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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出洞,如蛇行草中,徑直拔立而起,放手搶攻,強行切入人群,二話不說,大笑著便是一腳飛踢而起,帶起強勁異常的風聲,嗤嗤破空,隨即足尖便重重蹴碎了面前一名青年的下頜,並且勢不可收,勁力疊加,連帶著狠狠一腳掃在對方的一側脖頸上,登時撞斷了骨頭,將之當場擊斃,哪裡還有半點活路,緊接著肘尖狠狠擊在另一人的腹部柔軟處,立時就撞得此人肝膽俱裂,口噴鮮血,眼見著自是不得活了,便在此時,北堂戎渡眉心一跳,緊接著便是一聲厲吼,直如轟雷也似,震得人眼前金星亂冒,同時一手從體側搗出,反掌一把掐住面前這個已死之人的脖子,緊接著扭身一踏,身體好像陀螺一般旋轉過來,擰腰反身,速度快捷無比,竟將這一百多斤的屍體直接抓甩而起,於身前‘呼呼’飛速掄了起來,擋住一片襲至而來的暗器,並且以此作為盾牌,將自身遮擋得嚴嚴實實,起動之間,渾然天成,一面目露兇光,視線鎖死了不遠處一名施放暗器的中年美婦,口中冷哼一聲,翻身倒步,形如大蟒,拔腳便直衝而去,如暴雨一般攻殺上來,就要將這背後暗算之人,親手一力撲殺,哪裡肯留下她一條性命!
北堂戎渡這一衝之下,簡直風雲倒卷,同時低叱一聲,整個人好像瞬時間變成了意欲撲食的猛獸,非見血殺人不可,就在他舉步前奔的一這剎那中,那暗算他的中年婦人幾乎都看不清他的行動變化,只感覺好似一頭洪荒兇獸疾衝而來,緊接著一股令人膛目結舌的濃濃死亡之氣撲面逼至,那美婦見此情景,不甘心失手之餘,面色微白,一咬牙,知道兇險,因此卻是不肯正面與北堂戎渡相對,動手拼命,當下一提真力,乾脆反身便施輕功閃避,奈何北堂戎渡一聲破空厲嘯,猛地跨越了七八丈的距離,出現在了此人身前,哪裡容她脫身,立時飛衝而上,出手相向,右手五指化作鐵鉤一般,一爪就朝對方的心窩位置掏去,那美婦厲喝一聲,水袖翻飛間,抖出一蓬銀針,撲面而來,北堂戎渡見狀,索性將手裡一直提著的那具死屍重重擲向了這婦人,擋去大部分的暗器,自己則瞬間翻身而起,騰空險險避開了剩餘的銀針,同時穿臂掖肘,左手一揚,一道幽光已向下直射而出,婦人大驚,便是做夢也沒有想到北堂戎渡此人年紀輕輕,竟會厲害到這個地步,一時間柳腰急擰,以期閃避,但就在此時,此女卻突覺一線勁風激襲而至,下意識抬眼看去時,卻只見北堂戎渡右掌如同泰山壓頂一般,自半空徑直而下,往下一落,朝著自己猛擊過來,同時口中做嘯,直轟隆隆震得她兩耳嗡鳴!
這婦人見此情景,面上頓失血色,腦中一個念頭還沒消去,就登時已然變得一片空白!但此時此刻,卻已是再避無可避,無奈之下,這美婦本能地一咬銀牙,遂硬著頭皮以手硬架,但最終也是於事無補,於兩人雙掌相交的一瞬,一口猩紅的熱血瞬時間就從女子的口中狂噴而出,北堂戎渡見此,冷喝一聲,右腿閃電般地一繃一動,足尖已挾上了萬鈞之勢,折身一腳凌空狠狠踢中了對方高聳的胸口,這一腳勢若奔雷,上面裹挾著的威力之大,只怕足有千百斤的力道,當即就聽見一連串清脆的骨裂之聲,巨大的力量一瞬間連同胸骨一起震得粉碎,此一擊下去,登時這中年美婦便被這一踢之力踹得彷彿騰雲駕霧一般,剎那之間直直倒飛了出去,凌空劃出半個圓弧,這一股力量之大,將婦人的眼球都震得如同金魚一般,往外高高凸起,且佈滿了血絲,人尚在半空,大蓬大蓬的鮮血就已沿途散落,還沒有等到落地,胸腔內的一顆鮮活心臟就已經被外力震成肉沫,既而整個人‘啪’地一聲摔在地上,眼前一片黑暗,全身的勁力亦是瞬間流逝一空,瞳孔渙散起來,一張原本風韻猶存的面龐上往外透露出濃濃的灰敗之色,就像是一條案板上的魚,身軀微微抽搐了幾下之後,便軟綿綿地再不動了。
“……娘!”此時只聽一聲撕心裂肺般的痛極尖叫,不遠處一個年輕女子目睹母親慘然身死,頓時一張粉面‘唰’地一下頹敗失色,睜目欲裂,滿眼淚光,一手舞動寶劍,面上滿是說不出的滔天恨意,轉瞬之間,便已不顧生死地衝了過來,直取北堂戎渡,就要為母親報仇:“……惡賊,我與你拼了!”
方才北堂戎渡殺了這偷襲的婦人之後,心中大暢,只覺得周身上下都說不出地痛快,兼之心境通透,更想著一一手刃敵寇,直殺他個屍山血海,一個不留才好,他也知自己的性情是因為長期修煉北堂氏的‘千錄訣’而逐漸受到了影響,潛移默化之下,一概的殘酷,嗜殺,無情,都已經根深蒂固,使得殺人對他而言,早就如同吃飯喝水一般簡單,甚至在發性殺戮之中,暴虐縱惡,直如魔頭也似,恨不得殺個天昏地暗,但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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