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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中國巫師身上表現出來,因而在這對父子周圍散發出一種強大氣場,讓很多人都不敢靠近。不過鄒淳鴻似乎想主動融入這個環境,他微笑向現場的人示意,但他的兒子則有點拘謹,不是很習慣這個場合。
“我想請問下,”鄒淳鴻的英語很流利,“阿莫里福克斯先生可在現場?”
所有的人目光都轉向阿莫里,尤其是赫敏的目光還透露出強烈的嫉妒意味。阿莫里愣了下,朝鄒淳鴻負責走了過去。“我就是阿莫里,請問有什麼可以幫你的,鄒先生?”
“很高興認識你。”鄒淳鴻伸出手來,阿莫里跟他握了下手。“原來福克斯先生是這樣年輕啊!不知道是否能有幸請福克斯先生到在下所預定的包廂一敘呢?”
“當然。”阿莫里決定說中文了,他總覺得跟中國人說英語是件很奇怪的事情。
“哦,原來福克斯先生也會說中文?”鄒淳鴻愣了下,但很快也改用中文,“那這真是太好了,用中文更適合我們之間交流了,因為有些東西我不知道該如何用英語表達。”
於是阿莫里跟著鄒淳鴻父子來到他們的包廂,讓阿莫里詫異的是,鄒淳鴻幾乎沒有做什麼。包廂的門便輕輕地關上,而且幾個完美的干擾咒迅速被附加在包廂裡。阿莫里嘗試去解開其中的幾個咒語,但發現是徒勞無功,阿莫里不由得也對面前這個中國巫師肅然起敬起來。
“福克斯先生,請坐。”鄒淳鴻做了個請的動作,“為了避免有人干擾我們的談話,所以使用了幾個簡單的咒語,希望福克斯先生不要介意。”
“不知道鄒先生找我所為何事?”阿莫里也不動聲色地在桌子上變出了茶壺跟茶杯,“雨前龍井跟虎跑泉泡製的茶水,希望能合兩位的口味。”
“福克斯先生對中國文化很有研究啊。”鄒淳鴻抿了口茶,“這是犬子,鄒海靈。”身旁的小男生點了下頭,隨即安靜地坐在一旁。鄒淳鴻繼續說:“家父在他出身的時候卜過一卦,說他在十五歲的時候會有一劫,非要來西方尋找一位叫阿莫里福克斯先生的人方可化解。”
“那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呢?”
“前些日子,鄧布利多先生來到舍下拜訪我,說一些事情已經失控了,希望我們能給予他一些幫助。”
“哦,你跟我們校長還有聯絡啊?”
“當年格林德沃先生從我們家盜取了一本危險的禁書給鄧布利多先生,家父曾經試圖說服鄧布利多先生放棄研究書中的一些危險魔法。但很顯然,鄧布利多無法抵禦書中的誘惑,最後走上了不歸之路。”鄒淳鴻嘆了一口氣,“東方魔法跟西方魔法的最大不同之處就是東方的巫師更講究內省和自我,但是西方的巫師卻沉迷於各種技藝,反而忽視了自己。”
“原來那本貽害世界的書籍是出自令尊啊!”阿莫里口氣變得有些憤怒,畢竟這本書造成了太多無法挽回的遺憾,如果沒有這本書也許很多事情就不會發生。
“福克斯先生,我能理解的憤怒。但是我必須說,即便家父當年強行拿走那本書,事情還是會發生,只是時間跟人物會有一點變化而已,所以家父不願阻攔命運的發展。再者,”鄒淳鴻伸手撫摸了下自己兒子的頭,“你也看到了,正是由於家父在無意間促成了這麼多悲劇,因果迴圈,犬子也在十五歲生日之前是性命堪虞啊。”
“但為什麼是我?你們是如何找到我的?”阿莫里很好奇鄒家找上自己的原因。
“這場悲劇最大的遺憾莫過於湯姆裡德爾先生本人,家父認為有裡德爾先生繼承人的庇護,自然有可能化解這場宿命。”
“如果最後的結果不是你我所期待的那樣呢?”阿莫里可不想自己背上一個大黑鍋。
“那隻能說是這個孩子的命運,我也沒不會追究福克斯先生的責任。”
“我答應你。但是我應該怎麼做?”
“鄧布利多先生來拜訪的時候,我已經讓他答應讓我的孩子去霍格沃茲學習。也權當是讓這個孩子見識下外面的世界好了,等六月結束,他也就是十五歲,自然可以回到我身邊。”
阿莫里點點頭,既然不需要自己負責又沒有什麼特別事情需要做,答應了鄒家也不壞。
“那真是太感謝了。”鄒淳鴻顯得很激動,“聽尼克勒梅先生說福克斯先生對‘鍊金術’很有研究,舍下正好有基本藏書,如不嫌棄歡迎隨時來借閱。”
“謝謝。”阿莫里側了下身子,面對著那個中國男孩,“我叫阿莫里福克斯,很高興認識你。”阿莫里伸出了手。
“我叫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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