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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了東西進房裡,上房自然只有一張床,郭文鶯看了看,咬著唇沒說話。
封敬亭則笑得愈發燦爛,脫了外衫掛在衣架上,叫小二給預備洗澡水。
這些天郭文鶯也沒洗過一個澡,身上都有味兒,此刻聽說要洗澡,頓覺身上癢癢的,忙道:“我先洗。”
“好,讓你先洗。”他心情好,倒是難得好說話。
過了一會兒洗澡水備好,郭文鶯把他趕出去,又把門插好,確定了三遍不可能開啟,才脫了衣服坐進澡盆裡。
封敬亭還算貼心,多花了點錢讓人準備了豬苓和澡豆,豬苓里加了香料,用來洗頭髮帶著濃郁的香氣,很是好聞。
她洗了頭,又泡了澡,因為泡著舒服,不免多泡了一會兒,等她開門出來時,門口封敬亭在外面直搓手,已經站得腳都疼了。
郭文鶯用毛巾包著頭,“你進去洗吧。”說著要往外走。
封敬亭道:“你剛洗了頭別在外面吹風,你坐幔帳後面,不看就是了。”說著又對她眨眨眼,“你要是願意看,爺也不介意。”
“誰稀罕看你。”她嗤一聲。外面風涼,天色又晚,她這一身頭髮披散的女態,也不願在外面站著,便聽話的到幔帳後面坐下,慢慢擦拭自己頭髮。
身後傳來脫衣的聲,接著又是撩水的聲音,他分明是沒換水,就著她的洗澡水在洗身子。
一想到此,臉上不禁有些發燒,心裡十分懊惱兩人之間的曖昧氣氛,她又不想嫁給他,總被他這般佔便宜也不是個事。可孤男寡女的兩人同路而行,相互之間的碰觸是在所難免的,想預防也預防不了啊。更何況,他還有意無意的老往自己身上蹭。
想到此,又不禁想起方雲棠,想到他若知道她曾經和封敬亭同處一室,不知還會不會願意娶她?
輕嘆了一聲,心中暗忖,不想娶也罷,反正她也不想嫁人,大不了自立門戶,一輩子不嫁人了。
封敬亭洗完澡,令人把澡盆抬出去,又打賞了些銀錢。
一轉頭,見郭文鶯還坐在幔帳那兒呢,他不由走過去,掀起幔帳,只見她坐在一個小凳子上,抿著紅潤的唇瓣,烏黑的眼睫像羽毛般低垂著,纖纖玉指不停在頭髮上梳來梳去,也不知在想什麼,竟想得分外認真。
第一百七十五章 睡了
他就這樣靜靜凝著她,不知不覺中,唇角驀然攜出輕淺的笑意來,這丫頭,愛走神的毛病怎麼老不改。
不知從何時起,她逐漸入了他的眼,入了他的心,她就像一束光,就那麼陡然地照進他心裡,照暖了他那顆心。本來危險萬分的逃生之路,因為有她的存在,變得妙趣橫生,讓他越發留戀起來,甚至希望和她永遠這麼走下去,哪怕身上沒有分文錢,哪怕頓頓啃饅頭,也甘之如飴。
你說,不就是個小丫頭,怎麼就叫爺越看越愛了呢?
他越看越愛,越愛越覺心裡癢癢,竟情不自禁走到她面前,抱著她的身子把她打橫抱起,大跨步向床邊走去。
郭文鶯嚇了一跳,驚叫起來,“封敬亭,你做什麼?”情急之下,竟連姓帶名的一起喚了。
封敬亭也不惱,只笑道:“看你在這兒坐著怪冷的,到床上蓋著被子不好嗎?”
“我不要。”郭文鶯大叫,總覺得他那眼神太不懷好意,分明就是想……
封敬亭也不理會她的掙扎,緊緊夾住她不讓她亂動,養了這幾日,他身上的刀口已經收痂了,也不怕她碰裂他的傷口。
他真的有些等不了了,只能看不能碰,再這麼憋下去早晚會發瘋。
他把她身子放在床上,整個身子壓上去,摸索著在她臉上親著,嘴裡道:“阿鶯,爺的好嬌嬌,讓爺親親好不好,就只親親,爺想你想的好難受。”
他拿著她的手去觸控他的胯下,那裡早已堅硬似鐵,她嚇得要縮手,他卻握緊她的手不肯讓她動。
此刻他心裡滾油煎一樣難耐,想要她的念頭堆山積海的,憋到了現在,憋得整個人都不成樣子。
可因為疼惜也不想真傷害她,他天賦異稟,一旦行起來很難把持住,這時候若要了她,真怕傷了她的身子,可這小丫頭香甜的就像一塊發糕,真恨不得讓人一口吞下去。
輕輕親吻著她的髮絲,她的臉,想象著入到她身體的感覺,自己用手疏解兩下,還是不行,急得在床上直打挺,把鋪板蹬得嗵嗵直響。
郭文鶯真慌了神,拼命掙扎著,“你放開我。”
他低喝道:“你敢再動一下,爺立刻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