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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說的句句都是實話,她會彈琴嗎?會下棋嗎?會詩詞歌賦嗎?連補個一個衣服都不會補,哪點像個女人了,哪個男人眼瞎了才會看上她?
哼哼兩聲,被堵得有些說不出話來,暗自尋思,這會兒先記下了,等大爺我有了空再跟她好好算賬。
他本就不是什麼脾氣好的,只是這些年在西北磨了磨性子,又因為正是用人之際,少不得裝成個和善大方的樣子來籠絡人心,而實際上他頗有些霸王秉性,從小就有人喊他“活閻王”,那脾氣上來豈是那麼容易忍住的?無非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罷了。
且是現在在荒郊野外,他又受了傷,一時拿她沒辦法。只等哪天不用裝了,新仇舊恨一起算了,看不拾掇這小丫頭的一身皮。
深深吸了口氣,冷冷道:“去,把本王的衣服拿過來。”
郭文鶯彎腰去夠他拋在一旁的衣服,剛站起來,腳下也不知絆了什麼,身子向前栽倒,正砸在他的背上。
封敬亭疼得“嘶”了一聲,想要推開她,一時又有些不願,她柔軟的胸懷靠在他背上,那綿軟軟的觸感讓人心中一顫,雖嘴裡說著她各種缺點,但她這副身子卻真是讓人**,只是輕輕壓著他,都覺激動萬分,某個消沉的物件又開始昂首挺胸站立起來了。
郭文鶯撞了他,連聲說“對不起”,正要爬起來,在這時忽聽一個尖利的嗓子在身後高叫著:“郭文英,你在幹什麼?”
兩人同時轉頭,只見齊進站在洞門口,手上舉著一把刀,那表情幾乎是驚呆了。
他一時也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郭文英竟然壓著他們高貴的王爺,手摸著他的臀部,那動作,那姿勢,分明是在……?
軍中都在傳他們兩人在斷袖,聽得多了,也有那麼點隱隱相信,畢竟兩人相處多半不像上下屬關係,有時候曖昧的都快滴出水了。可就算這樣,也不該是王爺在下啊?
郭文英,郭文英那小身板,竟然把堂堂端郡王壓在身底下,這,這簡直他奶奶的逆了天了。
封敬亭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心裡本來嘔了三升的血,又多嘔出兩升,都快血盡人亡了。若他把郭文鶯壓在身底下也罷了,怎麼偏偏看見了這副樣子,這小子一根筋,還不定想什麼呢。
郭文鶯倒沒覺得什麼,只是不小心撞到他而已,怎麼就涉及到誰上誰下的問題了?
她爬起來,拿著衣服給他披在身上,還不忘溫柔體貼的說一句,“王爺小心著涼。”在人前,她從來都是很守屬下本分的。
這難得的溫柔更是坐實了兩人的“奸/情”,齊進看得嘴角眼角同時抽抽,這是辦完事,兩人在甜蜜膩歪嗎?他心裡膈應,更看不起郭文鶯那柔弱的身板,也不知那地方能不能甩出二兩湯汁,居然還敢壓制王爺了?
他到底不是傻子,也心知兩人此時的樣子太過曖昧,也不敢在洞中久待,慌忙退了出去,在洞外等候兩人。
見他出去,封敬亭和郭文鶯忙低頭整理衣衫,郭文鶯又揹著他把裹胸穿上,看看都齊整了,才邁步從山洞走出去。
外面一干親衛都站著恭候,本來一千人出來的,經過一場仗也不過剩下兩三百人,他們好容易逃出瓦剌人的包圍來到這裡,好在主子沒什麼大事,也算不幸中的大幸了。
三百親衛,剩下的馬不過一百多匹,封敬亭騎出來的馬被瓦剌人射死了,還好他出來時沒騎那匹月夜青棕,倒省了愛馬射死的悲痛。
他身上有傷也不能自己騎馬,只能與別人共乘一騎,他本來想讓齊進帶著他,沒想到不著痕跡的退開,一副誓死要撇清關係的小樣。
他心裡暗自咒罵齊進,卻也不好逼迫,只得去坐了郭文鶯的馬。
郭文鶯的胭脂馬本來被她放走了,這會兒又被親衛找回來,心中自是欣喜,便也就沒計較他硬跟她擠一匹馬。
坐在她身後,封敬亭甚覺不對付,他一個大男人,被個女人帶著是很跌面子的事,被人看在眼裡,不定又想出什麼。不過好在可以佔點便宜,他抱著她的纖腰,撫著那柔軟的肌膚,也只當是給他的福利了。
身上的手熱乎乎的,灼人肌膚,郭文鶯知道他是故意的,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也不好說什麼,齊進那小子一直用古怪的眼神看著,讓人瞧著頭皮發麻,也不知他剛才到底看見什麼了,怎麼把她看成個瘟疫似的?
卻不知齊進看兩人坐的姿勢,更加深了心中看法,果然是:王爺被郭文鶯那小子給強了。
第六十五章 豔遇
一行人騎馬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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