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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計。她們妒嫉了,尤其妒嫉我的臀部。但她們沒告訴我,她們大多私下收顧客的錢,顧客給她們的錢。而我總是拒絕,人畢竟有自尊心嘛!我並不怎麼想見到店裡的女同事,那些人很差勁,不能跟她們多說什麼。我的客人們知道,在我和他們之間不存在金錢問題,一切都直接和連鎖店發生關係,我拿我的提成,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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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豬女郎5、(1)
我很難習慣身體的這種新節奏。我的月經每四個月左右來一次,緊隨著短期的性衝動,就這樣直說吧。問題是假如說新客人從此被安排妥了,我還有一些老常客。我被迫一方面做出好像總是這麼激動的樣子,另一方面又裝得冷漠無情,這是很累人的。我要假裝,又要不假裝,這種狀態使我糊里糊塗,這哪裡還是生活。我永遠不能與身體保持和諧,然而,我從化妝品店裡得到的《吉爾達·馬格》和《我的美我的健康》不斷地告訴我,假如不與自身達到這種和諧是會得癌症的,細胞會無序地發展。
我越來越多地躲在兩個顧客之間的小小空間裡,讓他們耐心一點。我曾與老闆一同冒險,但現在再也不可能了。我偷竊雜誌上推薦的香脂,小心地把它們塗在面板上,但沒有任何作用。我老覺得累,腦袋老是這樣糊塗,椰林公司的特效微細胞冷凝消腫靈甚至好像不願滲入我的面板。
奧諾雷說他獨自一人挺好。奧諾雷變得很俗,他真的懷疑什麼事情。我的面板不但皮下脂肪越來越厚,而且對什麼都過敏,甚至是對最昂貴的化妝產品。它肥厚得極難看,極敏感。說實話,當我產生熱情時,這倒是種幸福,但對所有與化妝品、香水和家用產品有關的東西來說卻是一個真正的障礙。
然而,職業的要求,或者說為了保住奧諾雷的屋子,我還是不得不使用它們。果然不出所料:我的面板起了一層紅色的外殼,發作之後變得比以前更紅了。我把什麼膏都往這第三個乳房上塗,但無濟於事,沒有任何效果,它不願消失。當我看見這個像真乳房一樣鼓起來的東西,我都快暈倒了。如果這樣繼續下去,我得去診所做手術,可我一貧如洗。婦女雜誌提供了一些整容醫生的地址,並暗示說,如果是義務治療,他們知道如何助人為樂,可我不願再介入這種沒完沒了的事情當中。
我極需安靜,週末的任何邀請我都不再理睬,這並不是說鄉村寬敞的屋子對我沒有吸引力,而是正如人們所說的那樣,被開水燙過的貓連冷水都怕。我喜歡糧倉甚至馬廄,只要我獨自一人,安安靜靜。我睡覺時老打呼嚕,我得承認有一次我甚至尿了床。
我看得很清楚,奧諾雷強忍著才沒有把我扔出去。我得感謝他的善良和耐心,誰也沒有強迫他把我留下,因為在性方面我不能再吸引他了。我甚至給我母親打過電話,想知道必要時我能不能回到她家,但她對這個問題避而不談。我後來得知,我母親在買羅多彩票時贏了一小筆錢,她打算住到鄉下去,但有關此事她一點都不跟我說,怕我去做食客。
於是,我每天的希望便是擁有接客間隙的那點清靜。老闆曾指責我衣著有些隨意,可他沒發現,他曾覺得我穿起來很好看的舊工作服,現在已根本不像以前那樣性感了。它太窄了,也不太白了,袒胸低領衣已被撐得脫線了,一副可憐的樣子。我累極了,頭髮像馬鬃一樣豎著,一把一把地掉,變得很難梳理。我塗了一些發膏,把頭髮梳成波浪形,藉以掩飾窘相。但我對一切都沒有了興趣,這一點他是清清楚楚地覺察到了。
我的面板上不斷長出東西,無法再遮掩,因為我再也無法忍受化妝粉和底霜。當然,我不再化妝,再也不塗睫毛膏,不穿怪裝……使我起異常反應的,正是這些產品。現在,我的眼睛在鏡中好像比以前看起來更小,相距更近了。不撲粉,我的鼻子就有點像豬鼻,噁心死了,只有口紅我還能忍受。
老闆強迫我降價,為了不給公司造成損失,我得減低我的佣金率,我賺的錢只夠付公共交通費和伙食費,剩下的給奧諾雷付房租。顧客又開始變化了。由於服務價格降低,而我的模樣也沒有那麼好看了,人也不那麼難對付了,最好的顧客紛紛感到不滿而離去。
最糟的,我還沒有告訴您呢!最糟的是那些毛。我的腿上,甚至背上都長出了長長的細毛,又硬又透明,所有的脫毛霜都拿它們沒辦法,我只好偷偷地使用奧諾雷的剃鬚刀。但到了晚上,我全身都變得很粗糙,客人們可不怎麼喜歡這樣。幸虧還有些忠誠的客人,一小部分溫柔的痴情者,他們總是讓我趴下,嗅我,舔我,一邊叫一邊做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