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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歡喜之極,便又對他多了幾分柔情,心中暗忖,要是南陵公能有他一半的溫柔,她也此生無憾了。
本來什麼事都沒有,她硬是在留園裡膩了兩個時辰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自這日之後,她接長不斷便會到留園來,表面上奉南陵公之命來刺探訊息,實際上不過是她想見他,而與他相處的越多,便越多了幾分喜歡,竟甚至存了心思,想將此人弄到手裡。
她本就不是什麼貞潔婦人,揹著江太平也養過一兩個男子,只是後來怕被發現,都處理乾淨了。她遇過許多男子,曾經月館裡更是美男無數,但真正入了她的心的,也就方雲棠一個。
今日恰逢十五,她便帶著上好的櫻桃酒來到留園。並讓人從福州最好的酒樓獅子樓叫了一桌席面送到留園之中。
在園中暖閣離擺上宴席,兩人對面而坐,你一杯,我一杯喝得甚是得趣。
秦月芳一面對他勸酒,一面道:“方公子,前幾日王爺提起封王之事,不知三殿下可否幫忙?”
方雲棠一笑,“些許小事,公爺委託,咱們王爺定會盡心盡力。”
“多謝公子了。”秦月芳不善酒力,飲了幾杯臉上便有些發燒。
此刻她偷偷往對面一瞥,眼前的方公子又英俊了些,劍眉挺鼻,正襟端坐在椅上,那青竹般的神形真是迷人得緊!
心裡一陣發緊,臉上頓時燒的更厲害了。終於按捺不住,神形妙曼地向他走來,今日她身上這條羅裙採用的是緋雲輕紗做擺,淡粉的顏色襯著裡面白色的薄緞襯裙,微微走動時,裙襬拖地、輕紗飛揚、亮緞微閃,真是猶如三月江南的桃花細水一路綿延開來。
她今日穿戴的肚兜剪裁的甚巧,滿滿地兜上後,成了鼓囊囊的小山丘,而自己剛剛換上的羅裙,領口也是開得甚低,柔嫩的肌膚坦露出大片,連那粉色的胸兜都露了一大片。
方雲棠淡淡掃了她一眼,又怎不知這女人心裡在想什麼?
他自己也是久沐花叢之人,自來認為,想收服一個女人,只要收服了她的身體,自然能收服她的心。他忽的一把她拽入懷中,薄唇輕啟,將杯中之酒倒入口中,突然俯身附向了秦月芳,含住柔嫩的唇瓣,將口裡的酒液哺入她的檀口中。
第二百四十一章 封王
秦月芳一晃神,皓齒輕啟,只感覺在一股酸甜的酒液裡游來一尾小蛇,在自己的口內翻江倒海肆意舔刷。
來不及哺入進去的紅色酒液,順著嘴角一路歡暢地滑落到了前胸,染得素肌溼亮一片,肚兜也被打溼,將那淡粉的顏色染成糜爛的深紅……
她心跳的太快,被他嫻熟的口技吻得有些發暈,也不知什麼時候,自己被他輕輕一帶,就從桌邊,一路滾落進了床榻之上……
這櫻桃酒,雖然喝起來味道甘醇,但後勁十足。只一會的功夫,秦月芳就覺得渾身綿軟無力,只能癱軟在榻上,勉強地支起玉手抵住了他的胸膛,卻感到手下那片硬實的肌膚滾燙得也如同喝了濃烈老酒一般。
按理說,這該是**一刻,錦浪翻滾的時刻,可是方雲棠看這位夫人,真是再沒有一處順眼的地方了。下巴尖得討厭,那身段單薄得失了福氣,胭脂的味道有些嗆人,到底上了年紀,眼底的細紋壘列,面板看著雖還算好,卻怎麼也不如郭文鶯的軟膩順滑。
這般索然無味,他脫了一半的衣服也止住了,便又重新穿上,起身坐起來。
那秦月芳的臉上紅潮未褪,原指望著方公子能與自己成其好事,沒成想,才進行到一半他便要離開了。不由有些氣惱,從後面攬住了不肯讓他走,“好人,不想要什麼我都依你,只要你跟我常常久久。”
方雲棠止了步,回身抱住她,低喃道:“這我哪裡敢跟你來往了,你家那位是個什麼人,還不把本公子生吞活剝了。”
秦月芳啐了一口,“他算什麼,一個野蠻人而已,哪及得公子風情。”
方雲棠笑了笑,“我雖喜歡夫人,終究還是惜命的,待等他日你我皆自由了,再行好事也不遲。”
秦月芳雖心中失望,還是忍不住埋首在他胸前,吸著他身上淡淡的香氣,只覺周身都迷醉了。心中暗忖,那江太平能三妻四妾,在外面包養女人,野種都生了,為何我便不能尋個知心可心的人?
方雲棠看著緊緊抱住自己的女子,暗暗冷笑,似這等水性楊花之人,若不是他有求於她,是半點不會沾惹的。
看來日後還要給她些許甜頭,才好讓她為自己做事。只是要讓他真與她歡好一場,他卻無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