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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誰又敢讓這種男人甘願雌伏於他人身下?因此也沒有別的辦法,雖然自己也不願意,但除此之外,再無其他方法可以親近這個男人,於是畢丹便緩緩鬆懈了身體,迎上北堂尊越犀利的目光,平聲靜氣地微笑著說道:“……丹又怎敢奢望讓陛下屈尊,自然是丹自己來奉迎陛下才是。”
畢丹說著,微微抬起上身,去試探著輕輕吻北堂尊越的鬢間,見男人一雙劍眉極長,眼角亦存有一絲毫不掩飾的剛戾桀驁之態,心中便是一陣得償所願的極度滿意與激動,同時一隻手慢慢遊移到北堂尊越的脖頸處,微熱的指尖碰到那光滑的肌膚,不自覺地就開始貪婪地不住撫摩,只覺得身上之人的味道比這滿湖的荷花更有一種清新之氣,心中愛慕之人就近在眼前,如此肌膚相貼,卻又不是在夢中,實在幸運以極,而這歡喜到了極致,就轉化成了情慾,遂心滿意足地嘆息一聲,吻了吻對方的耳垂,北堂尊越見狀,動了動眉心,一隻手放到畢丹身上,很容易就剝去了上面的衣物,畢丹乃是頭一次在別人身下,多少有些不自在和緊張,同時目光卻瞥向了遠處岸上的一干內侍和宮女,不由得苦笑道:“雖然說丹甘願與陛下親近,做那雲雨歡好之舉,只是……陛下可否換一個地方,丹不太習慣被人窺見這等事……”
北堂尊越聽了這話,雙眉一揚,嗤笑道:“……這個倒也容易。”右掌吐力揮過,亭子周圍半卷的紗幔便被震得緩緩垂下,將整個水上的涼亭都籠罩在內,隔離了所有的視線。
二百七十九。如何拋得此情去
畢丹苦笑道:“雖然說丹甘願與陛下親近,做那雲雨歡好之舉,只是……陛下可否換一個地方,丹不太習慣被人窺見這等事……”北堂尊越聽了這話,雙眉一揚,嗤笑道:“……這個倒也容易。”手一揮,亭子周圍的紗幔便被震得緩緩垂下,將涼亭籠罩,隔離了所有視線。
兩人被紗幔遮在了亭中,彼時薰風微動,身體互相貼在一起,畢丹便聞到了北堂尊越身上的清香,待目光不經意觸及到北堂尊越的眼睛時,但見當中深邃不測,不知包含了多少東西在裡面,頓時心神一蕩,心下又是驚豔又是歡喜無限,不覺有些失神,同時又平添幾分意亂情迷,倒是生出想要在上面親上一親的念頭,一時猶疑不決之下,心念微轉,卻是情動難抑,神色之間盡是迷醉之色,遂抬手輕輕梳理了一下男人的黑髮,然後手指就覆上對方精壯的身體,慢慢往下攬住了男人的腰際,只覺得那腰身極是結實雄岸,卻又修窄得恰倒好處,畢丹緩緩撫摩著那光滑的肌理,彷彿傾盡溫柔一般地愛撫,兩隻手沿著北堂尊越起伏的腰線慢慢慢慢地往下滑動,滑過腰身,一直撫摸到北堂尊越的大腿,此時此刻,或許是情慾的緣故,畢丹只感覺到自己的氣息似乎正在逐漸紊亂,某種衝動盈於胸口,即便是許多東西都不要,哪怕是暫時把身為男性與上位者的尊嚴也都放在一邊,也一定要擁美人入懷,以慰相思之情。
北堂尊越被畢丹這般撫摩,眉頭微微一動,從紗幔外透進來的淡淡日光之中,那五官鮮明清晰得就如同刀刻一般,只是神情間略略隱含著幾分漠然,也說不上喜歡還是別的什麼,但身為雄性的原始慾望卻畢竟還是被慢慢地撩撥了起來,值此清風碧水,美人在抱,自是不做他想,不過是歡樂一番而已,因此忽然薄唇微扯,就彷彿是笑了笑,漫不經心地捏了一下畢丹的耳垂,道:“……你今年,多大年紀了?”畢丹微微一愣,倒是沒有想到北堂尊越會忽然問起這個,不過也還是回答道:“丹如今,已是二十有八。”說著,凝視著北堂尊越俊美的面孔,一隻手抬起去撫男人的鬢角,輕輕摩弄那黑亮的鬢間,心中便是一陣的滿足輕快之意,衷心讚歎道:“說起來,陛下年長丹數歲,但看起來卻分明比丹還要年輕些許,與楚王站在一起,哪裡看得出竟是骨肉父子,只當作是兩兄弟罷了。”北堂尊越聽他提到北堂戎渡,心中一時微微亂了,但覺時間就彷彿停住了一般,只凝滯不前,頓一頓,既而忽然間一手扯開了畢丹的腰帶,低低沉聲嗤笑道:“你莫非不覺得,在這種時候,你的話也太多了些麼……”
北堂尊越說著,越發沉下了身去,畢丹覺察到他神色似乎有異,正想再細細看上一看,卻被北堂尊越捻住了一側的乳首,北堂尊越的手指又長又白淨,半個繭子也沒有,指甲也留得不長,那指尖細嫩得只怕是從未做過粗活的少女也比不得,捏在畢丹的胸脯上,不輕不重地碾壓著那一粒顏色微深的突起,那畫面看起來簡直是情色之極,畢丹在北堂尊越的這種把玩下,不知是不習慣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渾身都有些微微地發顫,眉頭聚了起來,但卻是不肯拒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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