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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不是嗎?幾乎全西突厥都知道你晚晚陪伴君側,你到帳外隨便捉一個進來,看有誰不知!”賀魯冷聲道。
“但你也去問問守在帳外的附離!我是否晚晚回到自己帳中睡的!”衛子君的聲音帶了一絲怒意,她這黑鍋背得都要窩囊死了。
若在平時,她不會解釋,這許多日,她都不曾做任何解釋,但在迭雲面前,她必須解釋。
幾人聽她這樣一說,都靜了下來。
但賀魯的聲音突又響起:“那又如何,做完該做的事,去哪裡睡還不一樣?”
“你。。。。。。”衛子君壓下怒氣,眯起眼眸,冷聲道:“你可知道你今日的話被可汗知曉會怎樣?”
“我知道左賢王不是告密的人!所以我並不擔心。”
“你對我瞭解又有多少?如果你真的瞭解,也斷不會說出今日的話。”
賀魯聞言,愣了愣,聽那略有微怒的語氣滿是無奈,難不成他真的誤解了他?
賀魯雖是信口開河,但有些聽的人卻當了真,起碼那毫不知情的迭雲便是一個。
“你說!你都做什麼了?”迭雲又抓住了衛子君手腕,那架勢,宛若捉姦的妒夫,面孔上卻又帶著令人心疼的青澀。
衛子君真的很想發怒,想一把甩開他,但她有怎能傷他的心,只好軟語道:“我能做什麼!如果做了什麼,我又怎會還是左賢王,還是一個男人?”
這樣露骨的暗示,他總該明白了吧。
別人說什麼,她都不怕,但對猶如親人般的迭雲,她一定不能讓他誤解。她心疼他,心疼到不能讓他受到一絲傷害。
終於,迭雲似是想通了什麼,露出兩排小牙,“那你也不與外面解釋一下,便這麼讓人誤解。”
“解釋又有何用?誰會相信?越描越黑,不如不去說它。”
“那你為何每晚都要去他那裡?”劉雲德壓抑著心頭那股怨氣問道。
“哎!這個。。。。。。說來話長。。。。。。都是我娘。。。。。。”衛子君嘆了一記。
“你娘?”
“是啊!當年。。。。。。”衛子君突然頓聲,向賀魯道:“你出去!”
賀魯聞言,並沒有出去,反倒坐了下來,“我知左賢王為人,左賢王也應知我賀魯為人!”
衛子君盯著他看了一眼,不再理會,“突厥可汗戀慕我娘,卻苦於不能相伴,思之心切,見我相貌酷似孃親,便留在身邊,每看到我,便猶如看到我娘,以至每晚要我在其身邊方能入睡。見他受苦,我亦不忍,便每晚伴他,待他入睡後,方回到自己帳中。”
“那就是說你要哄他睡覺?那可不行!”迭雲霸道地道。
“好!我聽迭雲的,以後我先把迭雲哄睡,再去哄他好不好?”衛子君柔聲哄著迭雲。
“那我呢!”劉雲德顯然不滿她對迭雲的溫柔。
“哄!當然哄,我把你們都哄睡,好吧?”衛子君嘆了口氣,手扶額頭,無奈地癱坐在椅中。
“哼——”見了這等場面,賀魯冷哼一聲站起,“你可是真有精力!也不怕累壞了身子!”
冷冷瞥了眼衛子君,轉身大步走出去。
第二卷 突厥篇 第六十六章 沐浴
冰冷的帳外,又飄起了雪花,將無垠的大地,又一次籠罩。
“咳。。。。。。咳咳。。。。。。”帳內揪心的咳聲一陣緊似一陣。
“可汗。。。。。。好些了嗎?”緊張地輕問,手輕拍著阿史那欲谷的後背。
突來的風寒令他纏綿病榻,本就已是虛弱的身體,經了這場風寒竟是懨懨難愈,看他越來越蒼白憔悴的面容,衛子君甚是憂心。
自她重至西突厥這些日子,他的身體一日強似一日,本以為他將打破那御醫的預言,健康地活下去,這突然的風寒重症卻重新打垮了他。
“風——”阿史那欲谷沙啞地輕喚。
“可汗!”衛子君俯下身去,為阿史那欲谷掖了掖被角。
“風,我恐怕支援不了多久了,我打算。。。。。。”
“可汗!”衛子君打斷他的話,“不要多想,這風寒是小疾,可汗很快就會好的。”
“不,聽我說完。”阿史那欲谷深吸了一口氣繼續道:“我要把西突厥交給你,你要替我守護西突厥,守護突厥的子民。。。。。。”
衛子君聞言一驚,拒絕道:“可汗,衛風不能答應,繼承汗位的應該是葉護,就算不是葉護還有頡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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