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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荷香一殿。北堂戎渡茫然遊目一顧,卻忽聞四處雖是寂靜,但身邊卻有勻緩的呼吸悠然而綿長,頓時一轉身,就見北堂尊越正舒身斜躺,神情戲謔地看著他,不由得心中忽然想到‘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一句,頓時胸口火熱,輕聲道:“……為什麼這樣看我?”
北堂尊越聞言一嗤,挑了挑眉,就欲舒臂攬他入懷,不想這一動彈卻牽扯到了後面的傷口,頓時臉色微沉,這才注意到那處難以啟齒的部位上的淫傷,北堂戎渡察言觀色,知道北堂尊越此時肯定是很不舒服,因此心中又是歉疚又是不安,遂連忙一骨碌坐起身來,伸手撫摩父親汗涔涔的腰,小聲道:“很疼罷?”說話間目光在北堂尊越的大腿上一瞄,就見虯實的肌理表面血跡斑駁,甚至還沾落著點點濁白,依稀可以看見若隱若現的腿內深處,殷紅片片,完全是一派情事之後的模樣,北堂戎渡只覺得小腹一熱,竟又有了幾分衝動,因此不免在那彈性極佳的大腿上面狠摸了兩把,吃吃豆腐解饞,這才提議道:“一身都是汗,咱們去洗洗罷。”北堂尊越重新合上雙目,黑髮微顯凌亂,意似假寐,仍是躺著不動,淡淡道:“……等會兒再說,本王現在不想動,”
北堂戎渡知道他嘴裡說是不想動,卻只怕是動不得才是,只不過這人向來強勢之極,從不肯稍作示弱罷了,一時心中好笑,湊上去親著父親的下巴,軟言好語地道:“……爹既然不想起來,那就讓我來代勞好不好?”北堂尊越眉眼不動,一副不置可否的樣子,但當北堂戎渡想要伸手抱他起來的時候,卻雙眼一張,一手推開北堂戎渡,然後隨意用手緩緩將遮在臉前的亂髮往後撩開,扯過扔在旁邊的一件外袍披在肩上,便起身下榻,動作頗為艱難,慢慢直起腰來,姿態卻是矜貴已極,不減威風,北堂戎渡清楚地瞧見隨著北堂尊越赤腳踏在地上的時候,自袍擺空隙處露出的結實腿肚上,長長蜿蜒著一道紅白相間的曖昧液體,不免心中一動,胡亂裹了一件衫子就下了地,從後面摟住父親的腰,嘆息道:“好了,我知道你愛面子,可是這裡又沒有別人,當著我的面還硬抗著做什麼?非要擺當爹的架子,犟得像頭牛一樣……”他說著,抱住男人不放,好歹滿嘴裡死纏活賴,這一回北堂尊越卻出乎意料地沒有推開他,顯然是默許了,北堂戎渡大喜,果然服侍得週週到到,將兩人清洗了一番,之後又腳不顛地地忙碌了一通,裡裡外外都收拾得妥當熨帖。
待到諸事既畢,北堂尊越身穿一襲乾淨的棕紅色內袍,半寐半乏地躺在榻上,一隻胳臂枕在頭下,腰部蓋著杏子紅金心閃緞薄毯,北堂戎渡側身坐在旁邊,目不轉睛地瞧著男人,眉梢眼角之間都是笑,就如同偷著了雞的狐狸,只因為這一次的歡好比起上回留下的印象,實在是不可同日而語,簡直讓他快活到了極處,就連指尖也下意識地在父親微露的鎖骨處不住地遊移,不知道要摸哪裡才好,北堂尊越見狀,單單扯動了一下嘴角,道:“……怎麼,莫非沒見過不成?”此時已經是下午,兩人連飯都還沒吃,北堂戎渡哂笑了一下,笑容裡似乎有幾分不好意思,就好象是一個初嘗人事滋味的毛頭小子,正在努力討好情人,過了一會兒,才道:“想不想喝水?……要不,弄點兒東西來吃?”北堂尊越眼神慵懶,乾脆地道:“羅嗦。”北堂戎渡訕訕一笑,露出兩處淺淺的酒窩,賠笑道:“你這是在惱我剛才要多了麼?可那也是你答應了的,我自己其實也不曉得的……好罷,我下回再不敢了。”
北堂尊越聽到‘下回’這兩個字,不由得眼皮跳了跳,但到底也沒說什麼,北堂戎渡安靜地瞧著男人,心中密密交織著歡喜和迷惘,但很快,他就想起了先前要做的那件事,因此眼裡的笑容頓時有些冷寂了下來,然後重新掛起如常的笑意,道:“爹,把那個于丹笙交給我,怎麼樣?”北堂尊越毫不在意地閉上雙目假寐,身上到底還是疼得很,只道:“……隨你的便。”北堂戎渡這才笑了笑,起身攏一下頭髮,道:“那你休息一會兒罷。”說罷,自己便理一理衣衫,走了出去。
北堂戎渡走到外面,一時間只覺得神清氣爽,周身上下無不舒坦,他想了想,遂喚來一個內監,道:“去,把那個叫于丹笙的人帶來。”按理說北堂戎渡雖是北堂尊越的獨子,位高權重,但禮法之下,一般也不應該與父親的寵侍有什麼交集,不過他素日裡畢竟積威極深,那內監雖不解其意,卻也只是躬身應下,快步前去傳話。
長殿中間流動著一汪清泉,與外面的水道相通,水色清澈見底,只有尺許深,裡面遊動著數十條顏色各異的小魚,未幾,一名十餘歲模樣的少年步入殿中,身穿錦衣,容貌極為秀美,眼底深處卻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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