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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纖瘦,卻滿身風華,耀得室內棚壁生輝。兩人在這裡這麼一站,登時整個大堂都明亮了許多,就連那樓上觀舞的,也都將眼睛移到這二人身上。
這些青樓女子,雖然浪蕩,見了這等人物,也心生愛慕,有些個不羈的,就偎上衛子君的懷中,
同為女子,衛子君頗為同情她們的處境,不忍強行推開,只得用手扶著那女子,隱忍著那低俗刺鼻的豔香,將身軀撤後。
李天祁見狀,勃然大怒,他四弟這般澄淨的人物,豈是這些不乾淨的女子碰得的?
一股怒火串起的當,一個女子不合時宜的向他懷中靠來,李天祁一個使力,將那女子拂過一邊,又順手扯過不依不饒偎著衛子君的女子,拋向一旁。
衛子君責怪地望了眼李天祁,他怎的這般不識得憐香惜玉,對個女子使這般大力。
“哎呦——我說這位大爺,誰個惹您發怒了?”一個妖冶的中年婦人扭著腰肢行了過來。
不用想也該知道,這定是那鴇母了。
“兩位爺是見我們這園子非官家所有,便欺負我們這孤兒寡母的嗎?”
衛子君見那婦人生得幾分姿色,倒不覺討厭,遂好言回道:“掌櫃的誤會了,只是我們在路上行得好好的,卻被這些姑娘們強行拖了進來,所以我這哥哥難免有些怒氣。”
“噢,是這樣啊,那是姑娘們錯了,妾身在這裡賠不是了。”鴇母屈身行了個禮,直起身又道:“兩位爺想必是少來這歡場,既然來了,哪有不坐坐就走的道理。那豈不是顯得我這主人不識禮數了不是?”
“掌櫃的不必客氣,今日我兄弟二人尚有事在身,就不叨擾了。”衛子君溫和有禮道。
聽聞她要走,先前那個偎在衛子君身上的女子,疾步上前,拉住衛子君的衣襟,靜靜望著她。
一個青樓女子,帶著這般渴慕眼神,小心翼翼的拉住你的衣角,可憐兮兮地望著你,任誰也得嘆息一聲。
衛子君心頭微微發酸,柔聲道:“姑娘,可是有話說與在下?若是沒有,在下改日來看望姑娘可好?”
“大爺留下來聽妾身唱個小曲可好?”那女子輕搖衛子君衣襟,望著她的眼中滿是渴望。
衛子君輕嘆一聲,這美人心不欲傷,卻不得不傷。
“哎呦大爺,您就忍心啊?宜人不過想給爺唱個曲,您就聽完了再走也不遲啊!”那鴇母伸手撫了撫頭上亂顫的步搖,企圖著說服。
“這……”衛子君望向李天祁,有些為難。
本來見那女子過來拉她,李天祁就已是一肚子不高興,現在見她又因為一個女子猶豫不決,心頭漫過一絲莫名滋味,酸味瀰漫。
“四弟想要女人就直說嘛!害得為兄在這裡不明就裡,胡亂猜測。”明白人都聽得出,那語氣有多酸。就連李天祁也被自己這股子醋意嚇了一跳。
似是想說服自己並不吃醋,又似想要證明什麼,李天祁向鴇母道:“給我這兄弟準備一間最乾淨的上房,快著點!”
“哎!”鴇母興奮的應聲前去。
李天祁低頭湊向衛子君耳畔,輕聲道:“四弟!動了春心就說嘛,二哥豈會阻攔?”
“二哥——”衛子君有些無奈,“馨菏一個純良女子我尚且不要,豈會是想著這些個嗎?莫不是?二哥動了春心?倘若如此,二哥只管明說,小第侯在這裡便是。”
李天祁朗聲大笑,的確,他的擔心多餘了,四弟豈是那種聲色犬馬之輩,若他真要留在此處,他也是定會阻止的,這種千人撫,萬人愛的女子,他豈會讓她們玷汙了四弟?只是,那醋酸之意因何猶在?難道是因為見他那般溫柔地對待一個青樓女子嗎?
“二位爺,房間準備好了,請隨妾身來吧。”那喚做宜人的痴情女子前來帶路。
衛子君斜了一眼李天祁,不聲不言,有些惱他方才的意氣用事。
“那……準備些酒菜吧。”李天祁轉頭對衛子君道:“我們還沒在青樓飲過酒呢!今日便嚐嚐青樓的酒如何?”不由分說,拉起衛子君就走。
衛子君被強行拉進一個廂房,這房間滿布緋色帷幔,正中掛了個四角宮燈,正對門的牆上繪了一幅水墨山水,轉角處立著彩繪屏風,繞過屏風是一處矮榻,榻上備有矮几,几上已有備好的酒菜。
這單間出乎意料的雅緻潔淨,並沒有事先預想的糜爛氣息,而且在右邊菱花窗下居然擺有一隻瑤琴,想不到這煙花之地也竟有這等風雅場所。
看著二人還算滿意的眼神,宜人介紹道:“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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