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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敬亭點頭,“懂得躲了就好,她那性子看來還得好好磨,在酒樓與男人喝酒,哪裡還有大家閨秀樣?”
他說著又道:“你去送個信,就說朕說的,讓她沒事少出門,在家等著應召入宮吧。”
“是。”暗七應一聲,又忍不住道:“皇上,郭小姐若是這麼早知道要入宮,不知會不會連夜逃跑?”
“她敢。”封敬亭臉上有些變色,不過細細一想這丫頭還真沒準了,什麼膽大包天的事她不敢幹?他冷聲道:“告訴她,要是敢跑了,朕殺了盧家全家。”
暗七應聲,卻忍不住暗打了自己嘴巴一下,都是這張賤嘴,好好的提這句幹什麼?惹了皇上不高興,他們也得不了好。
等暗七走後,封敬亭沉思一會兒,對徐茂道:“叫翰林學士沈著來。”
徐茂低問:“皇上要發明旨了嗎?”
封敬亭嘆氣,“是要發明旨了。”今日朝堂之上除了參奏姜玉杭的人多,還有另一個就是滿朝文武都在請旨讓他立後。跟這個事一比,姜玉杭那點事根本就不叫事了。
這不是明擺著想叫他直接立嚴玉蘭為後嗎?人還沒進宮呢,折騰的倒挺歡。看來這位左相的野心也是不小啊。當初他也是被逼著以答應娶嚴玉蘭作為交換條件,左相才在最後關鍵之時助了他一把,他也才因此登上皇帝寶座。
他既為相位,這個面子還是要給了嚴雲谷的,不過皇后之位就不用想了。
他不喜歡後宮女人太多,不是他不喜歡女人,而是從小經歷了各種苦難,有許多都是後宮女人帶給他的,所以他深知女人越多就越代表了麻煩。如果可以,他只想娶一個真心喜歡的就算了,但可惜做皇帝總有迫不得已的時候。就像當初娶端王妃,後來納了江玉妍進宮,包括現在的嚴玉蘭,都不是他所願。
不過可惜,唯一一個真正看上眼的女人,還不願意嫁給他,你說他是不是悲催苦逼到了極點?
不一會兒沈著來了,跪下行禮,“臣叩見皇上。”
封敬亭抬頭看了他一眼,“擬兩道旨意,一道封左相千金嚴玉蘭為貴妃,一道封永定侯長小姐為宮中四品尚寢。”
“遵旨。”沈著跪拜行禮,坐下來開始寫聖旨。心裡不免暗自嘀咕,一個封妃,一個卻封宮中女官,相差如此之大,看來皇上心中愛慕的是嚴家小姐啊。
聖旨當天就下到了永定侯府,郭文鶯接了旨,心裡百般不是滋味兒,或者她早該想到的,封敬亭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放過她?
皇上旨意三日之後進宮,她在府裡的日子也沒幾天了,本來還想出門看看朋友,瞧瞧奶孃,再去看看舅母,還有路唯新被關在牢裡,她也不能放著不管。
但可惜這個願望在快入夜的時候就終結了,入夜之後,一個人影突然閃到她窗戶底下,低低地聲音冒了句,“主子口諭,讓小姐少出門。”
郭文鶯哽了一下,差點就破口罵出了,封敬亭真是可惡,連她最後的一點自由都剝奪了。
要進宮做女官,不是嫁進皇宮,原先準備的嫁妝都用不上了。盧家和定國公府本來都給她備了嫁妝的,一聽聖旨只是封了女官,都不禁有些失望。
盧大太太怕郭文鶯傷心,一大早就來看她,本想勸勸的,可一進門竟看見郭文鶯坐在桌前數銀票。那滿滿的一大疊子,頓時把她驚呆了。
“文鶯,你這是幹什麼?”
郭文鶯也沒想到她這時候來,一時沒來得及收,不過這會兒被看見也沒什麼可瞞的了。
她道:“我只是把錢歸置一下,畢竟要進宮了,這許多也不能帶進宮裡去。”
盧大太太震驚的看著那些銀票和地契,“你哪兒來這麼多錢?”
“有一些是我這些年掙來的,還有一些是別人給的。”郭文鶯揉揉額頭,她正愁著封敬亭給她的那些地契和鋪子怎麼辦呢?
當年他臨離開寧德時送她的那一大盒子地契、田莊和鋪子,還有幾十萬兩銀票。那些銀票都投了做軍費了,可是這些田莊、鋪子卻沒賣出去,還都留在她手裡呢。
上次看見封敬亭,一時沒想起來也沒提這事,這些東西該不該還給他,這會兒倒有些拿不準了。
盧大太太吁了口氣,他們盧家攢了幾輩子都沒攢出這麼多來,郭文鶯倒比他們富裕多了,她還擔心這孩子手裡沒錢受了窮,還專門帶了一萬兩銀票給她入宮用,看來真是多此一舉了。
瞪著眼看那些地契和莊鋪,有不少都是京裡的,還有些竟然是皇家的莊子別院。
她臉色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