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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語晨怒了,用力拍了拍桌子。
張揚安之若素,微笑道:“如果拍桌子能夠解決問題,這桌子你拍爛了都無所謂,我倒是勸你,女孩子家的別這麼大火氣,萬一弄出個內分泌失調的毛病,將來生孩子都受影響。”
“!”安語晨向張揚伸出中指忍不住冒了句粗口。
張大官人那是一英語白痴,發啥……科?可這手勢多少還是能明白的,感情這安小妖是罵我呢!他也犯不著跟這土匪的後代一般見識,從他目前瞭解的情況來看,安語晨做這件事是瞞著安老的,這就讓他有了可乘之機,張揚道:“安語晨,你要是這種態度,咱倆就沒啥好談的了,要不我給你爺爺打個電話,讓他來解決這件事?”
安語晨徹底被張揚擊中了軟肋,默默在張揚的對面坐下:“反正這件事你得給我一個說法!”
張揚看到她徹底認輸,也知道應該見好就收,微笑道:“這樣吧,兩邊各看各的病,這事兒權當沒有發生過。”
“那我們豈不是很吃虧?”安語晨憤憤然道。
張揚笑道:“話說,吃虧就是佔便宜,你鬧這麼一出,已經給上清河村的人留下了極其惡劣的印象,現在我都沒有把握他們還會不會答應你們安家遷墳立牌坊的事情,如果真到了這種地步,你自己向你爺爺交代吧!”
安語晨被張揚的恐嚇徹底擊敗了,她原本是熱心來著,誰曾想把事情弄成了這個樣子,心中也開始後悔起來。
張大官人心中暗樂,讓你鬧,老子正愁沒辦法搞定上清河村的事情呢,這麼一鬧,我正好有推卸責任的地方了。
剛烈強悍如安語晨也不得不在張大官人的yin威下低頭認輸,帶著六名香港藝術家灰溜溜離去。
劉傳魁望著他們遠走的背影,忍不住吐了一口唾沫,罵道:“老子這次饒了他們,下次再敢來,把他們腿都打斷了!”回頭看到張揚和杜宇峰怪模怪樣的笑容,頓時有些心虛,乾咳了一聲,老臉都紅了起來,老支書也不得不承認,今天如果不是人家小張主任仗義出手,恐怕這件事要鬧得灰頭土臉,不說別的,單單是安語晨那個土匪後代,一個人就有單挑上清河村老少爺們的實力。
劉傳魁是個懂得感恩的人,當然他現在內心仍然懸著,具體張揚和安語晨談什麼?達成了怎樣的協議,沒有第三個人知道,所以劉傳魁盛情邀請張揚和杜宇峰留下來吃飯。
張揚早就猜到了老支書的心思,淡淡笑道:“改日吧,鄉里還有事!”這廝總是拿捏不好委婉拒絕的分寸,表現在臉上就是一種不屑。
劉傳魁今天栽了有生以來最大的一個跟頭,所以耐受力變得極強,雖然心中對小張主任的表情很是腹誹,可臉上仍然表現出陽光燦爛的笑容:“那啥……進屋喝口水再走吧!”
張大官人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跟杜宇峰一起走入了村委辦。
劉傳魁鼓起勇氣問道:“小張主任,安家丫頭咋說的?”
張揚故意嘆了一口氣:“還能怎麼說?你們打了六個港商,她要追究責任唄!”
“她也打我們的人了!還挾持我了呢!”劉傳魁這點倒是學得很快。
張揚心說你老傢伙侵犯我的智慧財產權,臉上帶著幾分無奈道:“不過她也留下一個活動話兒!”
“說啥?”
“就是安大鬍子遷墳,孫二孃立牌坊的那事唄!”
“不行,這土匪的崽子真是欺人太甚!”
此時傳呼又響了起來,張揚一看楚嫣然的留言措辭越來越激烈了。他有些不耐煩的站起來:“這事兒我也不想管了,反正是你們上清河村自己的事情,我瞎摻和啥,得!我真的走了,鄉里還有事!”
劉傳魁追出門去:“我說張揚,你小子這話可不夠意思,啥跟你沒關係,你不是鄉計生辦主任嗎……”
張揚擺了擺手道:“老支書,啥時候你兒子再超生跟我說一聲!”
劉傳魁頗為無奈的望著張揚遠去的背影,忍不住罵道:“王八犢子!”,唇角卻浮現出一絲苦笑。
張揚趕到鄉計生辦辦公室的時候,楚嫣然已經坐在那裡等了他整整兩個小時,時間已經是一點半了,楚嫣然趴在他的桌子上百無聊賴的看著大門口,心裡卻已經是怒火沖天了。
張揚這邊才邁進辦公室的大門,楚嫣然的憤怒就像壓抑已久的火山一樣爆發出來:“你怎麼回事兒?我都呼你半天了,一個電話都不回,有你這麼對待客人的嗎?我餓著肚子在這裡等了你整整兩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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