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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尊越見他如此,到底不可能真正無動於衷,遂用手摸上少年的小腹,替他輕輕揉著,問道:“……怎麼樣?”北堂戎渡把身子往床內一縮,轉過了頭去不理他,只推開男人的手,嘟噥道:“別碰我,算我怕了你了……”北堂尊越不知道自己應該是氣是笑,只得罵道:“混帳,說得好象是本王把你怎麼了似的……你倒還委屈上了?”北堂戎渡沒說話,蜷在一邊半閉著眼,鼻子裡嗅到的全是汗水混合著麝香以及鮮血的味道,他歇了一會兒,覺得漸漸有了些力氣,這才再次睜開眼睛,偏過頭去看向北堂尊越,猶豫著說道:“噯,你剛才好象出了挺多血的罷?……那,我先帶你去洗個澡,然後再把藥上了。”說著,慢慢爬起身來,就要去抱北堂尊越。
北堂尊越一巴掌拍開少年伸過來的手:“……本王用得著你抱?管好你自己就得了!”同時腰一挺,直接坐了起來,卻立馬扯動了身下的傷口,頓時劍眉緊擰,低咒了一聲,北堂戎渡見狀,面上不由得露出幸災樂禍的神情,卻不防自己剛一下地,便雙腿一軟,差點兒沒站住,一時間心中大是鬱悶,慢騰騰地拾起一條褲子穿上,北堂尊越則是胡亂披了件長衫,兩人一同前去沐浴。
偌大的漢白玉浴池中水聲隱約,半晌,卻聽雨過天青色的層層及地綃帷後,有人惱道:“你幹什麼你……”話音未落,另一個低沉些的聲音已經命令道:“……你就不能閉嘴安靜一會兒?”片刻之後,就見北堂尊越精壯的高大身軀上披著一件薄袍,黑髮溼漉漉地散在腦後,自一重一重的素幔後走了出來,懷裡橫抱著同樣身穿浴衣的少年,皺眉輕喝道:“……老實別動,剛才不是還說難受?”北堂戎渡此刻哭笑不得,用手摳了一下父親的胳臂,輕微地掙了掙:“放我下來,我自己走……”既而又悶聲悶氣地續道:“我就納悶兒了,咱們倆剛才到底誰被弄了?我從來就沒見過你這樣的……”北堂尊越此時股間難受得厲害,雙腿每邁一步都覺得撕痛不已,聞言,反而將北堂戎渡抱得更緊,沒好氣地冷笑道:“你說呢?……是本王幹了你!”北堂戎渡兩頰仍舊微微潮紅著,用手戳了一下父親的胸膛:“爹,你生我的氣啦?……我已經知道錯了,況且剛才你不是已經教訓過我了麼,我現在肚子還有點兒疼呢。”
北堂尊越聽了,頓了頓,語氣卻明顯軟和了些,懷疑道:“真的還疼?”北堂戎渡眼珠一轉,‘嗤’地一聲笑出來:“……假的!”此時兩人已經回到了殿中,北堂尊越聞言,不覺一惱,索性直接將懷裡的北堂戎渡丟到了床上,北堂戎渡卻一下爬身起來,點了燈,把榻間被兩人汙得亂七八糟的被褥捲了幾下,翻出乾淨的換上,這才仰面躺倒,長長吐出一口氣來,床前北堂尊越也自躺下,只覺渾身都難受得緊。
此時北堂戎渡卻忽然抬起身來,下床找了一會兒,然後回到床邊推一推北堂尊越,道:“你翻翻身,我給你上藥。”北堂尊越橫了他一眼,沒出聲,卻到底還是慢慢地翻過了身,北堂戎渡將父親的袍子褪到大腿位置,然後小心分開兩瓣結實的臀肉仔細端詳,卻頓時皺起眉頭,即刻去取了乾淨的軟巾來,蘸著藥膏一點一點地往那些細密的裂口上塗抹,北堂尊越哼了哼,似乎是很疼,忍不住煩躁道:“……你到底行不行?笨手笨腳的!”北堂戎渡一面小心翼翼地給他上藥,一面辯解道:“能怨我麼?我以前又沒做過這種活兒……你就湊合一下罷。”北堂尊越聽了,卻是挑眉道:“怎麼,你那麼寶貝那個沈韓煙,倒沒給他幹過這個?”北堂戎渡隨口道:“我從小就只有其他人服侍我的份兒,難道誰還指望我伺候別人不成……”北堂尊越一時間莫名地心情好了一些,冷哼兩下,不言聲了。
北堂戎渡給父親上完藥之後,洗了洗手,便重新爬到床上躺了,此時外面已經黑了下來,亦已過了晚膳的時辰,但兩人卻誰也沒有心思吃飯,只並肩作一處躺著。
眼下北堂戎渡又乏又倦,腦袋擱在枕頭上,耳邊聽著父親均勻的呼吸聲,卻哪裡睡得著,不免想起兩人下午那一番激烈的情事,雖然被對方弄得狼狽以極,但畢竟也不是不快活的……想到如今兩人才算是真正水乳交融,一時間心中滋味難言,說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感覺,只動了動身子,靠到北堂尊越身邊,攀著父親的肩頭,道:“……爹,你很難受麼?我方才瞧見你傷得很厲害。”北堂尊越見他沒多大精神的模樣,眉宇間也懨懨地有幾分萎靡,一雙藍眼內卻還是陪著小心的神色,因此一時心軟,遂伸手摟了北堂戎渡在懷,拉過被子蓋住兩人,又去他小腹上撫弄輕揉,悶悶道:“……是本王平日裡溺愛太甚,把你給慣壞了。”北堂戎渡攬著男人的脖子,半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