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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聲地喝著酒,俊美的面容在燈光中,泛著柔和的色澤,很快,陸續地就有人走過來搭訕,少年卻只是笑著搖了搖頭,一一拒絕,自顧自地喝酒,而他就坐在遠處的一個角落裡,手裡拿著一杯酒,輕輕晃了晃,靜靜注視著只有十幾歲的兒子。
後來那孩子多少就有了一點兒醉意,這時候,又有人上前搭訕,衣冠楚楚的模樣,容貌英俊,一眼就看得出來決不是在下面的那種傢伙,因此少年當然還是笑著拒絕,但就在兩人簡單對話的時候,旁邊的一個男人卻不著痕跡地將一點粉末狀的東西放進了少年的酒杯裡,動作十分隱蔽,除了一直關注兒子的他之外,很自然地避開了其他人的目光,然後不動聲色地離開,而另一個一直轉移著少年視線的人倒是表現得很有風度,雖然遭到拒絕,卻也仍然很有分寸地與對方攀談,並且看起來做得相當不錯,並不惹人生厭,直到看著少年喝下了那半杯酒,而他則坐在角落裡冷冷地關注著這一切,眼中閃過噬人的神情,是平靜之下的恐怖,不過,此時此刻,顯然還並不是動手的時候,他不想讓自己正面與那孩子接觸,因為彼此明顯有六七分相似的面孔,足以讓他聰明的兒子懷疑到什麼——難道他要告訴對方,自己就是那個當初將少年拋棄的人?不。
藥效發作得很快,那孩子漸漸就好象是喝醉了的模樣,半伏在吧檯上,他冷笑著,近乎於殘酷的眼神,壓抑著怒火,終於起身大步走了過去,泰山壓頂般一拳便將那個下藥的雜碎打成了彎腰蝦米,然後又面無表情地把一記力道十足的鞭腿賞給了另一個人,這才滿臉冰霜地抱起已經神志不清的少年,走出了酒吧,發動車子。
他把這孩子抱進附近的一家酒店,放在柔軟的大床上,少年身體躁熱,嘴裡溢位壓抑的喘息,臉色通紅,他突然有些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皺著眉頭去弄了一條溼毛巾來,坐在床沿邊上,給少年擦臉。
這是他第二次這麼近距離地看著這個孩子,而第一次的時候,對方還是一個嬰兒,現在,那個嬰兒已經長成了一個漂亮的小夥子,長長的睫毛微顫,額頭上已經有了細汗,閉眼喘息著,臉蛋兒滾燙滾燙,一隻手煩躁地扯開了衣領,露出白皙的胸膛——
呵,他的孩子,這是他的孩子……哈,寶貝兒。
那一瞬間,他突然就口乾舌燥起來,平生第一次感覺到了一種沸騰的詭異滋味,一瞬不瞬地看著已經迷失在強烈藥效之下的兒子,遲疑良久,然後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輕撫著少年柔軟的嘴唇,少年細如蚊蚋一般地哼了一聲,竟然抓住了他的手,在臉上蹭著,無辜得彷彿是在撒嬌一樣,他感覺到了掌下那臉頰的熱滑,不由自主地俯了俯身,用手輕柔地愛撫著兒子的臉龐,但顯然少年不滿足於這些,好看的眉毛緊鎖著,身體微微扭動,褲子裡明顯鼓起了一塊,而他看到這一切,其實最好的選擇就是馬上拿起電話,叫一個漂亮女人過來,可他卻沒有這麼做,他居然不知道是出自於一種什麼心情,或者說,連他自己也沒發覺到多麼邪惡,就將右手放到了少年的褲子上,解開皮帶,本能地握住了裡面那個火燙的東西。
少年低叫起來,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他心跳加快,去吻兒子的下巴,右手慢慢地開始去擼動那根玩意兒,少年熱情地回應他,將他抱緊,手腳並用,緊緊地擁住了他,閉著眼在他的臉上脖子上胡亂親著,將他身上昂貴的手工西裝揉得一團糟——
墮落,瘋狂,骯髒……流淌在血脈中的原罪。
於是接下來事情就很自然地發生了,雜亂的喘息聲中,衣服被扔得到處都是,這父子兩個人在大床上糾纏著,可是當作為父親的他將神志不清的兒子抱在身上,用僅剩的一絲理智去遲疑著到底應不應該就這麼佔有這個孩子的時候,身下卻突然猛地傳來一陣劇痛,少年竟已乘機不管不顧地闖了進去,刺進了他的身體,——
該死。
他惱怒無比,簡直想要一巴掌抽死這個混帳,但少年卻已經大聲呻吟著,整個人伏在他結實強壯的成熟男性身體上,激烈地撞擊起來,他怒火沖天地低咒著,強壯的蜜色肌理上冷汗直冒,立時就想要把少年從身上狠狠踹下去——
可是,他居然沒有這麼做。
其實對於他來說,制服對方實在再容易不過,可是當那個孩子緊緊擁抱著他,臉色通紅地出著汗,叼著他的嘴唇一個勁兒地吸吮喘息時,他竟然就抬不起腿來,把這個人堅決地踢開——哈,多麼可笑,他居然也會有心軟的時候?——
這該死的心軟。
那孩子還在努力地頂送著身體,很兇猛,很粗魯,趴在他寬闊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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