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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
郭文鶯和盧大太太進了花廳,兩人敘了一會兒話,她這趟雲南之行是私下行事,並不宜,是以也沒再提一句。只和盧大太太討論一些瑣事,尤其是盧俊清的病情,他身體不好,確實不適宜再為朝廷效力了。
從去年開始盧明玉就已經搬出府去了,盧一鈺也不在府裡,有時候偌大的府裡只有盧大太太一個人,也難怪她覺得寂寞,時而會請一些太太到家裡來打打牌,排解一下寂寞,打發下時間。
兩人說了會子話,早就有下人往衙門裡送信去了,過了不過半個時辰,盧俊清就回來了。
他身上還穿著官府,在廳裡恭恭敬敬地行了大禮。
這是規矩,郭文鶯也沒阻止他,等他拜完了,才讓人給扶起來。
盧俊清回房裡換了身便服,再回來時已換了一副神態。剛才那是行國禮,這會兒卻是要論家禮了。
他坐在座上,有丫鬟端了茶,他也是渴極了,端著喝了兩口才道:“娘娘,您這個時候來,可是有什麼事嗎?”
第七八三十八章 廢后
郭文鶯吁了口氣,盧大太太見他們有話要說,便藉故出去了,說是今日盧明玉回來,要準備膳食去。
等她出了門,郭文鶯問了幾句舅舅的身體狀況,盧俊清道:“到底不如從前了,皇上不在京中,忙的我跟個陀螺似的。不過現在好了,皇上回京,你也回來了,就能讓我好好歇一口氣了。”
他說著又道:“文鶯,不是舅舅說你,你的性子該改一改了,皇上到底是皇上,你不能說走就走,一點顏面也不給他留。”
郭文鶯低著頭,或者在這種男權社會,別人眼中看來她和皇上置氣就是大逆不道的吧。
盧俊清輕輕一嘆,“舅舅也知道你受不得約束,要麼就不要進宮,既然進了宮就得受得寂寞的。皇上後宮嬪妃本來就少,偶爾寵幸一二人,也不是什麼大事,你何必這麼較真呢。”
郭文鶯知道他這是知道事情始末了,也不知是誰多嘴說的,不過以男人的眼光來看,她就是不賢,沒有身為皇后的大度。身為皇后不僅不能霸著皇上不放,還得為皇上張羅選妃的事,皇上皇裔不多,這也是國家大忌。
道理誰都懂,可一到了自己身上,郭文鶯自認自己做不到,他的男人憑什麼要和別的女人一起分享?既然不能只對他一人專一,倒不如不要了。
朝中很多大臣對皇上專寵她的事都頗有微詞,還有人想把被關在京郊的太后請出來,想彈壓她。經歷了她出走的事後,雖然皇上盡力為她遮掩了,但天下沒有不漏風的牆,別人早晚會知道的。到時候怕又是一場暴風雨,那些平日看她不慣的,怕又要趁機掀起風波了。
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才不先急著進宮,把事情安排好了再說。
她道:“舅舅說得都是,只是那宮中生活終究不適合我,我今日來找舅舅,也是有件事想請舅舅幫忙的。”
還沒等她開口說什麼事,盧俊清已經擺擺手,“不行,不行。”
這倒把郭文鶯給說得怔住了,“什麼不行?”
盧俊清道:“你想的那件事不行,你想出宮,絕對不行。”
郭文鶯忍不住一嘆,還是自己舅舅瞭解自己,她想什麼他都知道了。她道:“我確實是想求舅舅這事,這一次出宮,我也想了許多,宮中生活終究不適合我,皇上雖不能讓我出宮,卻是可以廢后的。”
盧俊清道:“胡說,好好的廢什麼後?你可為太子想過?太子的母親不是皇后,你讓他如何?”
郭文鶯道:“我自己的兒子我知道,太子地位不會變,再說誰做皇帝憑自己本事,難道因為他是我兒子,就該做這天下之主了?”
人雖然都是自私的,不過從她本心來說對於帝位來說並不如何熱衷,皇位最好有能者坐之,是不是她的兒子倒並不重要。
盧俊清看了她一會兒,忽然大笑起來,他越笑聲越大,似是打心眼裡往外透著的那麼痛快。
他高聲道:“文鶯啊,文鶯,倒今日我才是真服了你了。”
郭文鶯莫名其妙,“舅舅笑什麼?”
盧俊清道:“我在笑咱們倆,我對權勢沒什麼執著之心,又向來視金錢如糞土,到了你這裡也是這般想的,竟連自己兒子做不做皇帝都無所謂。也真是一對奇葩了。”
不僅是他倆,盧明玉和盧一鈺也對權勢沒什麼貪慕,他們盧家是清貴之家,遵循禮儀,還真不喜歡把持朝政,權傾朝野。否則郭文鶯是皇后,太子也是出自他們家,他們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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