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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斜的陽光灑在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抬眼望向那片遠古的天空,不由心中感嘆。嘆命運的跌宕起伏,嘆人生的不可預知。誰能預料得到一個前途大好的青年才俊就這樣被丟到古代來了呢?前面等待她的又是什麼呢?
正自嘆息間,身邊多了個人,扭頭一看,竟是劉雲德。
見劉雲德直盯著她看,看得她有些不自在,“你看什麼?有事嗎?”
劉雲德憨厚地笑笑,“想不到你……如此善良……我……我……”囁嚅了許久,終只是又憨笑了一下,那憨厚的笑容和英俊的外表一點都不搭調。
也不知為何,自從那日親吻過後,這劉雲德見了她便是這麼一幅羞澀憨樣,可想而知,那個親吻對他產生了多麼大的影響。
衛子君“嗤”的一聲笑了,這個呆子!
注:刻。古代每兩個小時為一個時辰,每個時辰分八刻鐘,每刻鐘約為15分鐘,(並非有些人說的30分鐘,那樣子君的唇不知道變成啥樣了,呵呵,所以特來說明一下。)。更細點地劃分是一晝夜分為100刻,每刻14。4分鐘。
[第一卷 鹿城篇:第三十六章 惡徒]
農曆①十月的邊疆,冰寒刺骨。自昨夜一場小雪後,夜晚開始結冰。
二十萬大軍齊聚伊吾塞外,抵擋了突厥的屢屢進犯,也奪回了伊吾被佔的城池,將突厥匪兵一路驅逐過時羅漫山。
李天祁本欲乘勝追擊一舉攻下高昌,怎奈李鑾唯恐擴張的領土不易管理,加之與西突厥素來交好,而西突厥又提出議和並賠付大量黃金,便只得作罷,邊疆重又恢復寧靜。
應該再過幾日李天祁便可返回京師了。
瑟瑟寒風中,兩個高大壯碩的身影,從軍帳走出,迎著塞北的風,漫步在營區內。
夜,寂靜得似乎能聽見星星眨眼的聲音,士兵們已經進入夢鄉,只有那巡夜守望的,依然克盡職守地忍受著嚴寒。
走過結冰的路面,一路咯吱吱響來,打破了兩人的沉默。
“本以為這場仗會打上半年,沒想到這麼快便結束了。”李天祁嘆道。“過兩日我便回京師了,任職前想去吳郡看看,真想四弟呀!”
“我是沒辦法去看四弟了,只有在這裡等候詔書,這裡駐將戰死,想畢我要留在這兒了。”陳長有些無奈。
他又何嘗不想四弟啊,也是的,相處也沒多少日子,怎麼就那麼想他呢?
“有沒有什麼送四弟的,我幫你捎去。”
“我想把自個送給四弟,就怕你不敢送。”陳長笑道。
真想飛到他身邊,與他在一起,滿心滿懷的都是快樂。
“哈哈哈,只怕他也不敢收。”李天祁大笑。
“四弟真是可愛呀!將來我們兄弟該不會為他打起來吧?啊?”陳長笑著看向李天祁。後者笑了起來,“難道公治喜歡四弟喜歡到不介意他是男人?”
“哈哈哈……”陳長尷尬笑笑,“伯遠呢?”
“我不會和你打的,我沒有那個嗜好,我與子君只有兄弟之情。”李天祁淡淡道。
口中雖如此說,可是那兄弟之情,似乎有點不一般。那是因為這個四弟真是不一般啊,想到他,不自覺嘴邊已泛起一絲笑意。
“伯遠什麼時候也經不起玩笑了?男人和男人除了兄弟之情還能有什麼?”陳長話鋒又一轉,“不過四弟的才華真是愛煞人啊。”
“別總四弟四弟的了,想想你那兩個小妾吧。”李天祁站了下來
“唉,那兩個女人真是沒有什麼可說的,乏味。”陳長也跟著站住。
望著遠處連綿的時羅漫山,李天祁眼中閃過一絲憂慮。
“時羅漫山,恐怕突厥的野心一直是越過時羅漫山啊。突厥大軍勇猛異常,多虧此次率軍的將領謀略不足,剛愎自用,若是那智勇雙全的左賢王②在世,恐怕,我們的領土又要縮小了。”
一絲微不可聞的嘆息滑過,消失在咯吱作響的地面。邊疆的風越發刺骨起來。
………
十月的江南,幾場雨後,漸漸涼爽起來,夜晚需要蓋稍厚一點的被子了,不過白日依舊很熱,但陽光顯然沒有以前那麼熾烈了。
聚雲樓的生意越來越好,衛子君的名聲也傳遍了整個鹿城,誰都知道有這樣一位風流倜儻,瀟灑俊逸的聚雲樓掌櫃。傳說他廣結達官貴人,居然連當今聖上的皇子也是他的至交,連守城的陳將軍也是他的摯友。這掌櫃的,不但面如美玉,唇賽桃花,眼含秋譚,鼻若懸膽,齒如編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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