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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吐出腹水,衛子君將她平放地上,雙手按壓她的胸口,“馨菏!醒醒!馨菏!”按了一會,人依舊沒有反應,怎麼辦?人工呼吸?可是,馨菏是個女子,她怎麼能和女人口對口,而且,傳出去對馨菏也不好啊,這可不是現代,想怎樣都行的。
“二哥,給我一條帕子。”她從來都忘記帶巾帕,到是李天祁,一個男子,卻時時帶著帕子。
李天祁拿出已經溼透的巾帕遞給衛子君,她便將巾帕覆在馨菏臉上,捏住馨菏的鼻子,俯身下去。
當唇落下,圍觀的眾人都抽了一口氣。見他吹了幾口氣,又起來按胸,然後又吹氣,這麼折騰幾下,地上的人居然呻吟了一聲。
“呀,醒了,她醒了。”眾人叫了起來,知道她剛剛的方法是在救人,但……也實在有點太那個了。
衛子君舒了口氣,“快把她抬到榻上,換身乾衣裳,她會凍壞的。”說罷,自己倒先冷得一抖,低頭打了個噴嚏。
“你看你自己這個樣子,還想著別人。”李天祁扶起溼淋淋的衛子君,那衣襟滴下的水已經將船板淋溼了一片。李天祁心疼地抱住衛子君,不停摩挲著她的肩背,“子君,冷了吧,你看你這麼嬌小的身子,會受不了的。”
“二哥——”衛子君推開李天祁,他這用的什麼詞兒啊,嬌小!他怎麼可以這樣形容她。
“快點回我們的船上,上面有換洗的衣裳。”李天祁攔腰抱起衛子君。
“二哥快放下,我好著那,快將馨菏姑娘先抱過去。”掙扎著從李天祁懷中爬下來。
幾人告別了蘇離,跳回自己的船,大船一路向岸邊飛快靠去。
脫下一身的溼衣,衛子君舒服了好多。散開溼發,擦乾水漬,裸著身子鑽入被中,舒服得輕嘆了一聲。
“子君,開門。”是李天祁敲門。
“二哥,我睡下了,有事嗎?”
“把門開啟讓醫師給你診脈!”李天祁帶了醫師在門外等候。
診脈!劉雲德可是一診便診出她是女人,她不能冒這個險,“二哥,我沒病,不用診脈,請醫師回去吧。”
“還說沒病,晚上江水那麼涼,都受寒了,抱你的時候,你的身子都是抖的。”
“二哥,真的沒事,你若怕我病,乾脆留個治風寒的方子,等我病了再用,總之不要診脈,我睡了。”說完便蒙了被子,任憑李天祁怎麼敲門都是不理。
“你這孩子怎麼如此倔強。”李天祁嘆了口氣,帶醫師離開了。
過了一會,李天祁又來敲門。“子君,開開門。”
“二哥——我沒病!”衛子君抬起頭,不耐地衝門口道。
“給二哥開開門,不是診病,醫師走了。”
衛子君無奈撐起身子,“二哥等我穿衣。”爬出被子,抓起那塊白綾,怎麼辦?都是溼的。那能怎麼辦,把心一橫,將白綾纏在身上,冰涼潮溼的觸感刺得她打了個冷戰。抓過李天祁乾爽的內衫披在身上,他的衣衫也太過肥大了,掛在身上四下稀鬆。走的匆忙,她並沒有帶換洗的衣物,倒是李天祁,一路從京師走水路過來,船上置了一大箱的換洗衣物。
開啟房門,李天祁端了一盆冒著熱氣的熱水走了進來。“怎麼這麼久,快躺到床上……”嘮叨著放下熱水,頗為埋怨的看向衛子君,當他看清她此時的模樣,心神一陣恍惚。
此時的衛子君因為才從被子裡爬出來,又心急地忙著穿衣裳,所以一張玉臉微微泛紅。一頭烏黑長髮如黑綢般垂下,閃著魅惑的光澤。而那一直清絕俊美的臉龐,在燭光下居然透著一股邪魅。寬鬆單薄的月白溥衫包裹在身上,越發顯得裡面的人兒纖細嫵媚,凌亂的襟口,露出胸前一點雪白,引人無盡遐想。這般模樣分明就是個風情無限的女子,邪美無雙、攝人魂魄。
見李天祁直勾勾地瞪盯著自己發呆,衛子君突然驚覺自己的頭髮還披散著,頓時尷尬萬分,“那個,二哥……呵……我頭髮都溼了……還未及束呢……”
李天祁慕然驚醒,突覺臉上發燒,“那個……子君……我我……來……”怎麼口吃起來,他是你四弟呀,是四弟!對!是四弟。李天祁強迫自己認清這個事實,恢復了常態。“四弟快上床,我來幫你擦身子。”說完從水盆撈出面巾擰乾。
什麼!?擦身!?衛子君驚得魂兒都要飛了,“二哥不要!我不擦!”
“你受了寒,醫師說這樣容易好病,快來脫了衣裳。”李天祁抓起她的一隻手,掀起衣袖為她擦起手臂來,擦完手臂又來扒衛子君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