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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文鶯因為疼痛,雙眉擰緊,一張小臉皺成一團,她自是不知此刻封敬亭在懷著什麼惡劣思想打量自己。
他側著頭微微看她,見她頷首垂眸,領口露出的半截雪頸卻已暈出深淺色粉色,頭上青絲一捧,側堆雲鬟,插著他的那支白玉簪,瑩白可愛的耳垂,映著耳後絲絲細小絨毛,說不出一段天然風情,比他見過的女人都要風情嫋娜,又端莊高貴,還有幾分男子的颯爽英姿,真真美得讓人心癢難耐。
他想著,忍不住把那隻放在被子外的玉足握在掌心,擺弄,摩挲,只覺隱有暗香……
郭文鶯大約覺得不舒服,嚶嚀一聲,縮腿回去,一翻身,小臉扭到床裡側去了。
她見封敬亭半天沒有聲響,忍不住道:“王爺,還沒好嗎?”
“好了,好了。”封敬亭嘴裡應著,卻只覺身下物事有些脹,似乎瞬間硬起來。
心裡暗自叨唸,女媧造人,偏要分作男女,又安排女子與男子做這等羞惱人的事情,只怕就是因為男人都是頂頂易衝動的吧。看來自己是曠了太久,只是輕輕碰了這一兩下,便覺下腹收緊。往常對別的女人也沒見這樣,倒是對她,最是容易動這等念想了。
他欣賞她的聰明,欣賞她的勇,欣賞她的狠,想到今日她摔在雪中的樣子,除了憐惜和心疼,竟還有一種不足為人道的隱秘心思,想要把她壓在身底下,想要狠狠蹂躪她,想看著她倔強、狠戾的小臉上因他不停地愛慾佈滿紅潮,逐漸染上最鮮豔的麗色,完完全全成為他的人。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對她的這份心思越來越濃,只是一直壓抑著,不斷壓抑著,時時扮演著通情達理,優待屬下的好形象。也只有他知道,這份執念壓抑的越久,未來爆發的一天也越炙烈。只是不知她的身子,能否承擔住他狂風暴雨般的激烈?
心裡想著齷齪的念頭,語氣卻十分溫柔的垂詢著,問她可覺哪裡不舒服?可想要喝水?
郭文鶯確實有些口渴,便點頭說想喝水。封敬亭親手倒了一杯水給她,看她幾口喝乾,因喝的太急,幾滴水珠從唇角滑落下來,那張紅潤的小嘴愈發顯得嬌豔,讓人忍不住想要一點點把那水珠吻淨。
他伸出手指在她唇上曖昧的擦了一下,狀似溫柔的幫她擦拭水滴,低聲道:“你先睡一會兒,有什麼事回頭再說。這些天好好養傷,一切都有本王呢。”
郭文鶯微微頷首,一點也沒察覺他的異樣,心裡還暗自想著,他這人雖然不是好人,不過對有用的下屬還是不錯的。至少把自己從牢裡救出來,還親手給她治了傷,也不枉自己為他賣命一場了。
封敬亭帶著他那直立的物件往自己住所走,一路上瞧著它半點沒有變軟的意思,不由苦笑一聲。看得到,卻吃不到,這種感覺實在太難受。他若不找個女人瀉瀉火,怕是今天一夜都休想安生。也不知這大冬日的,澆桶涼水在身上,會不會大病一場?
是找女人呢?還是澆涼水呢?他一路糾結著回到自己住處。
徐茂站在他院門,見他過來,忙磕頭,“見過王爺。”
封敬亭問道:“你怎麼在這兒?”
“回王爺的話,王妃讓奴才往王爺房裡送了個物件,讓王爺把玩把玩。”
封敬亭點點,邁步往房裡走,一進房門,忽然瞧見一個打扮妖嬈的女子正坐著等自己。
瞧見自己進來,忙站起行禮,“奴婢見過王爺。”
封敬亭忽然想起,昨日王妃與他說把一個侍女送過來給他收房,剛才徐茂說的物件可不就是她了。對於他們這等皇親權貴之家,丫鬟也不過就算是物件罷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收房
他細細打量那婢女,雖不是長得絕美,卻也有幾分動人。
他低問道:“你可是鴛鴦?”
鴛鴦一聽王爺居然還記得自己名字,不由心中歡喜,忙道:“王爺容稟,奴就是鴛鴦。”
雖是冬日,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細青布的裙子,前襟開得很低,隱隱約約可見裡面大紅色的肚兜。
屋中雖放了數個火盆,並不寒涼,可穿的這般清涼,其意思卻是不言而喻。左右他被郭文鶯那小丫頭勾了滿身的火無處發洩,倒要拿這撞上門來的敗敗火了。
他坐在床上對她勾勾手指,“給爺把鞋脫了。”
鴛鴦久在大宅門,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立刻搖擺著腰肢走上去,嬌嬌媚媚地喚了一聲,“王爺”
封敬亭順勢把她往懷裡一帶,腰帶隨手一扯便落下,他兩下就把外衫扯了下來,見到裡面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