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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整齊。唐意濃剝蒜切蔥,兩人配合極其默契。沉默之時偶爾對望,相視一笑,唐意濃做各種鬼臉,沈御致拿著鍋鏟作勢要敲她的頭。
溫柔傍晚,給小時光染了薄薄暖色。
吃完飯後洗洗刷刷,不知不覺到了晚上十一點。沈御致要走,唐意濃狡黠,“不介意的話,你可以睡地板。”
沈御致拱手拜服,“你真是一個好妹妹。”
“好啦好啦,開車慢一點,哪家酒店發簡訊告訴我,我明天沒課,可以來找你玩。”
沈御致點頭,關了門離開。
把東西收拾了番,沙發上,沈御致的打火機忘了拿,唐意濃收好後準備去洗澡,前後不過十分鐘的時間,門鈴聲又響起。
“忘記拿打火機了吧!真是丟三落四,來啦來啦。”
門剛開一條縫,門板被大力撞開,唐意濃來不及尖叫,就被一個強硬的胸膛壓制在牆上。
“砰!”門重重關上。唐意濃被捂著嘴不得發聲,眼淚都逼出來了,她一抬眼,驚恐萬分。
怒目相視的,不正是危安?!
“誰準你深更半夜還留男人在家鬼混的?我卸了他的腿!”
怒火直直噴上唐意濃的臉,頭腦一片空白,危安冷不防的將她打橫抱起丟向臥室的床,領帶一扯,綁住她細嫩的胳膊,動作一氣呵成。
危安的眼神危險如謎團,看著唐意濃無辜迷茫的表情,謎團漸漸演變成了一頭野獸。
作者有話要說:花兒多,晚上還有一更。
眼神一瞪,想看耍流氓?
嘻~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你這個瘋子!”唐意濃開始劇烈掙扎,領帶扎的緊,掙的手又紅又痛,她一身細皮嫩肉哪受的了這等待遇,委屈上心頭,眼淚就奪了眶。
暖黃的臥室燈光照耀著眼淚晶瑩一顆。
她倔強的眼神,微亂的衣裳,背在身後的纖細胳膊。危安幾乎一下子就軟了心。
沒好氣的問:“剛才是哪個男人在你家?”
“關你什麼事!”唐意濃大吼,越想越不對勁,“你怎麼知道我住哪裡,你怎麼知道我家有人?危安你這個卑鄙小人,你敢監視我!”
唐意濃憤怒難堪,“我警告你趕緊滾,不然我報警!”
危安哼了聲,“警察局局長的電話要我告訴你嗎?”他作勢掏出手機翻找號碼,唐意濃眼明腳快,狠狠踹上他的手臂,昂貴的手機“噗通”飛到了地上咚咚響。
危安心裡急,一巴掌握住她亂蹬的腳踝,面板柔軟的質感在手心,心裡卻不解癢。一夜春風的□歷歷在目,唐意濃的雪白的面板、光滑的小腹、緊緻的臀、還有銷魂的……
一想起,狼血沸騰。危安吞了吞喉嚨,如鷹的目光閃著慾望的光。
唐意濃忽的有些害怕,她往後縮了縮,嘴不服軟,“你、你別過來啊,不然我閹了你。”
危安不屑,俯視她,膝蓋也蹭上了床,他一點點向她挪近,完全覆蓋了嬌小的身軀,居高臨下,“過來又怎樣?”
唐意濃剛想罵人,危安突然洩氣,“砰咚”一聲倒在她的身上,兩人肌膚相親貼的死緊。唐意濃被壓的喘不過氣,熾熱的氣息掃面,忘情的記憶呼嘯而至。
危安悶聲說:“我想死你了,實在忍不住,上週飛了過來。”
唐意濃轉念一想,上週?
“你監視了我一星期!”
“不是監視,就是想看到你,沒有你我睡不著。”
“才睡了一次就唸念不忘失眠了?”唐意濃哼了聲,話剛畢,在他促狹的笑容裡,她恨不得咬牙自盡。
哪壺不開提哪壺,自掌耳光。
危安的頭髮微亂,這麼近的距離,睫毛根根分明,又長又密。他像要把唐意濃望進心底,有思念,有失望,有不自信。
“回國好不好?意濃好不好?”危安嗓音沉沉,如同要不到糖果的小孩。
唐意濃扭過頭,“不回,你在的地方我不去。”
“我就那麼罪不可赦嗎?”危安小聲嘀咕著一句話,唐意濃的眼睛突然放亮。
“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危安不樂意,彆扭的樣子看的她心情竟然轉好,“我沒聽錯的話,你在說你……那一晚是你的,初夜?”
危安氣急敗壞,“誰準你笑的!”他把頭深深埋進唐意濃的脖頸,“所以說你一點都不吃虧。”
強忍笑意,“那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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