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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沒有可懷疑之人,”其實以古若塵的勢力,想查清楚一件事不難,只是他千算萬算,都沒算到自己的母親會聯合敵人一絲害他!
古若塵和古天又聊了一會兒,才出了書房,打算進宮一趟。
“姨娘……”古漣從柳氏那裡回來,直接進了夏染碟的院子。
室內的一名女子聽到聲音,立即放下手中繡活,起身迎了出來,只見她淡綠色的長裙,袖口上繡著淡藍色的牡丹,銀絲線勾出了幾片祥雲,下襬密麻麻一排藍色的海水雲圖,胸前是寬片淡黃色錦緞裹胸,舉手投足如風拂揚柳般婀娜多姿,她就是古天的妾室夏染碟,一點也看不出她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是個美麗溫柔的女人。
“兒,這麼冷的天,不待自己房裡,來姨娘這裡幹什麼?也不知道穿件護手的斗篷?”夏氏趕緊拉著古漣一起坐下,用自己的手捂著古漣有些冰冷的手,語氣責怪道。
“姨娘,還是你最疼我,”古漣靠在夏氏的懷裡撒嬌,她感覺夏氏才是真的疼愛她,不像柳氏,眼裡總有一些讓她看不懂的東西,逼著她學習各種手段,包括怎麼害人?
“你是姨娘的女兒,姨娘不疼你疼誰?”夏氏溫柔的笑著說道。
“姨娘,我真的好想在沒人的時候叫你孃親,可是……”古漣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閉上嘴巴!眼裡閃過驚恐,身子有些顫抖。
“兒只要在心裡叫姨娘為孃親就好了,是姨娘沒本事,讓我的兒受委屈了!”夏氏神色有些悲涼,她知道古漣又想到了幾年前發生的一件事……
夏氏現在回憶起來,任然心有餘悸,回憶回到以前,記得那年是古漣的生辰,那天古漣很開心,在生辰過完後,偷偷地在她耳邊說:“孃親你今天真美,和兒一樣美,兒最愛的人就是孃親了!”
這話不知怎麼傳到了柳氏的耳中,柳氏就把她叫去,說她不懂規矩,教壞庶女,竟然妄想做威昌候夫人的位子,圖謀不軌。
她一開始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哭著喊說冤枉,柳氏身邊的容嬤嬤走過來,狠狠地甩了她幾個耳光說:“說她竟然敢明目張膽的讓姐兒叫她孃親,不是想圖謀威昌候夫人的位子是什麼?簡直沒把夫人放在眼裡!”
她一聽懵了,這才想起姐兒叫她孃親的事兒,頓時嚇得不知道怎麼辦,唯有拼命的磕頭求饒。
她本就是罪臣之女,一家人都被滿門抄斬了,她透過給古天做妾室才逃過一劫,古天也不知用了什麼辦法,在皇上面前救下了她唯一的哥哥,逃過一劫,被髮配到邊疆,到現在都不知道是死是活?
她在這候府裡每天都過的小心翼翼,她沒有孃家後臺,出事了也沒有個撐腰的人,有的也不過是古天的一些寵愛罷了。
所以那次被柳氏抓住了小辮子,即使無意之舉,也無力反駁,更不敢向古天解釋,唯有主動攔下所有的錯,卑微的向柳氏求饒,她更加不能得罪柳氏,她怕柳氏會對姐兒下手,還有她那不知是死是活的哥哥?
想到這裡夏氏眼裡出現一抹痛苦,水霧在眼眶裡打轉兒。
她記得非常清楚,那天酉時時刻就開始下起了大雨,她被柳氏罰跪在冰冷的雨水地上,卑微的連句求饒的話都不敢說。
直到第二日早上,她昏倒在地!雨水和血水包圍了她,一大片血跡幾乎蔓延了整個竹苑。
姐兒一夜找不到她,就跑出來找她,正好看見這一幕,嚇的生了一場大病,好不容易才被治好。
她也為此小產了,據大夫當時的推算,孩子都快兩個月了。
她聽了後如同雷擊,不知道是該痛苦,還是該慶幸,痛苦的是她竟然如此大意,連自己懷孕了都不知道,慶幸的是她流掉了孩子,正好可以讓柳氏解了氣,放過了她和女兒,也許還有她的哥哥,同時也得到了古天更多的寵愛,使古天更加憐愛她。
古天知道這件事兒後,她說一切都是她的錯,讓他不要在追究了,古天也明白後院難免會有齷齪之事,孩子也沒了,她也不過是個妾室,發了一頓火,這件事兒就這麼平息了。
自從那件事後,她付出的代價不止流產這一件事,柳氏也因著這件事為由,把姐兒接到她的身邊養著,這一養就是三年,她們從沒見過一次面。
直到有一年古若塵打了一次又一次的勝仗,她趁著古天和柳氏的高興,提了出來,她才慢慢地見到了姐兒,只是姐兒被柳氏養了三年,變了許多,她有時都看不懂她這個女兒了。
她也就是那時候,偷偷地喝了絕子湯,再沒有懷過孩子,她知道柳氏也是知道了這件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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