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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五歲之時,便由種太醫院用種痘之法來防見喜。當年七阿哥是未到種痘之齡便已然見喜身亡,照理說五爺是種過痘的,這太醫院的脈案還存著呢,不應再生此疾。”胡太醫道,“微臣斗膽請問五爺近來是不是接觸過生得此病的人或碰到什麼不潔的物品。許是碰到見喜之人用過的東西,才引發此狀。”
永琪低頭沉思,想著並無去過什麼不潔的地方,更不可能接觸患天花的病人。“若果真是碰到不潔的東西引發此狀,可有大礙,可會傳染?”
“這個。。。。。。微臣也不知道,此前從未發生過此等事情。照理已然種過痘是不會見喜的,只是如今既有這症狀,還是小心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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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其實並無大礙,就像是普通的風寒一般,咳嗽在慢慢好轉,只是身上臉上的紅點不見消退。為了保險起見,他仍將自己反鎖在書房裡,不許任何人接近。青妍不願離開,就一直背靠著坐在書房的門外,一直和他說著話,確定他的精神狀況。
不知為何,“五阿哥見喜了”這個連太醫都不敢斷定的訊息竟然傳遍了紫禁城。乾隆在令妃的再三規勸下“以大局為重”,令永琪遷出皇宮,入暢春園休養,只讓福晉跟隨,太監宮女一律留在宮中,更不準人前去探望。說是園內自有已得過天花的太監照顧。
乾隆未免太。。。。。。了。青妍覺得從父子角度來看,乾隆這次對永琪簡直算得上是絕情。永琪自己倒是覺得這是常情。皇室中,父子,夫妻之情本就淡薄,當年孝敬憲皇后病重,世宗皇帝不也是令她遷到暢春園的?
到了暢春園,青妍才知道說是休養,竟跟軟禁無異。只好在園子的一側活動。太醫整日請脈,也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永琪在屋內設了屏風,仍是不許青妍“越雷池半步”,只是先前是因為他將書房的門反鎖了青妍無法進入,如今只是一個屏風,又如何擋的得住她?
好在永琪除了紅點不曾消退過之外,並無大礙。倆人雖說在園內比較拘束,倒也像是過起日子來了。他們一致認為,這次的病並非偶然,而是有人蓄意謀害。宮裡的人經常捎一些東西過來,比如護身符,觀音像啦!
乾隆帶著令妃來探過幾次,不過只是在外廳略坐坐,或是站在大門口與永琪說說話,便自去逛園子了。乾隆和令妃每次一來,永琪就像病得很嚴重似的一直咳個不停,急得乾隆不停的對太醫說“提頭來見”。太醫見紅點不曾消退,雖然脈象十分正常,卻也不敢妄言無事,只好一直拖著。
這日,乾隆和令妃又在外廳喝茶,令妃的肚子已經很大了,但整個人依舊精神奕奕,神采飛揚,青妍親自前來奉茶,一個恍惚竟不小心將茶水灑到令妃的衣袖上。青妍急忙告罪,又領令妃去別處更衣。待更衣完畢後倆人又閒聊起來了。說及令妃孩子的預產期。
“還有兩個月呢,太醫說是個男胎!”提及腹中孩子,令妃滿是驕傲。
青妍一臉興奮地望著令妃: “真的嗎?太醫說五爺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到時候一定來得及回宮,看著十五弟出生。”
令妃臉色的陰霾一閃而過,隨即堆下笑來:“自然如此,前些日子我派人送到園子裡的護身符可曾讓五阿哥貼身帶著,觀音像可曾供起來了?”
“一直是帶著的,說來也奇怪,直到昨天我笨手笨腳的讓護身符沾了水,撕開一看,您猜怎麼著,裡面竟另有一個護身符,似是早年舊物,上面還繡著著“吾兒永琮”的字樣,原來竟是七阿哥的東西!唉,令妃娘娘您怎麼了,怎麼出那麼多的汗?”青妍急忙扶著令妃坐下,又繼續裝傻充愣的說道“令妃娘娘,您不用擔心五爺,關於這次事件,他心裡有數,他既不曾去過其他不潔的地方,又不曾接觸過什麼天花病人,思來想去,無非是被人加害排除。動手的人嘛,我們也知道。只是不清楚幕後指使的人是誰,不過沒關係,到時候慎刑司一去,不怕她不招出幕後指使。”
前些日子,胡氏才與她亮過底牌,她又明確表示了不會給她在毓慶宮上位的機會,想必是胡氏拎不清,又去聽了令妃的話。即便他們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來歷,也從沒有捅破這窗戶紙,就是想讓她好好地生活下去,做一個有名無實的使女格格。哪想到她竟這麼糊塗。
“沒有證據,誰會相信一個瘋瘋癲癲的使女格格說的話?”令妃覺得青妍的想法實在好笑,忍不住提醒。
“娘娘,我什麼時候說過五爺懷疑的是屋裡的使女格格了?還有胡氏身體狀況很好,什麼時候瘋瘋癲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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