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不夠喜歡我,姐姐可不是一般人能配得上的呢……我再努力就是了。”
蘇瑾不敢再看劉尋,眼圈卻紅了,劉尋轉過身,大步地走了出去,他怕再留下去,就要忍不住……忍不住傷害姐姐。
高 永福快步地跟上了他,大氣不敢出,劉尋一路走著,居然一路行到了小校場的池子邊,早晨天氣,水依然冰冷,宮人們每日都清洗換水,清澈見底,劉尋漠然站在池 子邊,將衣服一件一件解開只剩下貼身的短褲,連熱身也不做,直接躍入了水中,一路沉入水底,屏住呼吸,忍住自己心中那些暴戾的念頭。
也不知遊了多久,他才溼淋淋地走上岸,渾身散發著冰冷威懾的氣息,高永福端著個托盤過來,輕聲稟道:“這是郡主讓人送來的錦囊,說讓您找可靠的人驗一驗。”
劉尋冷冷道:“叫甲一安排就是了。”頓了一會兒又說:“叫工部兵器司負責的來御書房,朕有事交代。”
高永福低聲應諾,悄然退去,一旁的內侍們拿著大毛巾上前,替劉尋裹住擦乾身軀,拿了衣服替他穿上。劉尋一直漠然看著前方,張開雙臂任他們服侍。
過了很久,服侍的宮人們都退下了,他一個人靜立在已經黑暗的校場邊上,很久才寒聲道:“哪怕是天上飛的,朕也能把它給射了下來。”
隱鳳院裡,蘇瑾拿出了很久沒有動刀的那個章,緩緩撫摸著上頭“覓之”兩個字的筆畫,心裡又酸又軟,隔了許久,才拿了小刀出來,在章的上方,謹慎地刻下了一刀。
☆、第38章
夜深了,蘇瑾睡在床上,過了一會兒忽然睜了眼,摸了摸耳朵,那裡頭傳來了聲音,從下午回來,她已監聽了雍王那麼久,都是些日常言行,沒什麼可疑的,然而這麼晚了還有聲音,不對勁。
她今天自然是在那手電筒上放了竊聽器,還特意叮囑雍王不要碰水,如果他真的要貼身攜帶這東西,那自然是極好的,只是要一直監聽很麻煩,今天他剛採取了行動,想必會有什麼後續的行動,所以她一直監聽著。
只聽到雍王和一個人在說話:“豫王那邊什麼動靜?”
一個低沉的男子聲音傳來:“書生造反,三年不成,要不是和南夷那邊勾結了,王爺又給了他些銀錢,我們的人也在裡頭推波助瀾,只怕他才起兵就直接被打回去了。”
雍王輕笑了聲:“越亂越好,一想到能給劉尋小兒添堵我就高興,西羯那邊被他壓下去得倒快,這幾年被他壓著,太憋屈了。”
男子道:“只是屬下感覺,除了我們,另外還有一支勢力也在其中攪混水。”
雍王訝異:“哦?怎麼說?”
那男子道:“豫王的幕僚中,有個男子,屬下覺得眼熟,是幫豫王那邊牽線娶了南夷公主的謀臣,豫王頗為倚重他,此次謀反,也多得他其中勸說,後來前些天我忽然想起,那個男子,似是曾隨淮王進京過,只見過一次,不過屬下記人一向過目不忘,應是沒錯。”
雍王顯然吃了一驚:“淮王?這位可是有名的不管事的閒王,先帝在時他就是一副與世無爭樣,怎麼如今對侄子當皇帝也看不慣,心癢癢了?”
那男子低聲道:“誰知道呢?”
雍王哈哈笑起來,顯然心情極為愉快:“好,好極了,母后說過一句話,我死後,哪管洪水滔天,應該改成,我走後,哪管洪水滔天才是。”
蘇瑾皺了皺眉,聽著那雍王囑咐那男子繼續給豫王提供軍資,將那男子打發走,然後又叫了人來讓盯緊皇城特別是蘇侍詔這邊的動向,又罵了一通某個老狐狸見風使舵,不肯再幫他,聽起來似乎是兵部某個官員,之後拉拉雜雜一些瑣事後,便沉寂一片了,想是入睡了。
蘇 瑾關了竊聽器,閉眼皺眉,淮王,的確是歷史上有名的賢王,是劉尋的皇叔,卻也比劉尋大不了多少歲,因為是高宗最小的兒子,所以分外受寵,專門給他封了極為 富裕的藩地,衣食無憂,“幼而秀穎,長而仁孝”,他盡心盡力的治理藩地,很得封地人民敬愛,為人風尚高雅,琴、棋、書、畫都技藝精湛,尤其在音律上非常有 造詣,後世仍流傳他所著的音律書,還有他親手製的名琴。這樣一個著名的不問政事的賢王,怎麼會參與到謀反的陰謀中?根據她當年的報告,在奪嫡的那些年裡, 淮王一直在藩地中安分守己,從未站隊,也因此劉尋在上位後,對這個名聲甚好又從來沒有異心的皇叔還是很客氣的,仍然保著他的封地封號不變。
是雍王這邊的情報錯誤麼?
蘇 瑾皺了眉頭,居然到了半夜才睡著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