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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起她桃紅的臉頰:“你不說,我就不放過你?”
“你有病呀?變態!”
“是你把我搞成這樣的,你要負全部的責任。”每次都是她跳上他的床,如此性騷擾當然要受罰。
“我才不理你,神經!”她想推開他下床,但他的臂力強壯出奇,三兩下就把她固定在床上,還用身體壓住她的掙扎,直接從背後對她“騷擾”。
她沒想到他會出這招,兩人黏在一起了怎麼分開?尤其他的雙手那麼調皮,她—會兒就無力抵抗了。
他來勢洶洶,意圖囂張,“我要聽到你說喜歡,知道嗎?”
“作夢!”除此,她還加了句:“噁心!”
這隻更增加他的挑戰欲,對她百般逗弄,“喜歡嗎?”
“不喜歡、不喜歡、不喜歡……”說到最後,她已氣若游絲,腦子裡一片亂,就剩下他的擁抱、他的體溫、他的氣息。
“騙子!”他直接揭發她的謊言,“你的眼神告訴我,你是喜歡的。”她的臉紅氣喘、她的纖腰扭動,才是最誠實的回答。
“那是……你老花眼了……”
“敢說我老?好大的膽子!”他將她翻過身,懲罰性的吻住她,不讓她發出呻吟之外的聲音。
濃烈激吻之後,她連忙呼吸,補充氧氣,“我、我想睡覺了~~”她一向早睡早起,這麼晚了還在“勞動”,實在不近人情。
他倒顯得無所謂,“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你不講道理,野蠻人!”她瞪大雙眼,目露兇光,有種想殺夫的衝動!
“你現在才知道?已經太晚了。”他神秘一笑,滿腦子壞主意。
“來人呀!救命~~”她的呼喊消失在夜色中,在這深山野外,沒有任何救援希望。
這一覺又睡至晌乍,傅斯偉帶著好心情醒來,並親自為妻子準備牛奶、吐司,這點小意思還難不倒他。
“餓了吧?多少吃點東西,補充體力。”
“謝了……”梅蘭坐在床上,整個人呆呆的,反應遲鈍。
等食物發揮作用,血糖恢復正常,她才慢慢地“活”了過來,開口第一句話是——“你氣色真好。”
“我自己也這麼覺得,活力充沛!”他舉起雙手,露出結實臂肌。
“你這吸血鬼,把我的元氣都吸走了……”因為嚴重的睡眠不足,她已經頭暈腦脹,更別提那讓全身麻木的快感,她覺得自己昏倒了好幾次。
他替她按揉肩膀,帶著好笑的語氣說:“出力的人是我,你有什麼好抱怨的?”
“你外表看來斯文有禮,其實是個做愛機器……”果然人不可貌相,她過去太小看他了。
“你愈說愈離譜,那是因為你沒得比較的關係,其實每個男人都是這樣的。”他慢慢替她按摩腰臀,也毫不猶豫地說了個謊、
“真的嗎?這世界上的女人還真可憐……”媽媽、奶奶,你們都辛苦了。
“可憐?”他強忍笑意,“為了生孩子,你就忍耐點吧!”
“說得也是,對了……你的腿看起來好好的,怎麼會不能動?”她注意他很久了,本來不想多問,此刻忍不住開口。
“那時醫生要我做復健,說有五成的希望,但沈希盈走了,我什麼希望也沒了。”想起當年,他不禁嘆息,那曾是多麼絕望的歲月。
“那現在呢?”她出於好奇,又再多問。
他沒回答,反問道:“你希望我站起來?”
她認真想了一想。“也還好啦!不管你站著或坐著,對我來說都一樣,我永遠是你老婆。”
“謝謝。”他心底湧起一份暖意,即使她為錢而來,但她真的很講義氣,現在這種人已屬少數,奶奶說得對,她是個好女孩。
“除非你自己想做,我不會勉強你什麼,反正人各有志,或許你這樣比較容易博取同情心,想泡妹妹也可以喔!”說著,她自己笑了起來,想像傅斯偉坐輪椅進pub,在吧枱旁點酒送給孤單女客,那畫面多好玩。
他皺起眉頭,對此不太悅耳。“你不是佔有慾很強?不准我跟別的女人亂來?”
“那當然,我對你專一,你也得對我老實,聽到沒?”做夫妻可是要常“辦事”的,她才不願跟別人分享同一個老公,那多不“衛生”!
“哦!”他表面沒說什麼,其實很高興他們有同樣觀念,他才懶得拈花惹草、招蜂引蝶,他就喜歡守著一個女人直到老。
“我剛才的意思是說,無論你選擇用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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