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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不是這樣,煩就是煩,死也不會改變的。”
“是嗎!到時候彆嘴硬,可說來說去,你都沒說出我長什麼樣啊!”
“唉!女人啊!就只關心那一張臉。可悲啊!”假意嘆了口氣,又道:“師傅說如單論面貌,姑娘並非絕色,但卻有絕世風華!什麼風華!?我來看看?”說罷裝腔作勢要觀察衛子君的臉,盯著看了一會,剛剛退了血色的臉又紅了起來。
衛子君心下暗笑,到底是小孩子,就別難為他了。
抬手輕撫臉頰,這到底是一張什麼樣臉呢?
又怎麼能不關心呢?要知道以前自己長得可是不算賴,如果真的生成個醜八怪,那她可就真想撞牆了。
可是為何?自己從來沒有“這幅身子是誰”這樣的想法呢?好似這幅身子就是自己的一樣,甚至連這痛,這傷,也是理所當然。是因為自己接受能力過強嗎?看來她擁有的真不是一顆普通的心臟。
…
注:①哥哥,親們不要以為作者又亂講話了,這個詞古代是有的,這是個源於鮮卑語的詞彙,在與北方民族大融合時期被漢語應用,其詞義是指原指父,唐初轉為稱呼兄長的。女主是現代人,也未察覺這個詞有什麼不妥,也便沒有考慮時代問題。
[第一卷 鹿城篇:第四章 捉蝦]
“迭雲,能不能不吃這藥了?”想起前兩日在迭雲的威逼下,吐得滿大襟的黑湯,衛子君皺了皺眉頭。
“不行,要吃滿三日。”回答的乾脆,也不留一絲商量的餘地。
衛子君無奈的嘆口氣,迭雲的話,她還是相信的,能把她從死亡的邊緣拉回來,相信定是有高超的醫術,認命吧。
“快吃吧,吃完有果子。”說罷,迭雲從身後拿出一個翠綠的果實。
“果子?!!”衛子君頓時兩眼放光,白皙的臉龐也熠熠生輝。當看到那青澀的果實,光芒又黯淡下去。“這麼綠!一定又酸又澀!”
“好吃呢!你先嚐嘗。”
衛子君接過果子,試探的咬了一口。“唔……好香……什麼果子……”但覺入口綿軟,齒頰留香,那果味似桃似李似瓜似梨,汁水滿溢,肉厚皮薄。正欲待咬第二口,卻眼前一花,果子已入了別人的手。
“喝藥,喝完再給吃。”。
看著衛子君閉眼皺鼻的將藥喝下,又搶過果子狼吞虎嚥的模樣,迭雲欣慰的笑起來。
想想前兩日看著她吃了又吐,吐了又吃的樣子,沒來由地心疼。便不顧辛苦的連夜上了對面的懸崖半腰,摘下這僅有的幾顆天靈果。這果子白天豔紅,入夜翠綠,只有夜晚將其摘下才會一直保持綠色,吃下不但延年益壽,並且百毒全消。就是因為這些年每年都和師傅吃一次這天靈果,搞到自己都二十了還被人笑做豆丁,想到這裡還狠狠地瞪了那吃得汁液橫流的人一眼。至於那白日轉為豔紅的果子,便是天下奇毒,唯一的解藥便是這夜晚轉綠的果子。
衛子君很快便吃光了果子,滿臉意猶未盡的表情,活像只饞嘴的貓看向迭雲,意思是:還有嗎?
迭雲頓時滿臉笑意的揚起身後另一隻手。
“哎呀迭雲!你真好!”衛子君伸手向那隻果子抓去。
“叫哥哥!叫哥哥就給吃!”
“我不叫!不給就不給!”衛子君懊惱的轉過頭。
“真不叫啊,那不但這個果子沒有,下頓藥也不給了,你就等著苦吧。”
聽聞下頓要捱苦,心裡不由開始交戰。且那果子也的確好吃得緊,叫一聲又如何?難道會少塊肉?“哥哥!”叫得倒是乾脆,叫完就攤開那纖長細白的手等著果子。
迭雲看著那饞嘴的模樣,真是的,怎麼就和那個穿著鎧甲,雖然昏迷卻風采不減的人相差這麼遠呢?
看著衛子君那舔過唇畔的舌,迭雲得逞的奸笑了一下。“真沒骨氣!叫你叫你就叫!不過聲音太小了,再叫一遍吧。”
衛子君氣結,轉過臉來狠狠的瞪著迭雲,清澄的眼眸射出的光足以凍死一個人。想她如此驕傲的一個人,怎麼能受個豆丁的擺佈,正後悔方才那一聲就不該叫呢,沒想到他竟如此羞辱她。
“哎呦~~~好冷啊,不叫是吧,那沒得吃啦呀~~~”迭雲手中轉動著果實,搖搖擺擺的走出去。
“你敢騙我!臭小子!!死豆丁!!!死豆丁——”衛子君大叫著向那背影扔出身後靠墊。
“哎呀!親自送枕頭上門,正好讓我睡一覺。昨天折騰了半夜,好睏…。。”迭雲接過靠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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