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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啟方哼一聲,“誰我說老人家做賠了,我老人家從不做賠本買賣。”
郭文鶯暗笑,這老頭好面子的厲害,把戲玩爛了還不承認。她本來就覺得堵刑部大門不是個好辦法,造成困擾不說,還起不到多大作用。瞧這道堵的,六部官員打這兒過,沒有不罵的,再這樣下去,對他們西北軍的名聲也不好。
她又夾了筷子毛肚放嘴裡,辣的直吸溜嘴,“先生,實在不行讓兄弟們撤了吧,在外面凍著怪可憐的。”
陸啟方撂下筷子,對她深深望了一眼,“閨女,你道行不行啊,枉費我老人家教你這麼久,謀算一步至少要看三步、五步,你這點可照著王爺差遠了。”
郭文鶯嗤笑,封敬亭那是千年狐狸,她能跟他比嗎?
“先生,到底怎麼想的?”
陸啟方笑眯眯道:“你給老人家倒杯酒,我就告訴你。”
郭文鶯素來尊敬他,倒杯酒實在不算什麼,她忙舉壺滿上,“先生快說。”
“你可知道今日誰進京嗎?”
“誰?”
“於鳳陽。”
於閣老?他終於捨得從那小鎮出來了?
“莫不是封敬亭早知道他近日進京,所以特意擺這個陣勢就是給他看的?”
陸啟方捋著鬍子,一副“孺子還沒笨死”的欣慰樣。
“為什麼非得給他看?”郭文鶯問完後,都覺自己問的傻了。
不管於閣老為什麼進京,他總算是跑到臺前來了,且他進京肯定是要見皇上的,皇上不見別人,於閣老回來卻是必見的。而此事讓於閣老知道,也就是讓皇上知道了,皇上知道了定要過問,也必然給西北軍一個交代的,此是其一。那麼其二,更深層次的意義是什麼呢?
郭文鶯想得頭疼,她深知自己在這點真比不上封敬亭,他事無鉅細都想得周全,擅於把人玩弄於鼓掌之間,連於閣老都成了他手心裡的棋子,他這場戲可唱得太出格了。
他的目標是誰?太子還是二皇子?或者聯合一個,除掉另一個?
不花錢的東西,一不小心就容易吃多,郭文鶯很不文雅的打了個飽嗝,隨後道:“先生在這兒坐會兒吧,我去下頭看看。”
陸啟方搖頭,“你這孩子真是坐不住,下面怪冷的,在這兒多好啊。”
郭文鶯笑笑,“兄弟們在呢,我總不能拋下他們。”
陸啟方不由嘆口氣,這孩子重大局,講義氣,人又聰明穩重,真是個好孩子。這樣的女娃配了王爺,真是糟蹋了。想到王府那位,一天到晚的琢磨著怎麼把人弄到手,真是怪同情這娃娃的。可惜啊,好花都叫牛啃了。這娃娃的脾氣,還真像他死去的亡妻啊。
呸,怎麼說得好像他跟牛似的?
郭文鶯下了樓,到外面跟掌櫃要了兩罈子酒,拎著往外走。
剛走到門口,卻瞧見郭文清和郭文雲進來,三人正走了一個對臉。
六部附近的酒樓飯莊就這麼幾個,她在這兒蹲守了兩天,能碰上也不稀奇。
郭文鶯微微頷首,“見過兩位世子爺。”
郭文清笑道:“郭大人啊,倒是有日子沒見了。”
郭文鶯亦笑起來,“也就一個來月而已,上回文英說了,如果能有命回來,就請世子喝酒,不知世子哪日有空?”
郭文清道:“咱們正要吃飯,不如大人一起吧。”
“今日不行,我這兒剛吃完,兄弟們還在外面呢,我這給兄弟們送酒去。”
郭文雲忍不住道:“郭文鶯,你們西北軍在整什麼,居然敢大鬧京都了?看把刑部堵的,過都過不去,就該砍了你們的頭。”
郭文鶯冷笑,“主事大人真有意思,你是皇上嗎?你怎麼就能決定咱們的生死了?咱們西北軍個個都是好漢,沒有咱們西北軍的出生入死,哪有你主事大人的醉生夢死?一張嘴都是狗屁話,你也不嫌牙磣。”
郭文雲氣得渾身發顫,伸手點指郭文鶯,“郭文英,你不過是個賣屁股的,你狂什麼狂?”
郭文鶯氣樂了,高聲道:“老子十三歲就上了戰場,都是真刀真槍拼來的,老子的軍功冊子上滿滿的軍功,每一筆都記得詳詳細細,都是有案可查的。不像某些人靠著祖宗封蔭,混了個小小的六品官,還敢辱罵老子,老子是朝廷封的堂堂三品將軍。”
郭文雲被他罵得氣惱不已,伸手要打郭文鶯,被她一腳踹在地上,她身手雖不咋地,打他一個只知道吃喝嫖賭的浪蕩子還是有富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