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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你領兵談判說成帶兵投敵,待你回營之時,卻領兵包圍。你不知何故,以為有何誤解,便不加抵抗,束手擒拿。可汗知悉,聽聞你次日將以叛國通敵罪名被軍法處置,情急之下連夜帶重兵襲擊。由於沒有你的指揮,加之過於突然,大昱潰敗,可汗才得以將你救下。但你決意不歸降,可汗無奈以令尊之命相挾,允你只要為我所用,便放令尊歸國。你身受救命之恩,又加之救父心切,身無籌碼,抗衡不過,只得歸降。”
竟是這樣的嗎?被人陷害!她衛子君何德何能!“那……他們能放過我家父嗎?”
“賢王你當時也曾為此憂慮,但若不讓令尊歸還,那便成了你父子二人叛國,令堂便會被株連,而你又不忍他們夫妻分離,便修書一封,賭著那蔡廉皋曾是令尊門生一點,將令尊送回,好在蔡廉皋雖為人陰狠善妒,見了你的書信後,真的未曾加害令尊。”
“嗯!只是,我的名聲,在大昱,卻是要糟糕透頂了。”衛子君苦笑了一記,微微嘆口氣。
[第二卷 突厥篇:第六十章 因由(二)]
“並非賢王所想,賢王治兵嚴謹,憐憫百姓,名聲在民間一直威望很高,自從你駐守左廂之後,就再也沒有我軍擾邊的情況,所以大昱軍民都很愛戴你。他們都只當你是為了救父,方以己身換回家父。試想,你身居大將軍之職,又屢獲戰功,前途無量。大昱人傑地靈,突厥是塞北寒地,你根本沒有投降的理由啊。大昱皇帝可能也是念及於此,情知你出於孝心,並沒有株連。只是有一個投敵的兒子,也不好再啟用令尊,令尊也就勢託病在家,頤養天年。”
哥舒伐沒敢說的是,她父回去後為了給她報仇,不得歇息的尋找證據,卻終鬥不過蔡廉皋,鬱鬱寡歡,加之因思念她而憂鬱成疾,幾乎病死。
“唉!終是歸降之人,難怪他們待我如此不敬。”想起賀魯與她說話的口氣,不由有些傷感。
處木昆屋利啜聽聞此言,騰的站起,“賢王光明磊落,又何懼他人之言!”
鼠尼施處半啜也接著道:“賢王可是說那送你回來的沙缽羅葉護,賢王有所不知,阿史那賀魯是妒嫉你的才華。論武功,這整個西突厥沒有人能打過他,而你卻能與他戰得平手。論詩書,他自持才華無雙,卻不及你的萬一。論兵法戰略,他更不是你的對手,你是處處皆勝於他,而他唯有騎射能略勝一籌,常年在馬背上賓士,與你們漢人不同,所以這點小勝也不算他勝。”
“是呀,賢王你才到這裡便封了個左賢王,可汗又寵愛於你,你領著我們征戰沙場竟無一次敗績,周圍的蘇毗、東突厥、歌邏祿、處月以及周邊諸部,對你都是聞風喪膽,阿史那賀魯不過是在擔心你的功勞太過,威脅到他將來繼承汗位。所以便處處與你作對,他們整個五弩失畢部也總是與我們五咄陸部作對。”
“就是,以前有賢王在,他們不敢怎樣,賢王不在以後,他們變本加厲的欺負我們。這回好了,賢王你又回來了,終於可以為我們撐腰了。”
幾大啜你一言,我一語地控訴著阿史那賀魯統領的五弩失畢部。
“對!以賢王的英名,很快便會繼承汗位,到時賢王領著我們打過時羅曼,踏平大昱,讓我們坐擁中原,讓那些漢人嚐嚐我們鐵蹄的滋味。”五大啜中的胡祿居闕啜激動地道。
聽到最後這句話,衛子君有些不是滋味。
“只是,我被大昱人所救,在大昱這半年,身受大昱人恩惠,又怎能去禍害大昱百姓,我只希望兩國交好,百姓安樂,不要再打來殺去。”
“那賢王就忘了我們可汗的恩惠嗎?可汗代你情同手足,賢王可知你這一死,可汗有多傷心嗎?當他知悉訊息,當場暈厥,他不吃不喝,心力交瘁,思念成疾,五臟內焚,恐怕……已經沒有多少時日了。”看來這胡祿居闕啜還是個直脾氣。說話也全不顧別人感受。
思念成疾?五臟內焚?衛子君疑惑地望向哥舒伐。卻見他垂了頭,神情悲慼。
“賢王,胡祿居闕啜的話沒錯,思念成疾,也是悔恨成疾。”望著衛子君疑惑的目光,哥舒伐解釋道:“可汗當時答應楚王出兵大昱,你就反對,說大昱內地糧草充沛,四處皆兵,我軍長途跋涉,且軍需不足,入之,猶入狼腹,況且我軍奮戰,那楚王不守信當如何?當時可汗不聽你勸,執意出兵。果然,楚王失算,見形勢不妙,並未與你在鹿領山會合,卻率軍逃向蘇毗,至你全軍覆沒。為此可汗悔恨交加,加之思念成疾,食不下咽,夜不能寐,終釀成大疾,體內衰竭,賢王不在這些時日,可汗一直在纏綿病榻,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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