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掄起拳頭就要打人。
這一下可是熱鬧了,侯爺和吏部尚書差點打起來,這叫什麼事?兩人你拉著我,我拉著你,誰也不肯放開誰,竟真是大打出手的架勢。
封敬亭一看不好,忙出面把兩人給勸開了。
郭文鶯看自己舅舅和自己親爹要打起來,心裡別提多不是滋味兒。走到封敬亭身後,低聲問他,“王爺有意思嗎?”
封敬亭裡也有些懊惱字挑開這個話頭,想解釋兩句,可一時也不知怎麼說,他也沒料到盧俊清這般衝動,會動手啊。
想跟她說點什麼,一轉頭卻見她又和路唯新坐到一處去了,一副不打算搭理他的樣子。不由心中暗氣,這丫頭真沒良心,跟路唯新勾勾搭搭的,居然還打算爬牆了,這是真想弄頂綠帽子給他戴嗎?
若不是剛才看她和路唯新嘀嘀咕咕的商量著搬走,又怎麼會一時氣憤,對郭義顯勾起了話頭。
他心裡有氣,酒也多喝了兩杯,戲臺上一出好戲全沒聽進去,倒是被路懷東幾人拉著,猛灌了幾杯酒。到後來喝得醉醺醺的,下樓時雙腿都晃悠了。
郭文鶯今天也喝了不少,別人與她不熟的不好灌她酒,倒是那些西北軍將官,兩人一輪,一人一杯酒的敬她,只喝了五六杯酒就把她給喝吐了。
郭文鶯也不想喝,可這些人著意奉承,都說西北軍最敬重的一個是王爺,另一個就是她,若沒有她,他們就是全戰死了也把瓦剌趕不回家去。
這一下倒激起了郭文鶯幾分豪氣,硬是又灌了兩杯,結果出溜到桌子底下,再也爬不起來了。
徐茂早得了王爺的囑咐,一直在旁邊盯著她呢,見郭文鶯醉倒,忙叫著雲墨,兩人一左一右扶著她下樓。
郭文鶯是和封敬亭坐一輛馬車來的,回去的時候自然也是同車。這會兒封敬亭已經醉的迷糊了,他被抬上車,橫躺在車廂裡。
緊接著郭文鶯也被抬上來,兩人一人佔據一邊,起先誰也不招掰誰,可等車一走動,左右搖晃著就滾在一起。
郭文鶯還有幾分清醒,一睜眼看見自己被人抱在懷裡,抬手就是一巴掌,這一巴掌倒把封敬亭給打清醒了。一看是她,頓時眯起眼來,俯身把她壓到身底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是一頓亂啃。一雙爪子在她身上使勁揉搓,伸手扒她的衣服,脫了她褲子,就要把身下的寶貝往裡塞,迷迷糊糊的也不知塞的什麼地方,上下左右怎麼捅也捅不進去。他也是醉糊塗了,心裡想什麼就做什麼,若是平時清醒著可不敢這麼大膽子。
郭文鶯雖是大醉,有東西捅自己還是能感覺出來,她掙扎著逃出來,瞧著那東西越看越礙眼,張嘴就對著那物件咬了一口,迷迷糊糊的也不知是什麼,只是咬的狠了,耳聽得“嗷”地一聲痛叫,緊接著她頭磕在車廂上,雙眼一閉昏了過去。
封敬亭痛極了,雙腿猛蹬車廂,一時間車搖搖晃晃,震得車廂都動起來。
外面趕車的車伕都驚呆了,徐茂匆匆從後面趕上了,瞧著晃動的車廂也不敢動,心說,這兩位爺是怎麼了?別是在裡面幹上啥事了,可就算知道是啥,他也不敢偷看啊,只得吩咐車伕什麼都別管,趕緊走。
那車伕鞭子趕的飛快,不一會兒到了王府,也沒在前門停車,直接把車趕進了後門,到了內院裡。
徐茂對著車廂喚了幾聲,“爺,王爺。”
沒人答音,車廂裡也沒了動靜,仗著膽子往車廂裡一看,只見他們王爺趴在郭文鶯身上,褲子半脫著,露出紫紅猙獰的東西,這也罷了,居然兩人都昏過去了,也不知怎麼整的?
他心裡腹誹,王爺也太厲害,怎麼把人都玩暈了?
他喚了兩聲也沒喚醒,便所幸叫了幾個嘴嚴的侍從,把兩人都抬出來。
侍從問道:“大總管,人抬到哪兒去?”
徐茂一看,攏香園離這兒最近,便道:“先抬園子裡吧。”隨後又道:“今天的事嘴巴都閉緊了,誰敢洩露出半個字,直接打死。”
那幾個侍從再不敢多話,都乖乖把人抬進攏香園,放在一張床上,至於兩位在床上打不打架,那誰管得著啊。
第一百四十五章 私房
封敬亭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他一睜眼,只覺下面某個物件火辣辣的疼,低頭一看,似乎破了皮,不由大罵:“這是哪個龜孫子,這麼禍害爺。”
左右瞧瞧,似乎不對勁,這好像不是自己的床,再看身邊的郭文鶯,直嚇出一身冷汗。自己怎麼在郭文鶯這兒了?昨晚兩人到底發生什麼了?使勁想了想,腦子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