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部分(第2/4 頁)
張揚撿起地上的手槍,等到對方這一排密集的子彈射過之後,他閃身而出,連續射擊,準確無誤的幹掉了三名窮追不捨的黑幫分子。
安德淵不無欣賞的看著他:“好槍法……”假如他要是知道這廝學會打槍不過一週,只怕連眼珠子都會驚得跳出來。
警笛聲變得越來越清晰,張揚和安語晨並不怕,可安德淵只要留下肯定會被警察帶走。
安語晨果斷道:“上船!”她迅速來到一旁的碼頭,張揚並沒有多做考慮,抓起安德淵把他背了起來,躍上已經啟動的快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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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沙咀警察大舉趕到的時候,快艇已經載著安德淵駛向遠方。
安德淵身中數槍,傷口處仍然不斷流血,假如得不到及時救治,恐怕性命很難保住,安語晨含淚道:“四叔,你忍住,我這就帶你去醫院。”
張揚頭腦要冷靜得多,以安德淵現在的情況,把他送往醫院等於直接把他送到警察手中,他雖然和安德淵素不相識,可是他對安家的現狀極為同情,先點中安德淵的穴道幫他延緩出血的速度。然後他想到了邢朝暉,在這種情況下,也許只有求助於國安局方面才能獲得幫助。按照邢朝暉留給他的緊急電話,張揚撥了過去。
邢朝暉接到電話之後回答的很痛快,讓張揚從那裡直接前往民恆廢車場,他會派人前往那裡接應。
民恆廢車場就在河邊,距離小艇現在的位置不過三公里左右,他們很快就來到了廢車場的小型貨運碼頭,安語晨停好小艇,張揚揹著血淋淋的安德淵來到岸上,廢車場內並沒有人,就在張揚正準備撥打電話催促的時候,看到一輛別克商務車飛速駛向車場,來到他們面前。一身黑衣帶著墨鏡的夜鶯推開車門從車上跳了下來,催促道:“快上車,再晚就來不及了!”
雖然夜鶯的打扮發生了改變,可安語晨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心中十分的詫異,眼前情況緊迫,她也顧不上多想,拉開車門,幫助張揚把四叔抬了上去。別克商務車飛速駛離了廢車場。
仁和門診是一所位於香港九龍城的一間不起眼的診所,平日裡都少有人看病,一週內倒有兩三天的時間都在關門,現在診所的裡面正進行著一場生死營救,邢朝暉親自上陣,為安德淵取出身上的子彈,輸血已經達到了兩千毫升。
張揚雖然醫術卓絕,可是對於這種槍傷還是欠缺經驗,從身體內取出彈頭這種事情還是西醫更加擅長,於是他老老實實在邢朝暉身邊充當了助手的角色,今天他才發現邢朝暉這位國安局的高層,居然還有一手如此精深的手術技能。
經過一個小時的緊急救治,邢朝暉開始進行最後的縫合工作,剪斷最後一根手術線之後,他長舒了一口氣,走到一邊脫下血淋淋的手套和手術衣,從衣袋中摸出一支菸點上。
安德淵麻醉的藥力還沒有過去,他很羨慕的看著邢朝暉嘴裡的煙:“給我一支……”
邢朝暉笑了,從煙盒中抽出一支菸放在安德淵的嘴上,然後幫他點燃。他向張揚使了一個眼色,和夜鶯一起來到隔壁的房間。
夜鶯反手關上房門,邢朝暉的笑容頓時收斂,他低聲道:“他們是黑社會火拼,你參予進去,如果被別人發現,就算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
張揚低聲道:“我不能看著安家被人陷害而坐視不理!”
邢朝暉冷冷道:“這兩天你好像忘了自己是個**員,自己是國家幹部,這裡是香港,你不可以憑藉個人的感情做事。”
“聽安德淵說,他今天是去和三合會老大周興宇談判的,槍戰根本就是意外,有人想要利用這次機會把他們兩個全都幹掉。”
邢朝暉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道:“跟你有關係嗎?你來香港的初衷是什麼?你是為了搞清安志遠那筆錢到底是不是黑錢,你是想為江城的某些幹部撇清嫌疑,瞧瞧你現在的樣子,怎麼?你是不是想參加黑社會啊?”
邢朝暉的口氣雖然嚴厲,可張揚並沒有因此而動怒,他知道邢朝暉的出發點是為自己好,自己如果過多的牽涉進去肯定沒有任何的好處。
張揚低聲道:“你既然對黑社會那麼牴觸,為什麼還要救他?”
邢朝暉嘆了口氣道:“張揚,你根本不知道安德淵在臺灣黑社會中的地位,假如他死在了香港,臺灣信義社真的會大舉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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