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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的屋裡,還是沒有,難道也學花間失蹤了?
頭上的汗都流出來了,重新竄到陳沐臥房時才發現專門修砌了洗浴池的房門前兩個丫環正在打盹,問了才知道花間拉著老爺昨晚進去就沒出來過。
管家在門外捧著朝服請陳沐更衣的時候,陳沐竟然說今兒請假,就說他受了涼,請三天假。
管家愣了半天沒明白自己聽到的是什麼。老爺昨天還好好的,難得被那個小狐狸精的失蹤氣得病了?他不是又回來了嗎?
把耳朵附在門上聽了聽,正聽到裡面傳來嗯嗯啊啊的叫聲。
奇怪地問坐在門口又困又倦又被裡面春情吵得芳心亂跳的丫環,“還有誰在裡面?翠姨娘?
丫環撇了撇嘴,鄙夷道:“哪是翠姨娘,是那個狐狸精!”
管家正想著老爺什麼時候又帶回一個小姨娘,另一個丫環接著八卦:“是那個叫花間的男的,昨天夜裡把老爺勾引上了,真噁心,現在還在裡面叫呢。”
管家的下巴再一次掉到地上,愣了半天,把朝服往丫環懷裡一塞,用力砸門。
“老爺!老爺!您可別被那小妖精弄得丟了魂,誤了上朝,這可是大事啊!!!”
門板被砸得怦怦響,過了好久,裡面怒聲說:“你嚷嚷什麼?滾!向吏部告假,老爺我病了!”
另一個聲音虛弱無力地說:“別聽他的,哎喲,嗚嗚,快把他拉走,嗚嗚嗚,我不要啦~~~大師兄救我~~~嗯嗯~~我要死啦嗚嗚~~嗯~~啊哈~~不要~~了~~”
聲音治媚入骨,聽得五十多歲的管家也不禁小腹發緊腿肚子發軟,兩個丫環更是面紅耳赤,羞得耳根子都紅了。
“不要臉,比女的聲音還嬌。”一個丫環聽得心裡怦怦跳。
“就是,已經叫了一夜了,還沒叫完,真不要臉。”另一個丫環如是說。
管家傻了眼,聽裡面聲音又開始激烈,老臉終於紅了紅,想伸手推門又不敢,只好讓兩個丫環先回去休息,然後對著門板嘆了半天氣,抱著朝服搖頭嘆氣地走了。
戰場從水池早已經轉到池邊軟榻上,花間連動個手指尖的力氣也沒有了,眼睛也睜不開,除了嘴裡嗯嗯唉唉地哼著,整個人已經變成一灘泥,任陳沐通霄達旦地伐戈。
陳沐快瘋了,怎麼會這麼好?表情這麼媚這麼嬌這麼烈這麼柔?身體又緊又密又熱又燙,讓他怎麼也看不夠怎麼也做不夠。活了三十七年,從來不知道自己有一天會對情事這麼強烈。他沒有妻子,只有幾房侍妾,偶爾有衝動也沒衝動到這種地步,縱情縱到一晚上不知道多少次,直從水裡做到地上再轉戰到了榻上,直到把這個古怪刁蠻多變的小妖精做到任他操弄揉捏的水娃娃。
最後用力的一下,滾燙的液體再一次噴進花間緊熱的甬道里,頂得花間虛弱地哼了一聲,眼睛半睜,水汪汪的眸子從長長睫毛下幽幽怨怨地瞟過來,輕聲說:“求求你……不要了……我會死的……我會現原形的……”
陳沐趴在花間身上劇烈的喘息,累得心劇烈地跳,他是沒有力氣了,如果有力氣還娗不會放過。歇了好一會,等心跳平息得慢點後用胳膊肘支起身子,看著身下陷入半昏迷狀的少年,撫去散貼在臉上汗蕺的長髮儸露出漂亮的小臉。
此刻這張小臉蒼白如紙,烏黑修長的眉微蹙,長長暷羽睫微微顫動,汛著不知是汗還是淚,晶瑩透徹的幾滴盈盈欲鞴,以往箍嫩的紅唇被自己吸吮得腫了起來,卻褪成了淡淡的顏全。就連眉心的紅點也失去了往日鮮紅欲滴中隱隱透出的光華,褪成了和嘴唇一樣的淡色。
可憐的小傢伙,被自己做得狠了,原以為他不知羞恥和別人行奸,等真正做了才發現他仍是生澀的反應青澀的身體。
第一次噴發出慾望的情液時花間竟然不知所措的哭了起來,然後就是撕裂身體的疼痛,比尾巴被揪疼上一百倍一千倍,疼得他差點就控制不住變回原形,疼得以為自己要死了。
對於這場情事,花間只有兩種感覺,一個是疼得要死,另一個是想要殺死陳沐的強烈慾望。
若不是洛雲法力的禁錮,以花間現在的靈力現在的狀態,一定會現出原形變成一隻小雜毛狐狸。
陳沐無從知道花間內心的活動,只是憑感覺行事,頭髮根都立著歡呼一個爽字。
看著眼前虛弱的少年,心裡泛起一陣陣地痛惜和愛憐,今天不該做這麼多次,不該做這麼狠。帶著強烈的愛意和歉意溫柔地吻上花間的唇,生怕他疼,只用舌尖慢慢地沿著唇的輪廓輕輕地舔,手指也輕輕地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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