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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也好給徐茂告一狀,便拎著裙子小步跑著進府了。
郭婉雲正要跟上去,被徐茂攔了下來,他臉上掛著笑,“郭小姐就別跟著去了。”
前兩日郭文鶯特意囑咐他照應著點郭婉雲,這個時節他自己不會叫她跟著進去。王爺正大發脾氣呢,這會兒進去不定出什麼事。
至於江玉妍,就當是對她那一巴掌的回報吧。
郭婉雲不解,徐茂也沒解釋,只問她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郭婉雲便把她們後來遇上秦月芳,秦月芳還送了她們好些東西的事說了。
徐茂一聽,連連跺腳道:“糊塗,真是糊塗啊。”
郭婉雲也道:“我也覺得不妥,只是江妹妹打定主意,我也做不得主。江妹妹素來性子直,也聽不得勸。”
徐茂暗自冷笑,她那不叫性子直,那叫蠢。若真是王爺娶了這樣一位,不攪合王爺大業黃了湯才奇怪呢。
果然,過了沒多久,江玉妍哭著從廳裡跑出來了,臉上明顯有個手印,以那紅腫的程度,就可看出,封敬亭是半點沒手下留情啊。
郭婉雲看著嚇得縮了一下,竟沒想到封敬亭脾氣這般暴虐,她真該聽郭文鶯的早點離開這裡。
此刻封敬亭正在前廳裡大發雷霆,椅子都踢翻了,廳裡的擺設也被砸了個稀巴爛。徐茂進去時,一看廳裡的慘樣,頓時嚇得抖了抖。王爺雖然平時看著穩穩的,對人笑眯眯的,實際上他脾氣極大,尤其是性子一上來,誰也摁不住。
徐茂咧咧嘴,還好這些東西都不值錢,若是在京中王府裡砸一通那才是損失慘重呢。
這場氣發的雖大,卻也沒發太長時間,只砸了最後一個花瓶就止住了。封敬亭站了一會兒,看著滿屋子砸碎的破爛,忽的笑起來,他對徐茂道:“去,把郭文鶯和路懷東請來。”
徐茂忙應了跑出去,心裡不免腹誹,他們爺這是怎麼了?一會兒怒一會兒樂的。
郭文鶯和路懷東來得很快,等他們到時,大廳裡已經被整理過,雖然缺了不少東西,至少看著也沒那麼亂了。
封敬亭讓兩人坐下,開口道:“本王尋思了一下,這場仗咱們打就是了。”
郭文鶯道:“剛才我也和路將軍商議了,咱們走海路,從海上直接截斷倭寇的老巢。江太平不是設了個布袋嗎?咱們不登陸,他的布袋便沒半分用途。”
封敬亭大喜,“阿鶯倒是和本王想到一塊去了。”
剛才他胡亂砸了一通東西,砸著砸著忽然想通了,江太平不想讓他好過,他就不能反制他嗎?為何要讓人牽著鼻子走?倒不如釜底抽薪了。正好郭文鶯說走海上,與他所想正是不謀而合。
叫人抬了個長案几進來,當即在廳上鋪了地圖,又把陸先生叫來,四人對著地圖商量如何出兵。
郭文鶯提議大船入海,從寧德過平潭,奔泉州,在石清和泉州之間有一座清和島,雖不知倭寇在什麼位置,但從近些年其活動範圍,在泉州和石清之間的可能最大。
他們水軍戰船上裝有火炮,炮轟無名島,直接在海上把他們的老巢端了,到時候登陸泉州的倭寇就成了無家可歸的孤魂野鬼,就算再能蹦,也掀不起多大風浪來。
陸啟方捋著鬍子道:“文鶯此計甚妙,咱們不用上岸便能剿滅倭寇,到時江太平即便發現咱們的船在泉州附近,想追擊也來不及了。只是有一點,朝廷禁海,這水怕是不好下。”
郭文鶯道:“朝廷禁海本來就禁得不對,不能因為有禁令就不許船下水吧,何況朝廷禁的是商船,咱們戰船出海倒也說得過去,只是少不得王爺要被京裡那幫人參奏一番了。”
封敬亭略思片刻,“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若是一點責任都不擔,又豈能在東南之地立足?就照阿鶯說的,出了事本王擔著。”
路懷東道:“水軍只修煉數月,目前下海還欠點火候,還有船隻問題,那些船還未曾下過水,能不能走遠路還不一定,這麼做終究是太倉促了。”
封敬亭問郭文鶯,“船場的船可能下水嗎?”
郭文鶯道:“大船目前還不行,不過兩艘中型船已經都建造完畢,武器也裝上了,可以在北茭近海試試。”
“試海需要多長時間?”
“最少一個月。”
其實要檢驗一艘船是否各方面機動效能至少需要半年,有時候一年的時間,才能遠航。但現在時間這麼緊,根本沒有半年以上給他們準備。只能冒險一試了。
封敬亭也覺時間倉促了一些,但形勢所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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