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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汗位,是為乙毗射匱可汗。
各國前來弔唁的使節相距來到,衛子君以新君的身份,接待著先到來的使節。
前幾日到來的大昱使節,帶來了陳長的書信。
提起大昱,心中頓掀微瀾。
大昱……可說是她的故鄉,畢竟,在現代,她生活在那片土地,而今,她去世大昱的叛徒。
坐於純金打造的汗位,衛子君很不習慣,因為這一切都太過奢華了。可汗所用之物,幾乎全部用純金打造。白銀,是不能進入可汗牙帳的,可見又是一個崇尚黃金的汗國。
“可汗,老臣擇了吉日,您看這日舉行繼位大典可好?”官位頡利發的老臣帕孜勒呈上一本冊子,上面將日子禁忌,吉時等寫得極為詳細。
衛子君看了眼,隨手放於案上,表情淡然,看不出喜怒,“繼位大典,就算了,先王才過世,尚未下葬,不宜慶祝。”
“嗤……”下面傳來不屑的一聲。
眾臣頓時緊張地互相張望,偷瞥著位於上座之人的表情。
衛子君看向聲音的發源地,是賀魯身後幾個俟斤,卻不知是哪一個,但顯然,這些人很團結,都肅著一張臉,並不看那出聲之人,以致他人很難看出到底是哪個如此膽大包天。
整個牙帳內靜的可以聽見眾人的喘息聲,看著那些緊張得冒汗的老臣,衛子君自嘲地笑了。
這些忠於先生的老臣,他們相信他們一直跟隨的可汗,也尊敬他們可汗的選擇,是以無論新君是誰,他們都會竭盡忠心。而那些血氣方剛正當壯年的大臣們卻自命不凡,不甘屈受於她這樣一個白麵小子之下。但不敬不服之心一起,後患無窮,她必須將他們所有不該有的想法消滅在今日。
思及至此,衛子君手指輕捻金盃,沉吟了一下,緩緩開口道:“眾位大臣,今日拋開可汗身份,我與諸位愛臣聊上幾句。而那些血氣方剛正當壯年的大臣們卻自命不凡,不甘屈受於她這樣一個白麵小子之下。但不敬不服之心一起,後患無窮,她必須將他們所有不該有的想法消滅在今日。
思及至此,衛子君手指輕捻金盃,沉吟了一下,緩緩開口道,也尊敬他們可汗的選擇,是以無論新君是誰,他們都會竭盡忠心。而那些血氣方剛正當壯年的大臣們卻自命不凡,不甘屈受於她這樣一個白麵下子之下。但不敬不服之心一起,後患無窮,她必須將他們所有不該有的想法消滅在今日。
思及至此,衛子君手指輕捻金盃,沉吟了一下,緩緩開口道:”眾位大臣,今日拋開可汗身份,我與諸位愛臣聊上幾句。新君繼位,我知你們有疑問,有想法,當然,也有人憤慨的,也有不服氣的,那憤慨的,自是為了自家兄弟鳴不平,至於那不服氣的,無外乎是認為我以色侍君,認為我是憑藉先王的寵愛得了汗位。不過……我要提醒各位,你們切不可再有如此想法,可知……這是在懷疑先王的英明?先王豈會僅憑一時喜好擇君?豈會不考慮西突厥之安危而擇君?至於我,曾立誓於先王,誓死守護西突厥,必不由爾等擾亂朝綱,輕賤君臣之道。明日起,爾等若再有懷疑先王之言論,當以侮辱君王之罪論處。”
說罷,微微一笑,站起身來,緩步踱到眾臣中間,“我知!你們認為我不配坐這汗位,但配與不配不是你們說的,畢竟,坐在這裡的是我,不是你們其中任何一個。我又知,我這樣強勢,你們不服氣,那好,今日,我便給你們一個機會,記得,僅此一次,所以別錯過。有什麼不服氣的,質問的,甚至謾罵的,一併打馬過來,我不論罪,過了今日,我便不再姑息。”
話落,是死一般的寂靜,沒有人敢站出來說些什麼,許是還沒想好該說些什麼。
忐忑的眾臣偷瞥這立於身旁的人,那修長纖細的身形,還不及一個突厥女人強壯,卻讓他們眼神恍惚閃爍,不敢直視。瘦弱的身軀,好似無有縛雞之力,卻是那樣的強勢。那周身散發著的霸氣,僅屬於王者,凌厲之姿,讓人的膝蓋忍不住打抖。
整個牙帳,只有賀魯一個人敢直直地望著她。
衛子君走至賀魯面前,含笑問道:“賀魯?可又說話?”賀魯閃了閃前一刻還出神直視的眼,望著那奪目的笑靨,心頭一跳,但又惱她戲謔的笑容,有些賭氣地冷臉答道:“沒有。”
衛子君大笑著踱開,突又冷然道:“何謂配?何為話說?”賀魯閃了閃前一刻還出神直視的眼,望著那奪目的笑靨,心頭一跳,但又惱她戲謔的笑容,有些賭氣地冷臉答道:“沒有。”
衛子君大笑著踱開,突又冷然道:“何為配?何為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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