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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喝酒,她也跟著去了。
都是西北軍的將官,一幫生死與共過的兄弟,聚在一起也沒旁的,都順嘴瞎胡咧咧,說自己這幾天都幹什麼了。有的說在擺了兩天花酒,幹趴下三娘們,有的說找了個相好,幹得她哭爹喊孃的,然後各種吹噓自己的勇猛,娘們的放浪。就連路維新也說自己如何如何厲害,說昨天在花樓裡和兩個相好的大被同眠,也只有郭文鶯知道,他昨天和自己逛了一天街,還奉獻了一泡童子尿。
可見這幫人的話是多麼沒譜,反正就是胡咧咧唄,有影沒影瞎胡吹,誰管你是真的假的。
郭文鶯打了個哈欠,頗覺無聊,正這時候有人問她,“文英,你沒找個娘們玩玩?”
郭文鶯“啊”了一聲,順嘴答音,“我也把個爺們乾的哭爹喊娘。”
她一時說完,也沒覺什麼,看眾人緊盯著她的古怪臉色,才意識到好像說錯話了。
徐橫上上下下看了她好幾眼,終於嘆口氣。
盧奇則對著她挑起大指,“你好樣的。”
徐海突然道:“文英,你說那個爺們,不會王爺吧?”
真是一句驚起千層浪,眾人都一臉驚歎地看著她,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
郭文鶯有些傻眼,她就那麼一說,什麼爺們,就是娘們她也沒本事幹得哭爹喊娘啊,她有殘啊,身上缺東西。
忙解釋,“不,不,我一時口誤,我說的是娘們。”
眾人一副“你別掩飾”的表情,讓郭文鶯羞愧難當,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得了。暗罵自己自找麻煩,好好的吹什麼牛?
盧奇平日裡看著蔫不唧的,最是陰毒,摸著下巴打量了她許久,“我說文英,聽說你最近和方公子關係處的不錯,難道那人是他?”
路唯新忙道:“沒有的事,文英和他清白著呢。”
有人捅捅他的胳膊,嬉笑道:“那難道是你?瞧你看郭將軍的眼神都不對勁兒了。”
路唯新這廝……他居然臉紅了……?
郭文鶯忍不住仰天長嘆,讓她死去吧。這幫哪是兄弟,簡直是造謠的祖宗。一幫人拉著路唯新非讓他承認對郭文鶯有什麼非分之想,路唯新咬緊牙硬是不肯說,後來被兄弟們灌了一罈子酒,醉的摔到桌子底下去了。
和一幫兄弟在京城裡大玩痛玩了幾天,除了讓花樓**她沒跟著去,其餘的倒都到場了。
俗話說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幾日之後,這些西北軍的將官也都要陸續返回西北軍中去了。除了郭文鶯、楚唐、路懷東和路唯新四人接到命令暫留京都外,其餘的將官都要儘速返回西北。
臨出發這天,幾人都到城外相送,連封敬亭也來了,一群生死兄弟在十里亭外依依難捨。
第一百四十八章 請客
郭文鶯眯了眼看郭秀枝,怪不得第一面見她就覺得氣兒不順,果然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啊。看她剛才和方雲棠那親密勁兒,這是打算勾引她的未來夫婿嗎?
一聽他介紹,掌櫃的首先縮了縮脖子,心道,幸虧剛才沒說出太難聽的來,原來都是朝廷命官,還是三品大員,這麼年輕的三品還真不多見。
郭婉雲和郭秀枝一聽郭文鶯是三品懷遠將軍,都有些驚訝,竟不知京中最近傳聞最盛的郭文鶯是這個樣子,不僅年輕,還這般容貌出色。
郭文鶯則看著方雲棠,剛才他那句“一家人不識一家人”聽著還真有點意思。這人是早知道她的身份了嗎?
她問道:“方公子怎麼進京了?”
方雲棠笑道:“我前些日去東南做了趟生意,剛剛回來,聽說你在京裡,就趕來見見,正好姐夫也回京了,我就把姐姐也接來了。前幾日剛到,去郭府拜望了一回,正打算去尋你呢。”說著又問一句,“你還住端親王府嗎?”
他一長串的說了一大通,郭文鶯聽著笑起來,“左右我在京裡也沒份產業,先在王府住著,我和唯新都是軍人,備不住什麼時候就又走了,在哪兒都呆不長。”
方雲棠略沉吟片刻,“今日既然碰上了,不如我做東,請幾位吃個便飯吧。”
郭文鶯還沒說話,路唯新已經道:“好啊。”他早就餓的不行,就那點點心還不夠塞牙縫呢。
郭文鶯見他如此,便也一笑,“既然方公子盛情,就卻之不恭了。”
方雲棠點點頭,似很是高興,眉梢眼角都帶著那麼點喜悅之氣。他這次進京,有很大原因是來見她的,本來想去王府找她,現在能在外面見到真是再好不過。
他問,“文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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