,再看看人物地點,很識相的告辭。告辭前他對口型朝陸茗眉說:“欠我一頓飯。”
陸茗眉也用口型回應:滾。
程松坡送時經緯出來搭電梯,他看見程松坡的手搭在陸茗眉腰間,女人曲線最玲瓏的部位。這兩人不知今天晚上要怎麼風流快活,而他要獨自一人在淒涼夜風中開車回家,忍不住罵自己,今天又不是三月五號學雷鋒日,這麼高風亮節幹嘛呢?
更要命的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